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胸前的衣服,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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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淩亂。
清晨的陽光傾瀉而進,陸筱筱睜開了眸子,房間裏淩亂不堪,還沒有收拾,空氣裏漂浮著昨天晚上瘋狂的味道。
陸筱筱紅了臉頰,撐著身子坐起來,被子滑了下來,露出白皙的肩,上麵深深淺淺,布滿了吻痕。
唐銘翊已經不在房間裏了,空氣中飄來飯菜的香味,陸筱筱掀開被子,腿間的疼痛讓她蹙眉。
渾身腰酸背痛,仿佛散了架又重新組合起來了一樣,昨天晚上,實在是瘋狂了點。
換上衣服走出房間,唐銘翊已經坐在了飯桌前,看見陸筱筱出來,款臉色冷淡:“今天中午的飛機。”
陸筱筱愣了一下,男人冷淡的態度讓她有些無所適從,轉眸看了一眼一旁忙碌的保姆:“今天早上是不是有人吵他了?”
保姆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了一眼唐銘翊,低下頭:“先生工作忙碌,我們怎麼敢吵。”
陸筱筱聞言疑惑,走了過去在男人對麵坐下,拿了一塊麵包放在嘴裏咬著:“誰欠你錢了?”
她的冷笑話讓唐銘翊的眉心微微一蹙,愈發冷淡,“你心裏沒數?”
“怎麼了?”陸筱筱將口裏的麵包吞下,沒有了繼續吃下去的欲望,抽過紙巾擦了一下唇瓣:“好好的你又發什麼火?”
“這些天在b市的日子好過嗎?”唐銘翊吐出自己生氣的緣由:“昨天沒有和你計較,不代表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陸筱筱微張了紅唇,蹙起眉頭想要反駁,但還是沒有開口。
“不服氣?”盡管她沒有開口,唐銘翊卻已經完全看透,哼笑一聲:“昨天的事情,下不為例,如果再發生同樣的事情,你父親的真實死因就永遠不用想真相大白。”
陸筱筱握緊了叉子,很不服氣,特別是對唐銘翊的語氣不滿。
他這麼關心自己,還不是那份條約。
“隻要你不惹我,這種事情以後我自己也不想再發生了。”陸筱筱將餐巾紙揉成一團扔掉:“話說都過去這麼久了,為什麼我父親的死因還沒有消息?”
“你急什麼?”唐銘翊輕描淡寫,“這件事情自然被他們埋的嚴嚴實實,要挖出來,得廢些時間。”
陸筱筱便不再催,收拾了東西,中午隨唐銘翊登上了飛機,卻在機場遇到意外遇到了一個人。
唐家的人對她不算好,卻也不算差,唐子妤是個例外,對她格外有敵意。
遠遠的看見女人踏著高跟鞋走過來,陸筱筱別開臉假裝看向遠處,頭隱隱的疼了起來。
“哥。”唐子妤已經走近前來,打量了他們的行李箱一眼,她眨了眨眼睛:“你們這是打算回去了?”
唐銘翊的眉蹙了起來,語氣有些不耐卻仍然溫和:“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唐子妤笑了一聲,掃了陸筱筱一眼,片刻嫌棄的別開眸子:“你居然還問我?如果不是你為了某個女人罷了這麼久的工,股東把狀告到了家裏,我也沒必要親自過來一趟。”
唐銘翊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煩躁:“家裏知道了?”
“可不是,還傳的沸沸揚揚,爺爺氣的不輕。”唐子妤踩著高跟,優雅的繞著陸筱筱走了一圈:“就是這個女人?”
她的語氣輕挑,滿滿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