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寒跟女人看病的時候,基本上不會有齷齪心理,這個時候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患者的病根上,但往往某些女人自我關注和對張寒眼神的關注過多,反而讓張寒有些無所適從。
“你不是要先把脈嗎?”,秋玲羞澀地問道。
“嗬嗬,一樣的,來,你先躺著,我給你把把脈也沒關係,但其實,我從你的氣色裏感覺到了你應該是好了,沒問題的”,張寒笑道。
“哦,那就好,張醫生,你真的好厲害”,秋玲崇拜地看著張寒笑道,然後乖乖地躺了下去,俏靨如花。
“嗬嗬,全靠師父的教導”,張寒謙虛地笑道,然後抓起了她粉嫩的玉手,開始給她細細地把脈,不住地點頭。
“嗯,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錯,我再給你看看胎兒情況”,說著,張寒將眼神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因為剛剛懷上,她的小腹還是那麼平坦,就算穿著衣服,都沒有隆起感,秋玲一瞥張寒很自然的眼神,她的心裏也輕鬆了一些,忙主動伸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慢慢地將褲子往下褪。
褪到了她圓圓精致的肚臍眼時,羞澀地問道,“張醫生,可以了嗎?”。
“嗬嗬,再往下一點吧!”,張寒笑道,當他一瞥秋玲雪白如凝脂的肌膚時,還是很震撼的,果然是大美女啊!
“哦”,秋玲一聽,忙再往下麵一點,開始露出了她小腹下雪白雪白的小山丘了。
張寒直視著她的性感小山丘時,非常驚愕。
下麵這種風景和形狀隻有梅子才有的,張寒不禁癡癡地盯著秋玲這個部位,媽媽呀,她不會也是一隻白虎精吧?怎麼這麼像梅子呀?
“再往下麵一點”,張寒癡癡地說道。
“哦”,秋玲不知道張寒的腦子裏現在想的是梅子,他不知不覺中把秋玲當成了梅子,他很想再看看梅子下麵迷人的模樣。
秋玲哪裏知道這種情況呀!以為張寒給女人看病本來就需要讓女人把褲子都脫下來,所以幹脆就把褲子拉到了大腿根部。
頓時風景完全展露在了張寒的麵前,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愛撫了過去,秋玲沒有想到張寒會將手愛撫她這個部位,情不自禁地縮了一下身子,當然,她也沒有什麼激烈反應。
由於她對張寒的醫術太崇拜了,根本就不會懷疑張寒的行為,更不會想到張寒把她當成了他的妻子梅子,所以,張寒很準確地捧住了。
張寒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了起來,下麵在酒精和視覺強烈地衝擊作用下,瞬間變了,他趴了下去,眼神深情地看著秋玲的胯部。
秋玲一瞥他如此專注的樣子,還以為他要開始給她檢查了,忙羞澀地閉上了美眸,忽然覺得下麵被一片溫柔地東西撫過,忙睜開美眸一看,隻見張寒正趴在她的胯部,頭完全埋入到了她的雙腿之間,她這下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剛要質疑張寒的舉動,突然,就覺得一條柔軟的東西鑽到了她的身體裏,然後被什麼吸允著,她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快樂之感弄得忍不住嬌吟了一聲,隨即,覺得一股熱流由上而下湧出來。
很快,秋玲抗拒不了這份極度刺激的感覺,潰不成軍,並主動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打開了。
“嗯啊、、、、嗯啊、、”,她忍不住歡吟著,也完全忘記了所處的環境,以為是她老公陳劍。
吸允了幾分鍾後,張寒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充分準備好了,趴到了她的身上,頭一回被如此強大的家夥襲擊,秋玲疼的叫了起來,“啊、、、、疼、、輕點”。
“梅子,想死我了,梅子,老婆,我想死了,我想死你了”,張寒本來就喝了酒,已有六成醉意,加上秋玲下麵太像梅子了,在潛意識裏很快就真的把秋玲當成了梅子搞。
秋玲聽到他這麼一說話,腦子清醒了,知道自己被張寒當成了另外一個女人搞,雖然下麵的快樂之感源源不斷地襲來,她還是拍打著張寒的背部,“張醫生,你快點下來,拔出去呀!我不是什麼梅子,我是秋玲”。
張寒聽到這裏,這下清醒過來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仔細一看自己的身下,驚得忙拔出巨無霸滾了下來,羞愧不已,“對不起!對不起!秋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下麵長得跟我前妻梅子一模一樣,我完全把你當成了她,她下麵也沒有一根草,光禿禿的,雪白雪白,你這個形狀也跟她的完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