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張寒摟著張德廣的媳婦躺在她們的床上很xing福,臉上一直露出了yin邪的笑容,媽媽的,張德旺,你個驢日的,沒想到吧?老子連你弟妹也一起上了,你弟弟是鎮長又怎麼樣?
張寒骨子裏還是非常恨張德旺的,每次在家裏看到二毛,就會燃起他對張德旺的恨意,但他從未告訴二毛他娘玉兒是怎麼死的,這點張寒腦子是清醒的,他不希望二毛去延續這種仇恨,要報仇也是他的事情。
“張畏,你小子就是厲害,精力真充沛呀!你是人是鬼呀?哪能這樣幹呀?讓我昏過去兩次了,我以前以為我們家張德廣是最厲害的男人,長得彪悍,手上有勁,但和你相比,他就不算啥了”,錢紅對張寒的表現讚不絕口,摸著他的寶貝愛不釋手。
“嗬嗬,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錢老師”,張寒壞笑道。
“嗬嗬,知道了,太知道了,難怪妙妙那丫頭死活要跟你呀!我要是年輕十來歲,我也不放過你了”,錢紅ai昧地笑道。
“哈哈,錢老師,你不怕讓你家老公發現嗎?”張寒壞笑道。
“怕,可是他發現不了的,這幾天呢,他長了痘痘,不敢碰我了,本來晚上想讓你給他看看,是不是什麼性病之類的,結果還出事了”,錢紅說到這裏的時候,神情非常坦然,這讓張寒很訝異,好像說的不是她自己的老公似的。
“哎?錢老師,你咋一點憤怒的表情都沒有呢?”張寒笑問道。
“憤怒什麼?他一直有在外麵尋花問柳的毛病,開始是因為我滿足不了他,允許他到外麵找女人,後來,他從到派出所當了領導以後,就更離譜了,隔兩天就會到外麵找野女人鬼混,不過,他一直對我還好,我也不想跟他離婚,不想因為這個毀了他,男人嘛,管不住自己很正常,就跟你小子一樣,裝了那麼久,不是還沒命地往死了捅我?說明什麼?說明你們男人就是為女人活著的,見到漂亮點的女人就想搞,我也懶得跟他生氣”。
“嗬嗬,跟我說說,你老公的痘痘咋回事呀?都長在哪裏了?什麼樣的痘痘呀?”張寒笑問道。
錢紅就拽著張寒的大家夥做著比劃,張寒一聽就明白了,“嗬嗬,幸虧你沒有讓他幹你,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啊?死定了?什麼意思呀?我老公會死麼?”錢紅驚愕地問道。
“嗬嗬,不是會死,而是比死都難受,很癢的,他應該是剛開始發作,得趕緊治療了,等他回來以後,你一定要跟他說,他的個人用品,尤其是neiku什麼的,廁所的坐墊,千萬別跟你們共用,否則,很容易傳染給你”,張寒說道。
“啊?虧的他那天說還是不幹我了,有空查一下再說,他說可能是皇家酒店的那個叫小紅的女孩子傳染給他的,他說那女孩子身材很好,這個地方很漂亮,就忍不住多打了她幾炮,真要得了性病,活該,看他還敢不敢到外麵鬼混了”,錢紅若無其事地說道。
“嗬嗬,錢老師,你知道嗎?他那病要治療一個多月呢!這一個月你怎麼辦?我看你這架勢,夫妻生活在你生活中占的位置很重要的,對吧?”,張寒摸著她壞笑道。
“嗬嗬,說話這麼粗野,說實話,張德廣這個人是有點小壞,可是對老婆還是可以的,這方麵沒有虧待過我,三十歲以前,每天至少兩次,搞得我成天腰酸腿疼的,他精力跟你一樣充沛,過了三十歲,至少每天也會有一次,現在四十多了,兩天一次差不多,隻是最近工作壓力大些,這幾個月一個星期一次左右,在我姐們裏麵,我還算xing福的,若不是他覺得自己可能有性病了,今兒個肯定要愛我的,他喝了酒不搞我肯定不睡覺,他很喜歡我的,說我性感,看了就想”,錢紅滿足地笑道。
張寒認為錢紅倒不算是自戀狂,這女人確實很有味道,皮膚雪白,身材苗條,鮑魚形美,床上功夫也好,應該是張德廣長期堅持不懈訓練出來的,姿勢多,技術好,花樣百出,張寒在她身上獲得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今天沒有白來。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馬達聲,然後就是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把錢紅和張寒嚇得魂不附體。
張寒趕緊兜上小褲褲往他那邊的房間裏跑,而錢紅也是趕緊兜上了褲子,披著睡衣到了客廳裏,打開了家門,院門還在敲,“媳婦,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