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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珍寶尋到錢德貴的玉器店,老錢正等在門口的,滿臉是笑:“哎呀李老板,真對不起,耽誤您寶貴的時間了。”
“去你茶室聊。”李珍寶沒理會錢德貴的道歉,徑直往裏走。
錢德貴抱起櫃台上一個尺多高的錦盒,拉開吊櫃門,恭恭敬敬地請李珍寶入座。
打開錦盒,一尊道士打坐模樣的玉雕,靜靜躺在裏麵,色澤灰暗,若不是還泛起一點玉器特有的光澤,恐怕都會以為就是塊普通石頭雕刻的。
李珍寶不會辨別玉石真偽,可他有自己的辦法。伸手拿起尺許高的玉雕像,掂了掂莫約7、8斤重,微微朝玉雕像輸入靈力,也還能保存一些,要是普通石頭,靈力輸入後就會立即散逸,完全保存不住,還會碎裂,這就是他的辦法。
再細看玉雕像,是道尊盤坐在法台打坐,雙手疊肚,慈眉善目,眉眼確實與李珍寶無異,料子沒有一絲裂隙,雕工也挺細致,打磨得很光滑,摸著沒有任何毛刺、打手之處。
錢德貴見李珍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看得非常仔細,竟滿肚子話一句也不敢說,就那麼屏聲靜氣地瞅著,生怕出了紕漏。
李珍寶不僅用手摸眼看,還神識探查了會,用料肯定是極差了,探查到底座有一處銘文,應該是雕匠留的字號,稍微用靈力便能抹去痕跡。抬眼見錢德貴大氣都不敢喘,笑了笑:“尚能入眼。”便將玉雕像放進了錦盒。
錢德貴馬上笑得開心起來:“哎呀,能入李老板之眼,那太好了。這麼細致的雕工,按說得三個多月才行,老齊接了這個活,怕是半個月都沒睡多久。”
李珍寶懶得跟他計較,玉雕像至少是四個雕工的手藝,相比之下,雕刻道尊麵部須發的應該技術最高超,細微之處是一刀而成,其他地方刀刻深淺不勻、線條不流暢等,非是神識探查,肉眼還真難看出。
接過老錢遞來的小茶盞,嗅了嗅清香四溢的鐵觀音茶香,淺淺啜了口,說:“雕工十五萬,其他呢?”
錢德貴笑得眼睛都沒了縫隙:“料子是很差,可也是和田的料,我去看了的,是塊五十多斤的大料,才能雕出如此完美的道尊像,料也得一萬五,還是我費盡口舌,才拿下的。”
李珍寶對於這點小錢,是不放在眼裏的,可他需要錢德貴一直給他提供玉雕像,就施展種念術,緩緩地說:“錢德貴,我要你長期提供各種玉器,隻要你聽我的話,我會讓你發財的。”
他拿捏得很有度,錢德貴在種念術的衝擊下,隻是臉色有點發白,深深吸了口氣說:“李、李老板,您的話我當然得聽了,滿足您一切需要,一切需求!”心裏嘀咕這個人看起來年紀不大,說話怎麼給我這麼大壓力呢!
李珍寶哈哈一笑,說:“這就對了,喏,你看看你店裏有沒有合適的帽正。”說著取出一字巾,拿下那硬塑料的假帽正。
錢德貴接過一字巾看了看,說:“帽正一般都是用翡翠,特別是滿綠翡翠才顯得富貴大氣,我店裏A貨翡翠帽正是有,就是、就是種水太次,有點拿不出手。”
李珍寶說:“拿來看看。”
錢德貴起身出去,片刻拿個帽正進來,李珍寶接過看去,表麵綠倒是滿的,可看上去那綠就像墨汁滴在宣紙上暈開的那種,模模糊糊,沒有丁點兒靈性反倒是別扭得很,而且薄薄的毫不透光,要種沒種、要水頭沒水頭。
連李珍寶這樣的外行,都看得出這個帽正就是個憨貨,不過略一輸入靈力,卻能保存不少,看來料子倒是真料(A貨),在手裏掂了幾掂,問:“怎麼賣?”
錢德貴咬著牙說:“李總,咱們也是成了生意的,算朋友了。就三千拿走!”他收進來才三百塊,不過也砸手裏兩三年了。
李珍寶見他咬牙切齒的,知道無奸不商,微笑著施展出種念術,說:“才三千,我要了。錢德貴,隻要你聽我的話,我保管你發財!”
錢德貴心砰砰直跳,差點就衝出了口,按說賣個三千的玩意不會如此緊張啊,今天咋就在這個李總麵前,穩不住神呢,忙笑著說:“看您說的,我當然聽您的了,發財誰都樂意是不,我就指望李總指條黃金大路了。”
李珍寶哈哈一笑,說:“那就結賬吧,我還拿了你十個玉牌呢。一起結了。”
錢德貴略一盤算,說:“玉雕料一萬五、帽正三千、十個玉牌本來一千,我收個吉利數,就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咱們一起發發發!”
李珍寶說:“行,隻要你聽我的話,咱們肯定一起發發發!”這次還丟了個蠱心術,讓錢德貴對李珍寶好感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