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是事實,不管你信不信,寶啊!為這事,玉嬌都不好意思跟你打電話了,她說,雖然她也恨張仁軍,可他現在畢竟是你嶽父,她老公把你嶽父送進了監獄總覺得對不住你”,姚娜歎道。
“姐,我還是不太相信,舉報人明明是楊主席嘛?怎麼又變成了江楓呢?”,張寒疑惑地說道。
“是老楊聯合江楓一起,還有其他一些同僚,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老婆被張仁軍上了”,姚娜說道,張寒這才相信姚娜的話是真的。
“那你知道是誰牽頭的嗎?”,張寒追問道。
“不清楚,但聽說江楓看到老楊手裏有證據才跟他一起去舉報的”,姚娜說道。
“哦,姐,要不我把玉嬌姐叫過來問問吧?”,張寒說道。
“行啊,可是,他們夫妻倆現在好像關係特別緊張,江楓自從知道了玉嬌被張仁軍上了以後,還打過玉嬌,沒兩天,張仁軍就被雙規了”,姚娜說道。
“哦,可以理解,玉嬌姐那麼漂亮性感,被自己的上級被搞了,心裏肯定不爽,江楓的心胸本來就不寬廣,舉報報複正常的,那江楓不知道我跟玉嬌姐的事情吧?”,張寒問道。
“嗬嗬,肯定不知道的,隻有我們仨和她妹妹玉玲知道,沒有第五個人知道了,你放心吧!”,姚娜說道。
“哦,其實,我也不是怕江楓,主要是不想讓玉嬌姐再受苦,江楓要是知道玉嬌姐現在是我的女人,肯定會虐、待她的”,張寒說道。
“嗯,有可能,你把玉玲搞到手了,江楓都恨死你了,所以他跟老楊合起來整張仁軍,合情合理,兩人的女人都被你們翁婿倆搞過,因此,這次張仁軍倒了,你在秀陽縣今後也要小心點,別指望江楓會怕你了,越低調越好,幸好當時你沒有聽我和玉嬌的,在秀陽縣開門診,否則,說不定比現在還慘,你別忘了還有一個人非常恨你,他要是知道你在秀陽縣開門診,你的靠山又倒了,他百分之百會找你麻煩的,他比江楓更難對付,他黑白兩道都有人”,姚娜說道。
“誰呀?姐”,張寒驚訝地問道。
“王忠,王泉和肖婉大姐的兒子,你忘了?”,姚娜反問道。
張寒一聽,暗自佩服姚娜考慮問題的周全,確實如此,一提到王忠,張寒就想起來了當初他把王泉活活氣死的情形,當時王忠眼裏的怨毒他記憶深刻,自己真要在秀陽縣做什麼,他肯定會暗中害自己的,想到這,張寒驚出了一身冷汗,今後為人處世確實應該低調低調再低調啊。
為全麵了解情況,張寒還是讓姚娜給楊玉嬌打了個電話,楊玉嬌聽說張寒來了,火急火燎地駕車到了她家,見到張寒就撲到他懷裏哭泣了起來。
“寶,你這下真有麻煩了,是玉嬌姐對不起你!”,楊玉嬌哽咽道。
“啊?玉嬌姐,我有什麼麻煩呀?”,張寒驚訝地問道。
楊玉嬌抬起美眸,抱歉地說道,“江楓把你家嶽父給檢舉進去了,你的後台沒了,你那門診更別想開了,寶,你以後怎麼辦呀?”。
“嗬嗬,沒事,玉嬌姐,凡事總不會那麼一帆風順的,我這事業跟別的事業不一樣,我隻要醫術在,就能把門診開起來,遲早的事情,我找你過來,是想問問你,江楓怎麼會突然想到去把我嶽父送進去呀?”,張寒問道。
“寶,情況是這樣的,開始時楊主席找到江楓,希望江楓能跟他聯手把張仁軍整死,江楓開始肯定不幹,老楊就說江楓是個沒有血性的男人,自己媳婦被人家幹了,還不敢反抗,江楓聽了,肯定不樂意了,他也不相信玉嬌姐被張仁軍幹了,回來就逼問我是不是真的?我開始不承認,後來他說他證據都有了,我才承認的,結果後來才知道,他沒有證據,都是老楊告訴他的”,楊玉嬌說道。
“玉嬌姐,老楊怎麼會知道你跟我嶽父之間的事情呢?連你老公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呢?難道你們的事情讓很多人知道了?”,張寒驚訝地問道。
“這事還得怪你那個該死的嶽父太張揚了,太囂張了,以為他有當時的陳省長給他撐腰,可以為所欲為,這種人,得勢的時候,人家有你的小辮子也不敢拿你怎麼樣,一旦你的後台沒了,人家就不怕你了”,楊玉嬌鬱悶地說道。
“玉嬌姐,你的意思是我嶽父讓人抓到小辮子了?你說的就是楊主席媳婦那條小褲褲吧?可這跟你和我嶽父的事情有什麼關係呢?”,張寒問道。
“不是,是老楊曾經看到過我被張仁軍帶到賓館開房了,老楊是個謹慎的人,這些年因為他性格的問題,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也上不去,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後台,就沒有輕易舉報張仁軍,一直等到這次有了證據,他還是覺得不夠,幹脆把江楓也拉進去了,同時,他們倆還聯絡了其他一些同僚,就一起到省紀委實名舉報了張仁軍,這些事情我也是剛知道的,江楓知道我被張仁軍搞過後,就沒有再理我,直到接到上麵的通知,說張仁軍被立案了,他才幸災樂禍地告訴了我,並且說,這次張仁軍死定了”,楊玉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