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1 / 2)

彩霞一想到張寒當時捅她的時候那種憤怒,眸子裏的恨意,那種一心想要捅死她的架勢,他那體型健壯有力的東西當初是何等的堅硬,像一根鋼筋似的刺入她的身體,盡管她的生理反應很舒服,應該說是十分舒服,可是,她心理感覺到的是一股寒意,男人恨死一個女人的時候,用東西玩命地捅一個女人的洞府那也是一種報複,男人可以從中得到另外一種快樂和釋放。

但是,彩霞知道,張寒再不會用這種方式報複她了,這兩個月,她曾多次試圖勾張寒,因為她實在受不了了,她下麵沒有男人的光臨,很難受,晚上煎熬她夜夜難眠,她就想到去勾張寒,可都沒有成功,張寒看她的眼裏是一種蔑視和無視,完全沒有興趣,每次她都敗興而歸,回去就用玉米棒子往自己立馬捅,可是,非但不舒服,反而更難受,難受之餘,她就開始拿半死不活的張德旺發泄,抓他的頭發,擰他的耳朵,撕他的嘴巴。

張德旺隻能默默地承受著她的折磨,毫無反抗之力,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他想死,可死不了,手腳都動不了,連嘴巴咬舌自盡都沒有了能力,嘴巴老哆嗦,藥不住舌頭。

以前還能說話,雖然不清晰,但仔細聽還能聽得清楚,現在根本就不行了,彩霞也不給他拿藥了,覺得是浪費錢。

話說張妙,下麵鑽心的疼過後,她爬進了二叔張德旺的客廳裏,血一直流到了客廳裏,見到了坐在了輪椅上的張德旺,張德旺一見侄女如此慘狀,淚水不斷地湧出,身體抖動著,說明他心裏什麼都清楚,可是無能為力。

“二叔,我哥出車禍把雙腿都鋸掉了,嫂子要跟他離婚,我就想到了讓嫂子做張畏哥的女人,嫂子和我哥都答應了,張畏哥說,隻要你親自去求他,他就答應,二叔,你去求他,好嗎?”,張妙微弱地說道。

張德旺不住地抖動著身子,淚如雨下,他拚命地點了點頭,手抖著指著張妙的身下鮮血,說不出話,可眼裏充滿了關切和心痛。

正這時,彩霞回來了,她的眸子裏透透股股涼意,陰冷陰冷的,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張妙,張德旺一瞅,就預感到了什麼,驚恐不已。

張妙回眸一看,見彩霞一個人回來了,眸子裏的光芒充滿了寒意,也嚇得忙往牆邊靠,這是一種本能,“嬸子,張畏哥沒有來嗎?你要幹什麼?”。

“妙妙,別怪嬸子心狠,你男人要是知道你被我弄掉了孩子,這次肯定會殺了我的,我不想死,我隻想做他的女人,我不要死在他手裏,除非他gan死我,可他永遠不會了,他對我隻有恨,我多次勾他,他都不再理我了,所以,我要殺死你,你死了,他就不知道了,妙妙,別怕,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彩霞說著,不知道啥時候手裏多了一根繩子,她緩緩地朝張妙逼近,眼裏死死地盯著她。

“不要,嬸子,你別殺我,你不是故意弄掉我的孩子,我還年輕,我還能懷上的,我不恨你,我真的不恨你,嬸子,別殺我,二叔,救救我,張畏哥,救我呀!嬸子要殺我,張畏哥、、、張畏哥,快來救我呀!、、、”,張妙嚇得魂都沒了,沒命地喊著張畏。

可是,因為張德旺曾經的作惡多端,現在幾乎沒有人願意接近他的家,張妙的嬌喊沒有任何人能聽到,張德旺家的客廳裏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哼,妙妙,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了,你的張畏哥在給人看病,他根本就不知道你馬上要永遠地離開他了,你的張畏哥對誰都好,他就是對我不好,我是那麼地喜歡他,想讓他睡我,我求他,求他他捅我,往死裏捅我,可他根本不屑一顧,他的眼裏太冷了,我好難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跟你們一樣地喜歡他,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照顧這個毀了我一生的混蛋,今天,我要殺了你,然後把這個驢日的王八蛋也殺了,你們都去死吧!我恨你們!”,說著,她將手裏的繩子往張妙的脖子上一套,嚇得張妙頓時大小便失禁。

“啊、、嬸子、、不要啊!我不要死,張畏哥、、、”,張妙哭得無比淒慘。

輪椅上的張德旺因為強烈刺激不停地抖動著身體,他手腳動不了,隻能拚盡全力活動身體,他想救他的寶貝侄女,可是無能為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侄女被自己的女人勒住了脖子,侄女的美眸直勾勾地看著她。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突然,院子裏傳來了一聲斷喝,“你這個瘋女人,你在幹什麼?住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寒。

彩霞一聽是張寒的聲音,嚇得魂不附體,手自然地鬆開了繩子,張寒像離弦之箭撲了過來,緊接著就是一記勾拳,將這個狠毒的女人一拳打飛到了桌子底下,彩霞哼了一聲就昏厥過去了,張寒忙將張妙脖子上的繩子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