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最心疼的是母親。
母親一直以來作為一位保姆,在外麵掙錢之後,又回到了家裏務農,做一些農作物,辛辛苦苦地拿到集市上去賣,掙到的錢,才供自己讀了醫科大學。
母親楚惜玉沒有能力嗎?
沒有能力的一個農村婦女,怎麼可能供出一位大學生?
要知道醫科大學讀的是五年,一位沒有能力的母親,怎麼可以把孩子教育得這麼好?
出裏甚至認為自己是教育得很好的。
自己是母親的最好的作品。
所以醫生感覺到母親被冤枉的感覺到,母親被欺負了感覺到,母親被侮辱了。
楚離憤怒地揚起了巴掌,想一巴掌扇過去,打醒這個女孩子,讓這個女孩子理解,不可以隨便說別人的不是!
楚離醫生揚起了巴掌,懸在空中。
他想了一下,這一巴掌打下去的話,那就是男人打女人呢。
這個不行。
之前也犯過同樣的錯誤,就證明這個男孩子沒有任何的風度。
但是現在如果還需要打女人的話,那麼和之前那個不光輝的形象是一模一樣的。
那個形象並不是母親喜歡的類型,那種形象也不是女孩子喜歡的類型。
自從來到這座城市就已經學會了做人。
就再也不想占別人的小便宜,再也不去羅嗦客戶的錢。
打算從此以後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但是現在居然又火爆脾氣來了又想打女人。
這個不行。
醫生到最後還是控製住了自己的脾氣。
但是醫生控製住了自己的脾氣,並不代表這個女孩子也能夠控製自己的脾氣。
這個女孩子還以為醫生真的要打她,所以童菲菲立馬就奮起反抗,童菲菲也揚起了巴掌,狠狠地扇這個醫生一個巴掌。
醫生沒有任何的防備,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的手勁,那麼大。
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子的速度那麼快。
自己的巴掌還懸在空中,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女孩子已經打了過來。
已經啪的一聲打在臉上。
醫生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
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咬緊牙關揚起來巴掌朝這個女孩子打過去。
但是這一次這個女孩子卻散開了。
這時候電梯開了,這個女孩子立馬衝了出去,氣呼呼地往前麵走去。
這個女孩子沒有被打到,反而打了這個醫生,所以還是覺得非常的節氣。
論速度能力度,當然這個女孩子不會輸給這個醫生。
還好沒被醫生打著,不過被楚離打著的話,一定會直接告訴母親,直接告訴爺爺,說,這個男孩子有暴力傾向就可以了。
說,剛剛才了解到這個男孩子有暴力傾向,所以讓這個男孩子滾出去。
或者是說隨便說這個男孩子一頓,再讓楚離滾出去這樣就行了。
這樣這件事情就解決了。
童菲菲想著滿臉的笑容,也許這一頓晚飯的時間,就可以把這個男孩子甩得一幹二淨。
這樣就不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母親就不會老是惦記著這個男孩子。
試想哪個母親接受得了有暴力傾向的女婿?
不過這個女孩子又想了一下,剛才在電梯裏麵雖然也有監控器,雖然也可以監控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但是這個女孩子臉又拉了下來,這個證據恐怕不行。
這個監控恐怕不能夠證明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隻能證明自己有多麼的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