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張寒沒想到的是,他將自己此行的目的一說,肖婉聽後,立馬滿口答應他,幾天之內就給他解決這個問題,“張醫生,不就這點小事嗎?你的事情我來給你解決,但我的事情,你也要幫我,我要你答應我,一輩子做我的範郎,你來這裏也行,我跟你到你們村裏去也行”
“肖大姐,這我真的很難答應你,我確實沒有興趣唱戲,我隻喜歡做我的醫生,而且,我也習慣了,我們村裏的父老鄉親也離不開我了,我每次出來幾天,就有很多人在家裏等我看病,人活著,必須有所追求,你追求的是一種藝術成就,而我,追求的隻是為老百姓多做些事情。”張寒歎道。
“我不管,我就認準了你是我的範郎。”肖婉美眸中透著一絲絲的情愫,這情愫讓張寒感到害怕,他可不想跟王泉的媳婦談戀愛,不管她看上去多麼年輕漂亮,但一想到她兒子都比他要大幾歲,他就無法接受,剛才純屬入戲太深,不代表其她的。
無論張寒說什麼,她都是一根筋地那句話,就認準了張寒,這讓張寒很無語,即使吃飯的時候,肖婉也是對他含情脈脈,一口一聲範郎,記起來的時候才會叫他張醫生,大部分稱呼都是範郎。
下午兩人排練的時候,兩人因為再度入戲了,張寒又扒了她的褲子搞了她兩個多小時,狠狠地打了一炮,讓她那柔嫩的通道裏灌滿了他的子子孫孫,這更加讓肖婉對他如癡如狂地喜歡,以至於張寒都不敢再看她的眼神了,因為她的眼裏充滿了情意。
所以,張寒下山的時候,心裏壓抑得很,有種巨大的心理壓力,因為他感覺到了肖婉是個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女人,她已經很堅定地認定了張寒就是她這些年苦苦尋找的範郎,能讓她在演繹孟薑女這個角色時全情投入的男人。
下山的時候,張寒幾乎是背著她下去的,因為她一天當中被張寒給捶了兩頓,每次一兩個小時,有些不適,張寒是個善良的男人,肯定不會讓她受罪的,就一路上背著她到了汽車旁邊。
上車後,她先是愛意濃濃地瞥了一眼張寒,羞澀地笑道,“範郎,奴家與你一起回家,今夜良宵,奴家與範郎就不再分離了”
天啦,又回到戲裏去了,張寒無奈地笑道,“肖大姐,咱們回去吧!還有,你真的別叫我範郎了,戲服一脫,還是叫我張醫生吧!我不想穿越幾千年,我還是覺得做張醫生比做範郎要舒服多了”
“嗬嗬,張醫生,我看到你就想叫你範郎,不管怎麼樣,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範郎了,你不能做負心的範郎,明白嗎?我已經把自己完全交給你了,我知道我的年紀比你大很多,可是我從你的身上,眸子裏,感覺不到我們倆的差距,我覺得我活著就是為了等你來到我的身邊,這次,我一定不會離開你的,我回去就和王泉離婚。”肖婉堅定地說道。
“啊?肖大姐,咱這是不是玩的太離譜了?我和你不可能結婚的,我有媳婦,我也很愛我媳婦。”張寒嚴肅地說道。
肖婉見張寒的表情很嚴肅,美眸瞬間溢滿了淚水,剛啟動的汽車又停了下來,癡癡地看著張寒,“範郎,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沒有要你離婚,我隻是想幹幹淨淨地跟你在一起,沒有身份的束縛,我隻想在戲裏做你的女人,生活中,你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那你幹嘛要離婚呢?肖大姐,你知道嗎?你一離婚,王泉肯定以為我在你們倆之間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不恨死我呀?而我又是我姐姚娜介紹給你們認識的,他肯定會把怒火發泄到我姐身上,到時候,我們不單害了我姐,說不定我姐還會為此丟官,我的大事更加辦不了了,我們村小肯定建不成了。”張寒焦急地說道。
張寒心想,媽媽的,沒想到打兩炮搞出問題來了。
“你放心,王泉不敢拿你姐怎麼樣的,這些年他在外麵幹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盡管他和我夫妻生活很少,可是,他有什麼事情,還是喜歡跟我顯擺的,我可以保證姚娜不會有事的。而且,王泉還得繼續幫她,這是一。第二,你說的那筆財政撥款,這事擱在別人身上是大事,擱在我身上就是小事一樁,我答應你,如果財政撥款有問題,這筆錢我來給你出。”肖婉說道。
“肖大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來出?這可是五六十萬資金,你上哪裏弄這麼多錢呀?”張寒驚愕地問道。
“張醫生,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這筆錢我會給你搞定的,但我也有條件,你必須答應我。”肖婉說著,癡癡地看著張寒。
“肖大姐,如果你讓我跟著你學唱戲,下半輩子都做你的範郎,我肯定做不到的,我真的很難答應你。”張寒先把話給封死了,他知道,肖婉很可能就是這個條件,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