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看著電視的錢紅,一直在想著裏麵的情形,不知道張寒進展如何,不過,看了十幾分鍾的電視後,她清晰地聽到了裏麵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她不禁臉紅心跳,站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口。
她將耳朵貼近房門,聽到裏麵的rou搏聲非常激烈,她知道,裏麵幹上了。
錢紅聽著聽著,覺得自己的雙腿一軟,差點癱在了地上,忙扶住了門框,喘了起來。
長話短說,一個小時的時間,姚娜徹底地癱在了床上,美眸緊閉,嬌喘籲籲,滿足得俏靨如花。
姚娜癱在床上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看著張寒,她道:“天啦,死小子,可真厲害”。
“嘿嘿,所以我們還要繼續努力呀!姚局長,怎麼樣?”張寒壞笑道。
“啊,不行了,太瘋狂了。”姚娜羞澀道。
“刺激不夠呀!姚局長”,張寒調侃道。
“像你這麼厲害的男人,我還是頭一回碰到,簡直是一頭蠻牛”,姚娜嗲嗲地笑道。
“喜歡嗎?”張寒聳了一下說道。
“啊、、輕點,錢紅受得了你嗎?”姚娜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哪像你這麼差勁,動不動就哭,哪像個局長呀?”張寒壞笑道。
“臭小子,調侃人呀!我現在不是局長,我現在隻是一個女人,是你張醫生的女人,不過,說實話,我這輩子沒有今天這麼舒服過,你結婚了麼?”姚娜好奇地問道。
“結了,不過,我媳婦跑出去打工去了”,張寒難過地說道,一想到梅子現在有點音訊都沒有,他就很難受,也很擔心梅子的身體,畢竟,她肚子裏有他的孩子,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哦,你的媳婦還要去打工嗎?”姚娜驚訝地問道。
“嗬嗬,算了,不說她了,對了,何大姐在信上說什麼了?”張寒笑問道。
“嗬嗬,你說何敏呀?你自己沒有看麼?”姚娜狡黠地問道。
“沒有,寫給你的信我肯定不會去看,那我變成什麼人了?”張寒坦然地笑道。
“嗬嗬,你猜猜,其實,我也猜出來你跟何敏肯定有一腿,我看看你對何敏了解多少?能不能猜出她寫了什麼?”姚娜笑問道。
“嗬嗬,局長就是局長,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我猜猜哈!肯定是告訴你我的身份唄,還告訴你我的醫術有多麼厲害!讓你多關照我”,張寒笑道。
“這些毫無疑問的,但沒有說到重點”,姚娜笑道。
“重點?嗬嗬,何大姐不會說讓你陪我睡一覺吧?不是,讓我陪你睡一覺,讓我滿足一次你的空虛?”張寒壞笑道。
姚娜嗲嗲地捏了一把他,曖昧地笑道,“臭小子,還真是何大姐的男人呢!猜對了,她就是讓我和你弄一次,說我以後肯定把你當寶了,嗬嗬,還真讓何敏說對了,我現在就把你當寶了,張醫生,以後就在縣城呆著吧!我給你弄一個門診,怎麼樣?”。
“不用,謝謝姚局長,我離不開我們靈水村,我們那邊的老百姓也離不開我,她們治病如果往鎮裏跑,開支大,不方便,有我在,能用草藥的我都用草藥,也不用她們花錢,隻給個二三塊錢的治療費就行,沒錢的,我也不要”,張寒說道。
“張醫生,看不出來你的覺悟這麼高,難怪何敏這麼迷戀你,錢紅也對你崇拜的不行,就衝你對老百姓的這份感情,我就很敬佩你,以後你要有什麼事情需要大姐幫忙,我肯定幫你的,大姐好歹在教育局做局長,縣裏也有一些關係”,姚娜笑道。
“嗬嗬,其實呢!姚局長,我這次過來,除了給你看病,還有一點事情要求你,希望你在方便的情況下幫幫忙”他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