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一聽,震驚不已,張玲也十分驚訝,依娜轉身就往樓上跑去了,張玲忙問道,“寒子哥,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如果我不攔住辛格爾這個老家夥,他已經把卡西亞諾和愛西亞母女倆趕走了,愛西亞被五個壞人輪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一點都沒有同情和安慰小姑娘,簡直是禽獸,我從來沒有碰到這麼心狠的父親,這老家夥一進門先劈頭蓋臉地罵了卡西亞諾一通,然後惡狠狠地瞪著愛西亞罵,要趕走人家,有這種父親嗎?玲玲,辛格爾是個惡魔,這個人完全不可靠,我們要盡快離開這裏,我越來越覺得我們來印度是個錯誤,辛格爾說,王青這個王八蛋不離十是在害我們,他根本就不會給我們辦理移民手續的。”張寒歎道。
“啊?寒子哥,那我們怎麼辦呀?”張玲驚愕地問道。
“但辛格爾說他能幫我們搞定,隻是讓我一定要跟他合作,我知道,他說的合作就是讓我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有兒子。”張寒說道。
“寒子哥,可是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問題呀?”張玲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很矛盾,你說來一趟花了你們家這麼多錢,結果被騙了,就這麼回家我也不甘心,辛格爾這個老家夥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他表麵上很和善,今天我是真的見識了他的心狠,完全不顧親情。”張寒想到辛格爾瞪著他妻女的眼神就很憤怒。
“寒子哥,要不我們靜觀其變吧!反正這幾天排燈節,找王青也沒用,我們等排燈節一過,就去找他,想盡一切辦法讓他把錢還給我們。”張玲說道。
“嗯,但是很難,除非借助辛格爾的力量,可是,這個老家夥不會輕易幫我們的,他現在著了迷的想兒子,我不幫他弄個兒子出來,他應該不會幫我們的,他今天帶我去了他的工廠,去見了他的未婚妻,他說排燈節一過,他就將那兩個小姑娘迎娶進家門,讓我每晚跟她們一起睡,我負責把她們姐倆搞到達到了高朝,然後換上他負責播種。”張寒苦笑道。
“啊?還有這種事情呀?他真這麼跟你說的?”張玲一聽,差點笑昏了。
“對,其實,我跟他說的那些規則,確實是容易懷上男孩的,這是有科學依據的,但是,他年紀大;,知道憑他的能力,無法讓年輕女孩子達到高朝,所以才讓我幫他草,但播種歸他,他說了,不允許我射到他新婚妻子的B中,隻讓我帶給她們快樂,播種的事情完全由他負責。還說,以後我草他的新婚妻子必須他在場,其她的妻子可以隨便我搞,玲玲,我這日子是不是太爽了?”張寒壞笑道。
“就是,那你是不是要樂不思蜀了?”張玲醋醋地說。
“嗬嗬,當然不是了,我現在首先想救上麵那對可憐的母女,然後是想盡辦法解決我們自己的問題,盡快回家,這個地方呆得太讓人鬱悶了,對了,玲玲,你們今天出去看排燈節怎麼樣?熱鬧嗎?”張寒問道。
“太熱鬧了,寒子哥,我現在才發現,印度的人口真的不次於我們了,人擠人,特別擁擠,而且,印度人真髒,擠到人群裏,氣味熏得我反胃,那些臭男人的手還不幹淨,會借機往你身上亂摸,知道依娜小姐為什麼回來這麼早嗎?本來我們還可以看看煙火,據說晚上的煙火更加漂亮。”張玲笑道。
“那為什麼不看呢?”張寒疑惑地問道。
“因為依娜的未婚夫總是摸她的妹兒和PP,讓她非常反感,所以她是氣回來了,她未婚夫還想跟過來,被她罵走了,我聽不懂她們說什麼,但知道,她們在吵架,路上,依娜說,她未婚夫想讓她今晚不回家,讓他的司機送我回來,讓依娜跟他在一起,依娜說,如果她今晚跟她未婚夫在一起,她未婚夫一定會‘奸’她的,一旦她的身體在她們結婚前被他搞過,她以後在他的家裏,會沒有地位的,他的父母會瞧不起她。”張玲說道。
“哦,那小子挺壞的嘛!不過依娜小姐確實挺性,感的,她未婚夫想提前搞她也正常,而且,依娜還在北大留學,要結婚也是一年以後的事情,小夥子憋不住了嘛,要理解人家。”張寒壞笑道。
“但我看依娜好像真的愛上你了,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提到你,嘴裏不說你,好像就沒話說了,她好像知道你昨晚搞了她媽媽。”張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