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寒滿足之後、從翠兒的身子裏出來的時候,頭頂上已經有聲響了。
原來,三虎已經從地裏回來,走到地窖跟前、頭朝下望了望,費勁地盯著草垛上兩個光溜溜的身子,心裏有點瑟瑟的,但還是大度地說道:“張寒兄弟,媳婦,你們好了沒?”
“好了,三虎哥,不好意思。”張寒尷尬地笑道。
翠兒隨便用自己的內褲擦拭了一把,趕緊把褲子給兜上了。
“沒事,張寒兄弟,以後三虎哥都不會管你們了,三虎哥過來是想跟你商量點事,要不你穿好衣服到房間裏來吧。”三虎說完,扭頭走了。
見三虎走了,翠兒抬玉手在張寒腰部掐了一把:“你個死家夥,今天跟馬蘭弄那麼多次了還這麼生猛,嫂子魂兒都被你帶走了。”
顯然,她對張寒剛才的表現非常滿意,隻有獲得極度滿足的女人才會這樣說自己的男人。
“哈哈,嫂子,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過,今晚讓我休息一下吧!要不然我遲早要被你給抽空了。”張寒壞笑道,然後摟著翠兒的腰身上樓梯。
“壞蛋,不抽空你,你就跑到馬蘭的床上去了,你以為嫂子不知道呀?馬蘭跟嫂子年紀差不多,村長可是快五十的人了,能滿足她?鬼信,現在你已經睡了她,她的心裏肯定跟嫂子一樣,把你裝的滿滿的,太便宜她了。”翠兒酸酸地說道。
倆人出了柴房,翠兒做飯去了,張寒到了三虎的房間,三虎遞給他一支煙,五塊錢一包的,大鳥牌香煙,這名字取得有些曖昧。
“三虎哥,我不會抽煙,你有什麼吩咐就說吧。”張寒笑道,剛才捶了一頓三虎媳婦,渾身輕鬆,但也有點累,翠兒的需求非常旺盛,叫得也歡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越叫得響,張寒就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
他覺得女人這個時候的嬌喊,特別像故事書裏那古人在戰場上擂鼓助威似的,很提升士兵的士氣,但過後才發現,子彈打光了,人其實很累的。
“兄弟,知道張德旺那驢日的啥時候回來麼?”三虎抽了一口煙,吐著濃煙問道。
“不知道,好像要後天吧!三虎哥,還不到動手的時候吧?”張寒希望張德旺幫他提高知名度後再掛了,以後馬蘭就是他一個人的,一想到馬蘭那席夢思軟床,張寒就很興奮。
“不是,三虎哥不會這麼快弄死他的,我是想等他回來我好過去拜訪他,跟他搞好關係,就以你這次要上電視為契機,我來協助他,也好對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做個了解,這叫知己自彼,百戰不殆。”三虎說道。
“三虎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呀?”張寒關切地問道。
“還不知道,但必須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做就一定要徹底弄死這個驢日的王八蛋!”三虎冷冷地說道。
兩人正聊著,杏兒在外麵喊道:“三虎兄弟,翠兒嫂子,張寒在你們家嗎?”
“哦,在的,杏兒,張寒兄弟跟我家三虎在聊天呢!你進來吧!叫張寒兄弟啥事呀?”翠兒在廚房裏應道。
張寒一聽是杏兒,連忙出去了,見杏兒已經進了三虎家,忙笑道:“杏兒姐,我在呢!有事嗎?”
“哈哈,張寒兄弟,今天張老師在學校批改作業要到很晚回來,他的病還沒有完全好,不能餓太久了,我得給他送飯過去,但你也知道,咱們村小學在山口那邊,晚上杏兒姐一個人走這段路有點怕,你等下要是沒事的話,就陪杏兒姐去一趟吧!翠兒嫂子,等下我把小強送你們家來,你給我先看著他吧!”杏兒對著廚房裏的翠兒笑道。
“好,沒問題,送過來吧!他跟二毛正好有伴了,不過,張寒兄弟你…跟杏兒去嗎?”翠兒笑問道。
“他反正沒什麼事情,要不張寒兄弟,你晚上來我們家吃飯吧!我們吃完飯就一起去。”杏兒笑道。
“不了,杏兒,我們家馬上做好飯了,張寒兄弟就在這裏吃,說好了的,要不等他吃完飯你再讓他陪你上張老師那邊去,是吧?張寒兄弟。”翠兒笑道。
其實,張寒內心還是更願意上杏兒家吃飯,他一瞥杏兒的緊身褲就有種想犯罪的衝動,盡管他剛剛在翠兒的風水寶地中撒下了愛的種子。
杏兒回家後,張寒和三虎回到了房間,繼續探討怎麼弄死張德旺的事情,還沒有開始聊,翠兒從外麵進來了,瞪了張寒一眼:“死張寒,是不是杏兒一叫你,魂兒都沒了?你們男人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裏瞧著鍋裏,嫂子提醒你,你要是敢對人家杏兒動手動腳,張老師非扒你的皮不可,嫂子也不饒你,人家張老師可是好人,又是老師,不似村長會惦記別人媳婦,你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明白嗎?”
“哈哈,嫂子,你別多想,人家杏兒姐不過是讓我給她壯壯膽子,那上小學的路上不是有墳圈子嗎?她一個女人家害怕走也正常,杏兒姐不叫我給她做伴,叫別人更不好,再說,她都叫上我了,我要是不去,她告訴張老師,張老師還以為他得罪我了呢,是吧?三虎哥。”張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