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王姐的老公是財政所的所長劉誌勳,所以王姐才會這麼自信,但其實,財政所的所長並沒有太大的資金支配權。
張寒心想,不管怎麼樣,人家王姐有這種心意就挺好的。
張寒給王姐開了藥方後,讓張妙給她抓藥,總共不到二十塊,王姐非常震驚,她沒有想到張寒的收費這麼低,“小醫生,你給我看病,還拿這麼多藥,就二十五塊錢呀?”。
“嗬嗬,你不是何大姐的姐妹嗎?藥錢我按進價收的,就象征性地收你兩塊錢診療費,你以後多給我介紹幾個姐妹過來看病就行”,張寒笑道。
何敏都有些驚訝他為什麼隻收這麼一點點錢,在她的想象中,拿這麼多藥,還加上給她治療,怎麼著也得五十塊吧?
其她女人見張寒收費這麼少,也都十分開心。
但最後,王姐還是給了張寒五十塊,沒有讓他找,“小醫生,別找了,就衝你賺錢是為了你們靈水村的村民,我就不能讓你這麼收費,我們好歹算是事業單位的人,經濟上都算比較寬裕,加上你醫術高明,你就是多收點也沒事的,我們付得起,你們幾個姐妹聽好了,咱們這張醫生可是個了不起的醫生,他不但能給我看婦科,把我的心裏話都看透了,何敏,你這小兄弟確實厲害,比以前給我看病的老中醫都厲害”,王姐對張寒的醫術讚不絕口。
她的話,讓其她女人都笑了起來,說她這番話多此一舉,她們以前就是張寒的病號,早知道了,“王娟,我們幾年前就讓這小家夥摸過身子了,那時候他也就二十四五歲吧!比我兒子還小兩歲,我心裏那個別扭啊!可是,沒辦法,他那個師傅黃神醫,非要讓他這個小徒弟摸我那裏,還把我那裏撐得那麼大,羞得我無地自容,可我們沒辦法呀!人家是醫生,他要摸你就得讓他摸呀!要不然,他師父不給我們治,他師父說了,他徒弟是天才,我們這些女人不讓他多看多摸多琢磨,他以後的醫術怎麼能精湛呢?隻有什麼樣的女人病都看過,經曆過,他的醫術才能越來越精通,所以,他現在這一身精湛的醫術可都是靠摸我們的身子摸出來的,對吧?”。
這女人的話讓大家轟地笑了起來。
張寒認識這個女人,跟何敏是一個單位的,比何敏大七八歲,應該是五十多了,張寒確實摸過她的身體,還摸過她的妹兒,那時候師父黃澤每治療一個婦科患者都會讓他先摸妹兒,再扒開人家下麵觀察,然後讓他來判斷患者的病情,這大大鍛煉了張寒判斷病情的準確性。
長話短說,兩個小時後,張寒將何敏帶來的一幹女人都看過了,其實,有幾個女人啥病也沒有,就是來讓張寒摸摸她們的身體,享受一下被年輕帥哥摸身體的滋味,像這樣的女人,張寒隻是象征性地收取她們幾塊錢。
那些真正有病的女人,都多給了張寒一些錢,這樣算下來,張寒他們這一天還是賺了一百多,張妙的心情大悅,“寒子哥,這下好了,純利潤一百多了”。
“嗬嗬,我說了吧!慢慢來,明天估計就翻一番了,妙妙,你去外麵買兩碗麵條吧!咱們不回三叔家吃晚飯了,看看等下還有沒有人過來看病,大姐,你就先回去吧!別在這裏等了”,張寒對何敏笑道。
“不,妙妙,你多買一碗吧!大姐也在這裏陪你們,明天大姐再通過關係叫一批姐妹過來,讓寒子賺錢賺的手抽筋”,何敏笑道。
張妙笑嘻嘻地跑出去買麵條去了,何敏見四下無人,一下子就撲到了張寒的懷裏,“寒子,親我,快點,我想死你了,你不知道,大姐能幫到你有多幸福,還有,看到你給姐妹們看病那種專注的神情,帥死了,真想讓你馬上搞我”。
張寒被她這番煽情的話說的熱血直往上湧,然後快速地傳遞到了下麵,他一把將何敏抱了起來朝裏屋走去。
“大姐,我現在就想幹,我要好好感謝你,愛你”,說著,他關上了門,將何敏扔到了床上就撲了上去,兩人的嘴唇觸碰在一起。
“寒子,快點,直接進去,不要親了,邊日邊親吧!大姐就想讓你玩命地日一頓,想死我了,昨晚想了你一個晚上”,何敏訴說著她的饑ke。
張寒哪裏受得了這個呀?快速地脫掉了褲子。
正這時,就聽外麵有人喊道,“張醫生,張醫生,有人在嗎?”,張寒和何敏一聽這聲音,不禁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