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五年前大火的事情，現在還沒有整理出來一個完整的脈絡。再加上沈眉現在病情不穩定，盛天澈不想讓秦芝穎知道他和沈眉的關係。
依照秦芝穎的性格，倘若知道盛天澈和沈眉的關係，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沈眉望了盛天澈一會兒，緩聲開口：“聽說，你這些年一直在生你爸的氣。”
盛天澈沒有應聲，隻是望著沈眉。
沈眉歎了口氣，再次開口：“以前的事情，是媽的錯。”
“如果選擇跟覃梅離婚，現在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盛天澈雖然最近對盛國安的態度好了些許，可是對於當年的事情，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原諒。
一想到媽媽這些年受的苦，盛天澈對盛國安的怨恨就多了一分。
沈眉勸道：“當時覃梅也懷了孩子，要是跟覃梅離婚，他的兒子或許跟你現在是一樣的。”
“他明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還要跟你在一起，就是不負責。”盛天澈鼻子哼氣，盡管沈眉在幫盛國安說好話，可盛天澈卻聽不進去。
沈眉隻是說：“感情的事，不是理智能控製的。都是命。”
這個話題太沉重，盛天澈不願意再說。
想到顧瓊依，盛天澈問：“媽，五年前的事情，你能想起來多少？”
沈眉沉思片刻，搖了搖頭：“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不過，你爸爸知道一些事。”
“你認識呂敏麼？”盛天澈問。
沈眉搖搖頭。
“那你認識秦靳麼？”盛天澈又問。
看到沈眉像在考慮問題，盛天澈心中帶著期待。
隻是，他終究還是失望了。
沈眉仍舊搖頭，說：“好像不認識。”
盛天澈沉默下來。
沈眉以為他生氣了，有些歉意，說：“這件事怪我，要不是當初做了傻事，也不會讓自己落到這個下場。”
“忘了就忘了吧。”盛天澈也不再糾結。如果不是什麼快樂的事情，能忘記也挺好的。
沈眉望著盛天澈，問：“我聽芝穎說過什麼調香配方的事情。是傾晴的調香配方嗎？”
“恩。”盛天澈點點頭，又道：“我上次跟你說過，她女兒現在是你兒媳婦。”
“你問問你爸。我是忘了，他應該記得。”
“記得什麼？”盛天澈微微蹙眉。
“這些年我雖然沒有跟你見麵，但是你爸私下裏會來找我聊一聊你的事情。”
聽沈眉這麼說，盛天澈眉宇緊蹙，問：“當初你缺錢的時候，他為什麼不幫你？”
“他不知道。再說了，你平叔是我自己選的男人，不管過的好壞，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跟你爸見麵，也隻說跟你有關的事，不會聊其他的。”沈眉想了想，緩聲開口：“雖然五年前的事情我忘記了，但你上次來的時候跟我說，是他把我送到M國治療的，所以，五年前大火的時候，他應該在場。”
聽沈眉這麼說，盛天澈一臉驚訝。
五年前的大火，盛國安在場？
那他應該知道真凶是誰吧？
沈眉對盛天澈說：“芝穎好像回來了，我先不跟你說了。你好好照顧身體。”
“你也是。”盛天澈說完，沈眉關掉了視頻。
盛天澈放下手機，靠在辦公椅上，想著沈眉剛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