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上海,我的航班要到了,我先進去了,回去再聊哈!”,說著,這小夥子有些狐疑地瞥了張寒一眼,衝張莉搖搖手,進去安檢了。
“哎,美女,這小子好像挺恨我的,他是不是喜歡你呀?”,張寒壞笑道。
“嗯,他以前追過我,我媽不喜歡他,我也對他沒有感覺”,張莉說道。
“哦,那你對什麼樣的男人有感覺呀?我這樣的有麼?”,張寒壞笑道。
“去你的,你都有媳婦了還這麼花,再說,姐姐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呀?我和姐姐從小感情就好,不會去爭搶男人的”,張莉小聲說道。
“我知道的,我就是問你,把這些因素都拋開,我是喜歡的類型麼?咱就當是沒事聊天”,張寒笑道。
“不告訴你”,張莉嗲嗲地笑道。
“嗬嗬,肯定是的吧!我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了”,張寒笑道。
“你說呀!就不信你能說對”,張莉笑道。
“肯定是長得要帥唄,像我這樣的帥哥你覺得看得上,體格要魁梧些,身體壯實,對吧!當然還要比較聰明的”,張寒得意地笑道。
“你覺得你好聰明嗎?”,張莉白了他一眼。
“還好吧!比不過諸葛亮,比劉備總強點吧?”,張寒笑道。
“吹吧!你要是懂曆史的話,你就知道了,諸葛亮不如劉備,劉備會用人,諸葛亮不會用人,所以他隻能給劉備打工,懂麼?”,張莉笑道。
“你還懂得挺多嘛!”,張寒壞笑道。
“比你總好點,不像你,就知道泡妞,你肯定是個無良醫生,老實交代,有多少女患者被你欺負過?”,張莉嗲嗲地笑道。
“你算不算?”,張寒壞笑道。
“壞蛋,我又沒有得病?”,張莉曖昧地笑道。
“你咋沒有呀?要不然你怎麼不看被窩裏是不是你姐姐就往裏麵鑽,害我跟你辛辛苦苦跑到千裏之外的地方去,從中至少可以判斷,你腦子壞了”,張寒壞笑道。
“你氣死我了,我那是喝醉了好不好?你得了便宜還說風涼話,揍你,打你、、、”,張莉嗲嗲地揚起玉掌在他胳膊上輕輕地敲了一下。
“麻煩你稍微重點行嗎?一點感覺都沒有,不好玩”,張寒調侃道。
就這樣,兩人一路上打情罵俏的,還別說,飛機落在南京機場時,兩人的關係似乎又有了一個飛躍,張莉會很自然地依偎在他身上,在飛機上的時候,她直接靠在張寒的懷裏睡著了,而張寒也很自然地摟著她的纖腰,有幾次還趁機摸了她的妹兒,雖然被她掐了幾把,但她好似並不是真的生氣。
倆人下了飛機,過安檢,離開機場,一路上張寒都牽著她的玉手,她竟然沒有反對,就這樣讓他牽著,張寒其實開始沒有打算跟她這麼親熱,但覺得如果保持距離太遠,又很無趣,所以就試著牽著她的玉手,沒想到她完全不介意。
兩人打車到了目的地,長河醫院,找到了當時和張玲聯係過的一個醫生,她說,張寒和張莉來得不湊巧,主治醫師王大夫今天上午到蘇州開學術交流會去了,要明天才能回來,兩人很失落,隻好找地方先安頓下來。
她們在長河醫院附近找了一家幹淨整潔的賓館,總台小姐直接就給她們辦了一個房間,以為她們是情侶,拿到鑰匙的時候,見是一把鑰匙,張莉將張寒拉到一旁,“小姐夫,怎麼隻有一個房間呀?”。
“嗬嗬,她肯定以為我們是情侶,就給我們開了一個房間,要不然就開一個房間吧!還可以省點錢”,張寒壞笑道。
“不行,要讓姐姐知道了,她要不開心了”,張莉羞澀地說道。
“嗬嗬,不會的,你不告訴她,她怎麼會知道呢?反正你明天就做手術了,到時候裏麵有膜了,她怎麼知道你今晚又跟我睡了呢?莉莉,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酒了,我想腦子清醒的時候,好好愛你一次,行不?”,張寒壞笑道,一路上跟張莉打情罵俏,他那根敏感神經早就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