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是哭著離開了父母的房間,張寒見美芝確實沒有什麼病,就告別了這對非常看重自己的夫妻,回到了家裏。
本來,他想再上張海家看看去,但也擔心影響不好,還是回家了。
一到家裏,見村長張德旺正在裏麵等著他,和侄女張妙有說有笑,而馬蘭則默默地坐在一旁,眼睛盯著天花板,每次張寒看到馬蘭這個樣子,心裏都有些疼,但他也知道,沒辦法,為了她的安全,為了她自己的幸福,她隻能在人前裝著瘋瘋癲癲的樣子。
“張醫生,你回來了,有點事情要請你幫忙。”張德旺站起來笑道。
“張村長,我們之間還說什麼幫忙呀?有什麼吩咐你就說,隻要我張醫生能做到的,肯定沒問題。”張寒就喜歡張德旺求他的樣子。
“是這樣的……”張德旺踅摸了一下周圍,示意張妙去把門給關上。
張妙忙起身跑到門口將門關上了,並上了拴,張德旺這才神神秘秘地說道:“張醫生,一會兒請你親自上我們家去一趟,有個重要的病人來我家了,她不方便到你這邊來治病,得在我家治療,而且,這件事,你們必須保密,不能到處亂說,要不然的話,就是引火上身了,這個女人可是大人物。”
“啊?大人物?什麼人呀?再大的人物在我這裏也是病人,要不,他找我幹什麼呀?我可不伺候什麼大人物,還引火上身呢?那他找別人去吧!我不伺候他。”張寒嗤之以鼻地說道。
“張醫生,你別生氣嗎!我這也是隨便說說,人家倒沒有說什麼,是我自己覺得人家是大人物,咱可不能讓人家難堪,張醫生,這個人呢!如果你把她的病治好了,其實,對咱們靈水村,對我,對你都是好事,人家今後要幫咱們村的話,就是一句話的事,所以,你治好了她的病,就是造福咱們靈水村,明白嗎?立了大功了。”張德旺笑道。
“二叔,這人到底是誰呀?這麼大的譜?”張妙笑道,馬蘭也好奇地將目光轉了過來。
張德旺見大家都好奇,忙故作神秘地說道:“張醫生,這個人可不簡單,是咱們秀河鎮劉書記劉鎮長的老婆。”
“啊?女人呀?書記老婆?她什麼病呀?”張寒驚訝地問道,他沒有想到會是劉鎮長的老婆跑到靈水村來治病來了。
“我哪裏知道呀?她本來是想到你師父的診所去找你的,張醫生,你可千萬別小瞧這種事情,這說不定就是咱們靈水村的一個機會,也是你張醫生的機會,人家書記太太要幫你的話,你以後可以在政治上有所作為的,比如,你可以弄個什麼人大代表當當,我肯定是幫你的,我把推薦表給你,報到鎮裏去,就看在你給書記老婆治好了病的分上,你這人大代表肯定當定了,還不止如此呢!你可以入黨,以後有的是機會,你還年輕,不懂得政治的重要性,你聽我的沒錯的。”張德旺笑道。
張寒裝作無意識地瞥了一眼馬蘭,馬蘭用眼神告訴他,這事很靠譜,所以,張寒忙對張德旺笑道:“張村長,既然這樣,那我就聽從你的安排,走吧!我馬上就去跟鎮長太太看看是啥病。”
“這就對了嘛!走,張醫生,你放心,跟著我混,讓你少奮鬥幾年是沒有問題的,有機會就一定要懂得把握,妙妙,跟你師父提藥箱,走吧!”張德旺笑道。
於是,張寒跟著張德旺,領著張妙來到了張德旺的家,彩霞見張寒過來了,忙熱情地招呼他進了張德旺的房間,張寒到了裏麵一看。
果然,裏麵躺著一位氣質很優雅的中年漂亮女人,大概四十歲左右,見進來的醫生果然是個十分帥氣的小夥子,俏臉立馬緋紅,指著張寒對張德旺羞澀地笑道:“張村長,你們說的神醫就是他呀?”
“對,他叫張畏,是神醫黃澤的徒弟,現在常駐我們村看病,她是我侄女,現在跟著張醫生學醫,做他的助理,張醫生,妙妙,她就是劉書記的太太,何敏,你們應該叫人家何阿姨呢!”張德旺笑道。
“何阿姨你好,何阿姨你好,……何阿姨,你把手給我,我先給你把把脈。”張寒說著,坐在了何敏的床前。
何敏忙微笑著將一隻粉嫩的玉手遞給了張寒,張寒接過這隻粉嫩的手開始給她號脈,其她人都好奇地看著他,一會兒,張寒嚴肅地對她說道:“何阿姨,你有嚴重的婦科病,我得給你做全身檢查,你要脫光了身體讓我給你仔細檢查,以便我準確地判斷出你患的是哪一種病?”
“啊?要全部脫光嗎?”何敏羞澀地問道。
“鎮長太太,你是不知道,我們這靈水村的女人,差不多都脫光了讓張醫生看過了,沒事的,他是正人君子,用他的話說,我們的身體每個部位在他眼裏就是器官,他確實很厲害的,凡是他看過的病人,還沒有治不好的病,這附近的村寨,沒有一個女人跑到這裏來治病還會返回來的,都治好了。”彩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