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下了樓後,回到了她和姐姐張玲的房間,躺在姐姐身邊,她再也無法入睡了,剛才被張寒一陣狠捶,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張寒那剛勁有力的作風,心裏不禁湧起了一股暖流。
原來做這事真的好舒服!可是,他結婚了,根本不屬於自己,怎麼辦呀?他好像真的挺好的,醫術又高明,長得又帥。
這女孩子一旦身體交給了哪個男人,總會往好的方麵去想這個男人,正如她姐姐張玲,張寒就是有很多女人,現在在她看來,那也是人家張寒有魅力的體現,隻有很沒用的男人才沒有女人喜歡,對男人而言,喜歡他的女人越多,說明他越有男人味。
第二天早晨八點,張玲先醒了,她發現妹妹張莉睡在身邊,有些疑惑,因為她腦子裏好像一直覺得自己昨晚是跟張寒睡的。
“莉莉,莉莉,你昨晚一直和姐姐睡的嗎?”,張玲問道。
張莉昨晚想了張寒一個晚上,很晚才睡著的,所以還是睡意朦朧,她費力地睜開了美眸,“姐,當然是我跟你睡的呀!怎麼啦?”。
“哦,姐姐昨晚喝醉了,總覺得好像是和小姐夫睡在一起,原來是做夢哦”,張玲說道。
“不是做夢,開始你們是睡在一起,後來你上廁所就直接在廁所裏睡著了,是小姐夫把你抱到床上的”,張莉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莉莉,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張玲問道。
“快一點了吧!”,張莉閉著美眸應道。
“哦,回來這麼晚呀!”,說著,張玲就起來想倒杯水喝,可是,當她從床上下來一睹垃圾桶裏的一團紙,上麵還有斑斑血跡時,非常疑惑。
“哎!莉莉,你昨晚出血了嗎?怎麼垃圾桶裏的紙上有血跡呀?”,張玲疑惑地問道。
張莉一聽,這些腦子清醒了,她忙坐了起來,一睹垃圾桶裏沾滿了她chu女紅的的紙巾,都不敢看張玲的眼睛了。
“莉莉,你跟姐姐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不會讓小姐夫給搞了吧?”,張玲已經從妹妹的美眸中感覺到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嗯、、、姐,你別告訴爸媽好不好?求你了,要不爸媽會氣死的”,張莉抓住姐姐的玉臂哀求道。
張玲一聽都傻了,她摟著張莉說道,“告訴姐姐,到底怎麼回事呀?是你主動還是他主動的?如果是你主動的,姐姐沒話說,如果是他主動的,姐姐饒不了他,太過分了!”。
“姐,開始他根本不知道是我,我也不知道是他,我昨晚在外麵跟同事也喝醉了,進來就脫光了鑽到被窩裏,我以為被子裏的是你,誰知道是他呀!睡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有人在吻我,我以為做夢,就也吻他,後來我疼醒了,可是,叫也叫不出來,他一直在吻我,然後趴在我身上就睡著了,我叫了他好久都叫不醒,就捂著他的鼻子,他才醒了,他見是我,也嚇得半死,連忙從我身上下來了,後來我們倆穿好衣服去找你,在衛生間找到你了,你坐在馬桶上睡著了,是他抱著你到床上的,姐姐,你別跟爸媽說好嗎?”,張莉說道。
張玲一聽就知道張寒將妹妹張莉當成了她,所以才會發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歎道,“唉,這就是天意吧!莉莉,你知道嗎?姐姐昨天已經跟他在一起了,姐姐的身子也是昨天給他的,當然,跟你這個不同,姐姐是因為真的喜歡他,求著他跟姐姐在一起的”。
“啊?姐,你也是他的女人呀?那咱們姐妹不都是他的了?”,張莉氣呼呼地說道。
“就是呀!你說爸媽一直不讓我們談戀愛,不讓我們和男孩子過多接觸,這下好了,咱們姐妹倆都死在同一個男人手裏了,莉莉,你喜歡他嗎?”,張玲問道。
“以前感覺一般,現在好像喜歡上了,姐,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男人的,我們姐妹倆這種身份不可能去喜歡同一個男人,這樣爸媽都沒法活了,我從今天起,就不會理他了”,張莉說道。
“真的?莉莉,你真的不跟姐姐搶嗎?”,張玲驚喜地問道。
“嗯,肯定的,我怎麼能跟姐姐搶心愛的男人呢?從今天起,我就接受那些喜歡我的男孩子的追求了”,張莉說道,但美眸中多了幾分的憂鬱。
上午,張寒也睡的比較晚才醒來的,醒來之時,家裏竟然隻有兩姐妹花在,張書記夫妻倆都上班去了,張書記交代女兒張玲,說張寒吃完早點後讓他去市政府找他,他有事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