那麼自己那個親生女兒呢?
親生女兒會不會和自己一樣,也是那麼的強勢,也是那麼的一個強女人一樣,而且身材還是高高大大的,和自己一樣呢?
想到這些的時候,敖梅萍居然臉上充滿了笑容。這種笑容充滿了母性的愛,這種笑容從未有過。
童菲菲站在二樓,隻是一個勁地望著自己母親臉上的表情。
母親真有想起自己親生女兒的時候,才會有這種非常溫馨的笑容,出來。
母親一直以來都比較強悍,母親一直以來都比較嚴肅,母親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強女人的形象。
但是沒有想到,自從出去找自己的親生女兒,自從從阿姆斯特丹回來,母親的臉上就充滿了慈祥的笑容。
這就是母親的笑容嗎?
母親原來是這個樣子嗎?
到底哪一個母親是真的哪一個母親是假的?
哪一個母親才是真實的哪一個母親才是虛假的?
童菲菲站在二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是心裏非常的不好受。
“梅萍,我覺得要讓咱們的親生女兒回到這個家裏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最起碼咱們的親生女兒有了自己的家,畢竟咱們的親生女兒有家人,所以想讓咱們的親生女兒拋棄自己的家人,然後來到這個家裏,然後來接替我們工作,然後要把我們的公司交給咱們親生女兒來打理的話,那麼要看看那邊的人同不同意?”
什麼?接管公司嗎?
童菲菲幾乎要喊叫出來。
不行!
“梅萍,要看看咱們親生女兒的家人到底同不同意呢?我覺得要咱們親生女兒回到這個家裏,真的難度係數挺大的,時間久了就不一樣了,如果當初我們能夠及時找到咱們的親生女兒,立即把她換回來的話,那麼咱們也不至於痛苦那麼多年。”
童家聖似乎在潑冷水,也似乎說的是事實。不過,這個女人一聽就生氣了。
這個女人總是覺得自己一直在辛辛苦苦地尋找自己的親生女兒,好不容易令所有資源打聽到了自己親生女兒的下落。
打聽到了當初拉加婦幼保健院的一些資料。打聽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是被那一家人給調包走了。
而且最近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阿姆斯特丹工作。
然而跑到阿姆斯特丹,幾乎是千裏迢迢,去那裏卻撲了一個空,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人也沒有見著,反而見到了一個那樣的變態男
。一個男的,小白臉,真的沒有想到,該見的人沒見到,不該見到的人見到了。
“童家聖,我不管你怎麼想的,我也不管你怎麼又沒有信心,我也不管你怎麼樣弄,反正我現在已經知道咱們的親生女兒就在阿姆斯特丹,現在是不是在阿姆斯特丹或者回國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告訴你,隻要我知道咱們的親生女兒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敖梅萍有一些激動。
“童家聖,無論我們的親生女兒在哪裏,在阿姆斯特丹也好,在國內也好,在W城市也好,我都要把咱們的親生女兒弄到家裏來,我就是要和我的親生女兒住在一起,我去要要回我的親生女兒,我的親生女兒是我生下來的,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為什麼不能夠要回來?”
敖梅萍一邊說著,那個強勢的背後卻是那種滾滾的激怒。
想起自己的親生女兒,很想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自己的丈夫就在一旁說的實話。
確實是這樣的,如果說要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能回到自己身邊,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僅僅是人力物力財力的問題,而且還要征得自己親生女兒的意見。
如果自己的親生女兒完全不想認親生父母,那怎麼辦?
那豈不是完全沒有希望?
再說,自己的親生女兒又不是很窮的,又不是沒有本事的,如果說很窮的話,那麼就很容易就可以叫到家裏來。
至少這個女人是這麼想的。然後現在自己的親生女兒的經濟實力,也許比自己家裏強。
童家聖或許已經知道自己打擊了老婆的心理,或許已經知道自己說錯的話,或許已經知道自己太過於絕望,自己太過於悲觀。
隻是想了想妻子這些辛苦的念頭,想了想自己妻子那麼辛辛苦苦的付出,於是就沉默了。
沉默的一會兒,又開始哄妻子。
看著妻子辛辛苦苦地尋找自己的親生女兒,確實是很辛苦,也確實是付出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