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八蛋,你要是敢碰我媳婦,碰我兒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王八蛋,狗日的……”三虎受不了這個刺激大罵張德旺。
張德廣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讓手下兩個人把路障弄開,從草叢裏開出了一輛警車,將三虎帶上了車,並把四根的屍體也帶走了。
張德旺駕駛著摩托車快速地朝靈水村飆了回去,他現在把張寒恨得牙根癢癢,自從彩霞告訴他,說三虎和四根在商量殺他的時候,他就開始關注起了跟三虎走的很近的張寒,他也知道了自己老婆馬蘭已經被張寒睡了。
但他沒有聲張,特意暗中跑到了秀河鎮跟自己三弟張德廣商量,張德廣是當兵的出身,退伍後到派出所當了副所長,當然知道該怎麼處理,兄弟倆定計,引蛇出洞,殺一個,關一個,並將兩人在途中設路障,以及在對張德旺實施犯罪行為的過程都拍了下來,作為證據,因此,張德旺用合法的手段徹底除掉了四根,可以堂而皇之地霸占彩霞,也將三虎永遠地送入了監牢。
張德旺氣勢洶洶地回到了家,見到馬蘭在房間裏梳妝打扮,一把將她推到了牆角邊,惡狠狠地說道:“騷婆娘,跟張寒那猴崽子上癮了?打扮成這樣又想去會情郎?媽的,你知道嗎?你讓一條白眼狼給睡了,這小子聯合三虎,四根在半路上截殺你老公,你知道這件事對嗎?說。”
馬蘭一聽,嚇得臉都綠了,本來她是想跟張寒上那山洞裏鬼混一個下午,見張德旺知道了她的意圖,不禁渾身瑟瑟發抖:“怎麼會呀?張寒怎麼會要殺你呢?你這麼幫他?我不信。”馬蘭顫抖著應道,她沒想到自己和張寒的事情已經被張德旺發現了,頓時有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哼!你不信,要不是彩霞提前告訴了我,老子現在已經被三虎和四根兩個小子給殺了,他們在半路上設下了路障,兩人拿著鐮刀就朝我的頭上剁,要不是我兄弟碰巧在附近執勤救了我,我已經死了,你明白嗎?蠢貨!”張德旺憤怒地罵道,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人被張寒這二流子給睡了,倆人還睡上了癮,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是真的嗎?那現在三虎和四根呢?”馬蘭瑟瑟地問道。
“四根被我兄弟一槍幹掉了,要不然,我的頭就被他給割掉了,他死有餘辜,三虎被我兄弟帶走了,永遠也別想出來了,騷狐狸,蠢貨,老子回來的那個晚上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媽的,怎麼著都覺得你這髒身子裏有別的男人的東西,我是真沒想到你會讓張寒那猴崽子搞,更沒想到你們倆竟然敢跑到我的床上搞,你不要命了,你想沉到秀江裏去喂魚嗎?”張德旺惡狠狠地對馬蘭說道。
“別,別殺我,你就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看在我給你張家生了兩個孩子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我知道錯了。”馬蘭生怕張德旺一怒之下弄死她,連冤都無處伸,白死了,別人不了解張德旺,她最了解他,心狠手辣,加上有後台,他要在靈水村弄死個人,鬼都不知道,知道了也沒人敢多嘴,何況他是弄死自己的老婆,更沒人管了。
“怕了嗎?知道錯了?騷狐狸,走,一會兒給老子帶路,把張寒那猴崽子給抓過來,老子今天就送他去見他父母,這個白眼狼,虧老子還給他做宣傳,送他上鎮裏上班,他竟然這樣回報我,睡我老婆,睡去吧!永遠也不要醒過來了。”說著,將馬蘭關在房間裏,鎖上了門。
“警告你,如果敢逃出來,抓到就沉到秀江裏去,不逃的話,等下帶我和村裏的聯防隊抓張寒,戴罪立功,老子還饒了你。”說著,氣呼呼地召集人馬去了。
馬蘭見事情真的已經敗露了,虛脫在了床上,想出去告訴張寒,卻沒有這種勇氣,她現在最希望張寒意識到張德旺要殺他,趕緊跑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永遠不要再回靈水村了。
再說張德旺,氣呼呼地騎著摩托車將自己侄子張光,還有另外幾名聯防隊員召集到了家裏,見馬蘭還在裏麵,關上門,小聲說道:“騷狐狸,給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如果你帶著我們把張寒抓到了,我就看在兒子和女兒的份上免你一死,也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但你必須從此以後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哪裏都不能去了,免得出去招蜂引蝶再勾引男人,明白嗎?”
“嗯,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馬蘭瑟瑟地應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也不要在任何人麵前再提張寒這兩個字,老子丟不起這個人,等下抓到張寒以後,回來趕緊把自己裏裏外外清洗幹淨,老子不想讓他的髒東西留在你的身子裏,今晚我要幹死你個騷狐狸。”張德旺說著,眼裏噴著兩團怒火。
再說張寒,他親眼見到張德旺騎著摩托車進山後,他慌慌張張地回到了三虎家,與翠兒倆人在家裏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可是,等來等去,等到了張德旺的摩托聲回到了靈水村,他和翠兒都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翠兒就推著他趕緊走,但張寒說,他答應過三虎要照顧她們母子倆,死活不走,翠兒沒辦法,就先到外麵去打探消息,結果發現張德旺在召集村裏的聯防隊,知道大事不妙了,瘋了一般地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