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樓是省政府附近街道上一家很有檔次的酒店,劉琴很熟練地帶著張莉和張寒找到了她一個電話就搞定了的包廂裏,還是豪華包廂,裏麵有電視,衛生間,從進到包間開始,就一直有兩位美麗的姑娘在一旁隨時聽候指揮。
劉琴點好菜就將這兩個姑娘給打發出去了,搞得張寒和張玲都有些疑惑,“劉大姐,你為什麼讓她們出去呢?等下給我們盛湯倒酒不是挺好麼?”,張寒笑道。
“不用她們倆,我們自己來吧!有些事情讓外人聽了不好,特別是像你們倆這種身份的人”,劉琴溫柔地笑道。
“嗬嗬,也是,劉大姐還是你考慮的周全”,張玲笑道。
三人相互客套了一會兒,酒菜就上來了,本來張寒不想喝酒,架不住劉琴的盛情,加上張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勸他喝酒,而且,她自己也喝,都是喝白的,三人幹了兩瓶茅台。
張寒真沒有想到劉琴看上去這麼柔弱的一個女子,竟然酒量驚人,三人推杯換盞的,也沒有講究什麼戰法,你敬她,她敬你,張玲第一個被幹倒了,趴在桌上就起不來了。
張寒雖然沒有醉倒,但也有六七成了,劉琴也一樣意識雖然清晰,似乎還沒有任何問題,但到底有六七成了,那溫柔優雅的味道沒了,說話都豪放了許多,“張村長,你跟大姐說實話,你是不是把你這小姨子給幹了?”,劉琴指著趴在桌上的張玲曖昧地笑道。
“嗬嗬,劉大姐,你問這麼多幹嘛?”,張寒傻笑道。
“好奇唄!她堂堂一個市委書記的千金小姐,竟然會喜歡你這個山溝溝裏的村長,最讓大姐不理解的是,你這個村長還是我們省長的女婿,搞不懂!大姐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是不是你下麵那寶貝特別好使呀?我看你在省長辦公室的時候,頂的那麼高,想必你那玩意很長吧?讓大姐看看行不?”,劉琴曖昧地笑道,美眸中透著一股渴望。
“哈哈、、大姐,你真醉了,要不然,我認為你這樣的高級知識分子肯定不會說這麼粗魯的話,我還是喜歡你矜持和溫柔的樣子”,張寒壞笑道。
“切!我沒醉,這點酒姑奶奶不會醉的,心裏啥都明白,張村長,女人也是人,女人在男人麵前要那麼矜持幹嘛?你們男人看到我們漂亮女人,還不是個個猴急猴急地扒衣服搞我們,你別裝了,我知道你,要不然你在省長辦公室摸下我的手咋會起來呢?”,劉琴嫵媚地笑道。
張寒一聽明白了,原來人家劉琴以為他想幹她,他心想,天地良心,老子啥時候想過?不過,媽媽的,現在真的想了。
由於劉琴的挑和逗,張寒,急需要泄瀉火氣。
要不就地處理她?反正看樣子她肯定是想讓老子辦她?
不行,萬一張玲醒了怎麼辦?而且,這是在酒店的包廂裏,不太合適,媽媽的,喝了酒每個一兩個小時肯定不過癮的,拉倒吧!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張寒還是決定放棄這次行動,“嗬嗬,大姐,我都跟你說了,我那時候真的突然想起我媳婦來了,所以才會反應那麼快,你自作多情了,真的,大姐,我不想傷害你的自尊,你真的是自作多情了”。
劉琴一聽,笑得很嫵媚,美眸掠過他已經頂起的帳篷,伸出玉指,指著張寒的額頭,“臭小子,還死扛著,你自己看看你下麵,不會又是在想你媳婦吧?”。
張寒低頭一瞥,臉一紅,傻笑道,“嗬嗬!大姐,這次是真的沒有想我媳婦”。
“臭小子,不嘴硬了?趕緊架著你這小姨子出去吧!大姐給你們倆開個房間,你們休息好了明天再走吧!”,劉琴曖昧地笑道,然後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行,大姐,謝謝!今天麻煩你了,等你上我們村,我一定再請你好好喝一頓,喝我們農村人自己釀的酒”,張寒笑道,然後走到了張玲的身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張玲盡管很醉了,可還是伸出玉手將他的脖子環住了。
劉琴簽單後,讓服務員給她們開個套房,兩個服務員見她們仨都喝醉了,扶著她們上了五樓的一間豪華套間裏,然後關上門走了。
張寒將張玲放倒床上後,給她脫掉了鞋子,蓋上了被單,他剛要轉身和劉琴說下,讓她先回去,他已經徹底忘了還要給劉琴看病。
正這時,張玲卻坐了起來,將他的腰部摟住了,醉眼迷離地說道,“小姐夫,你幹嘛去呀?我想了一天一夜了”。
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這句話從市委書記的千金嘴裏說出來了,劉琴還是很驚愕的,同時,她也感到十分刺激和好奇,她期盼地盯著已有醉意的張寒,看看他在醉美人麵前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