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梅萍笑得是那麼的好。
敖梅萍一手拿著這張紙,拿著這個有好幾個醫生的地址的紙,然後一手抓著自己的丈夫往旁邊走去,拉到一個沒人沒有人的地方,敖梅萍指著這個紙上麵的名字問自己的丈夫,到底哪一個是外地新來的那個優雅的醫生?
然後丈夫想了一下,就環顧四周,看到牆壁上也貼了很多醫生的照片,然後還寫了醫生的名字。
於是就朝那個牆壁走了過去。
果然,現在醫院的醫生公開得很,所有的醫生在牆壁上都編上號,所有的科室都寫得清清楚楚。
而且上傳什麼樣的病情都是清清楚楚的。
於是夫妻兩個立馬就走了過去。
敖梅萍和童家聖走到了醫院的一麵牆上,看著牆上那些醫生的照片,每個科室的醫生都很多,而且照片貼了一牆上,於是看了看,一個一個地看過去,夫妻兩個一起看過去,都覺得老是搖頭。
哪裏有什麼優雅的?
哪裏有什麼年輕的?
直到夫妻兩個看到最後一個醫生的時候,才笑了起來。
這個醫生的照片,也許是最後放上去的,也許是最後來的這一個醫生,夫妻兩個看到這個醫生的照片的時候,兩個同事都睜大了眼睛,而且反反覆覆地上上下下地欣賞著這個照片。
現在這個照片隻有半身,但是看著這個醫生穿著也好,這個醫生的發型也好,這個醫生的臉蛋也好,都好看。
牆壁上的這個醫生的照片,雖然隻有半身,但是穿著這件白大褂,穿在這個醫生的身上顯得格外的年輕,顯得格外的亮麗,顯得格外的像一位醫生。
穿在這個醫生的身上這件衣服一點褶皺都沒有,衣領如此的幹淨,衣領也是洗得如此的潔白。
而且這位醫生的脖子也是露出來了,絕對不會像其他的醫生一樣,脖子都縮在了衣服裏麵,看起來好像人梅有脖子似的。而這位醫生非常的好看,脖子也是剛剛好,看起來非常的幹淨。
而且這一點看起來也是非常的有文化。這不就是嘛,醫生是最有文化的人。
看起來很文化,哎呀,這正是自己女兒喜歡的類型。
敖梅萍至少自己是這麼認為的,至少自己認為自己女兒喜歡的男孩子的類型。
應該是那種有文化的那種溫柔爾雅的那種,看起來非常的有文化,也看起來非常的優雅的那種男孩子。
這個男孩子一定是女喜歡的類型,敖梅萍笑得不得了,扭頭看著自己的丈夫,然而自己的丈夫也是滿臉的笑容。
如果說這麼有文化的這麼優雅的一位男孩子成為自己的女婿的話,那麼天天看著也舒服,就是以後自己看病也方便多了。不過這些想得太遠了,女兒還沒有見過這個醫生。
如果哪一天有機會讓這位醫生和女兒見個麵的話,那麼一定是一件最好不過的事情。
自己的女兒也有二十歲了,也應該介紹男孩子給女認識了。
敖梅萍欣賞著牆上這個照片,欣賞著這位年輕的醫生,然後往下看了看這位年輕的醫生的名字。
這個名字叫“楚離”。這個女人反反覆覆地念著這個名字“楚離、楚離、楚離……”,姓楚的人嗎?
這個姓很好,這個姓也市如此的優雅,“楚”是什麼?“楚”就是清楚的“楚”,就是楚王的“楚”。
多麼高貴的典雅的優雅,姓名也是多麼的好。
名就一個字離,對!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多麼有詩意!
“楚離”兩個字加起來又是多麼的好聽。
此時此刻,敖梅萍覺得自己也是一個藝術家一樣,自己居然能夠分辨什麼名字好聽。
“楚離……”
童家聖也記下了這個名字。
敖梅萍把這個名字牢牢地記在心裏,然後看好了科室,叫自己丈夫在車上去等。
因為發現自己的丈夫跟在後麵的話,好像有時候說話不方便。
因為自己的丈夫,有時候太過於耿直,一說就會不知道撒謊,有時候臉上一點假話都隱藏不了。
所以丈夫跟在後麵總是不太方便的。
畢竟要和這個男孩子搭訕關係。
要讓自己的女兒介紹給這位叫楚離男孩子認識,還得從頭計議,還得先去會會這個男孩子再說。
敖梅萍一個人上樓了,來到了二樓,叫自己的丈夫回到車裏等候。
敖梅萍來到二樓一問,楚離居然醫生沒在二樓了,隻是在二樓的科室掛了一個名字,然而一直在一樓的急診部那裏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