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三虎悄悄站在柴房的門口,將耳朵靠近柴門,聽著裏麵張寒發出了粗重的呼吸聲和翠兒那令他無比憤怒的呻吟聲,一時間心跌入了穀底,眼裏露出了徹骨的寒意。
草你張德旺的祖宗,不是你,老子的媳婦怎麼會被張寒這小子搞?都是你害的,驢日的張德旺,老子一定要讓張寒這小子今後天天弄你媳婦,天天給你個老小子戴綠帽子!
而地下室裏,張寒的勇猛要比昨天更甚,次次深入,凶猛異常。
他又怎麼會猜到,今天的翠兒異常配合是為了要吸幹他的子彈,特別是剛才聽到頭上的柴房響起的腳步聲,翠兒就猜到可能是三虎過來偷聽,一想到三虎就距離自己一堵牆的距離偷聽,翠兒竟產生了一種報複和偷情的快感,一瞬間,渾身上下竟感覺有無數條暖流彙集在一起,往身下湧去……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態,翠兒一拳打在張寒肩頭上,嬌聲道:"死張寒,嫂子總有一天會被你弄死的,這才第二天你就這麼厲害,以後誰還受得了你呀?"翠兒嬌歎一聲,和張寒死死的抱在一起,兩人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同時到頂點。
張寒抱著翠兒,柔聲說道:"嫂子,你真好,我就是覺得對不住三虎哥,所以,明天我無論如何也要把村長媳婦給弄到手。"
聽到張寒提到馬蘭,翠兒臉色一變,雖然自己已經榨幹了張寒,但是一想到馬蘭那騷浪蹄子那麼年輕漂亮,有些吃醋的說道:"死小子,其實,嫂子還舍不得讓你陪馬蘭呢!她比嫂子漂亮有氣質,也年輕嫂子兩歲,你不會有她就不要嫂子了吧?"
說完,翠兒還伸出手在張寒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
張寒隻感覺一雙小手劃過自己的腰間,接著腰間便傳來一陣痛感,趕緊求饒道:"嫂子,我錯了,我怎麼敢啊,我隻會玩弄馬蘭,但不會對她有感情,不像嫂子,我昨晚感覺到了,嫂子是真心在疼我,我要一輩子報答你。"
"死小子,算嫂子沒有白疼你,起來吧!快天亮了,你個死小子現在一次能弄一兩個小時,我看明天你百分之百能把馬蘭給收服了。"
翠兒說著,手裏還寶貝似的撫摸著小張寒。
兩人大戰一夜,直到天快亮了,張寒才從三虎家裏溜了出來,回到自己家中。
到了家,張寒又眯了一會兒,還沒起床,一位年輕少婦就推開門走了進來,這人正是張德旺的媳婦馬蘭。
她大大咧咧的推開張寒的門後,便見張寒這小子躺在床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穿著個大褲衩子,裏麵的寶貝將褲衩頂得老高。
馬蘭是個識貨的女人,一看張寒這大帳篷就知道這小子本錢相當湊合,可是老公在外麵等著,她也沒辦法做太長時間的欣賞,猛地一拍門框,開口道:“你個死張寒,幾點了還不起床,昨晚村長沒有跟你說清楚嗎?今天早上六點準時出發,再不起來你別去了!”
“啊!馬蘭嬸子,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張寒醒來後,發現馬蘭在門口氣鼓鼓地瞪著他,忙表示歉意,然後坐了起來,可是,一瞥自己下麵雄壯的態勢,不禁羞紅了臉,他這一紅臉,馬蘭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目光好像盯得不是地方。
“臭小子,睡個覺也不想好事,快點,我們在山口等著你,慢了的話,別怪村長罵你。”馬蘭說完,轉身走了。
張寒快速地起床洗漱,趕到了村頭的山口,果然見村長張德旺黑著臉騎在摩托車上,他媳婦馬蘭坐在他身後。
張寒到了跟前,張德旺氣呼呼地瞥了他一眼,“你個猴崽子,昨晚怎麼跟你說的?你這要是在外麵工作,還讓領導親自等你嗎?幹兩天就讓人開除了,趕緊上來!坐在你嬸子後麵!”。
張寒忙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村長,昨晚在張老師家喝了點酒,睡過頭了。”
說著,他踅摸了一下摩托車以及馬蘭的背後。
見馬蘭穿著一身牛仔褲,鼓鼓的翹屁股蛋子煞是好看,他心想,這怎麼坐呢?地方也不寬敞啊,自己坐上去的話會不會挨得太緊了?張德旺能樂意?
張德旺一看張寒沒了動作,沒好氣的道:“小兔崽子趕緊滾上來呀,等下抱緊你馬蘭嬸子,別他媽的顛簸幾下把你掉到山下去了。”
張寒聽了這話,心想既然村長都讓我抱緊他媳婦了,那老子就抱吧。
於是他也不再客氣,一步跨上摩托車,雙手直接摟住馬蘭的細腰。
馬蘭本來就風騷敏感,被張寒這麼一摟,那股血氣方剛的氣息讓她渾身猛的顫了一下,雙腿都下意識夾的緊緊的。
但是馬蘭卻沒有撥開張寒的手,隻是轉身剜了張寒一眼,嗔道:“死張寒,抱緊了,別掉下去,這山路不好走,很顛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