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5 東周第一富商(1 / 2)

自此後的幾天裏,朝廷裏開始有著一種奇怪的氣氛,一些官員平時裏最喜歡多嘴多舌,討論一些八卦問題的官員,紛紛愁眉不展,臉色也甚是難看。

而秦太師也應這些小官員的邀,開始向太後反應一些情況,說什麼朝中有人威脅官員,還有什麼卷宗失竊之事。

結果季秋歌朝堂之上這麼一問,“聽說有官員的卷宗丟失,不知,可有此事啊?”

沉默,諾大的大殿之上,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白歡笑站在季秋歌下首,冷眼看著一眾官員,平時最活躍的幾個,今天倒也安分了。

“這麼說,是沒有了?眾愛卿們放心,如若真發生此事,哀家一定嚴懲不待,不過,若是沒有這等事,有人喜歡造謠生事的話,哀家也決不姑息。”

下朝之後,白歡笑被季秋歌叫到了後室,臉色很是不好,“是你做的?”

白歡笑垂眸,亦不否認。

“你這樣哀家很難做你知不知道?”

“歡笑不明白。”

季秋歌長歎一聲,“白歡笑啊白歡笑,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哀家與秦太師,表麵雖和,可是早以心存芥蒂,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查他們卷宗,這不擺明了哀家搜意的嗎?”

白歡笑明白似的點點頭,“歡笑懂了。”

“懂了就行,這件事就先這樣吧,別再這樣了。”說完便撫著額角,似有些頭痛的樣子,“罷了,你先下去吧。”

她這麼一查,倒顯得自己不對了,白歡笑內心裏不太高興的退了出去,不過好在,大臣們應該都不知道是她在調查。

雖說這件事到此作罷,但她可沒答應,既然做了,她就要做到底。

晚上,用過晚膳之後,她又窩進了書房,仔細看著每個官員偵辦案子的卷宗,想要發現其中的關聯。

看著看著,發現有一卷宗上麵的年月不對,明明就近三年的,卻是這卷宗卻明顯比其它的舊上許多。

白歡笑心生疑竇,開始仔細查看著這卷宗,仔細翻看再三之後發現這卷宗有些厚實,比普通卷宗所用的紙張要厚上一倍。

她拿著卷宗,對著蠟燭一照,便看到除了卷宗本麵上的東西,它的下麵,似乎還寫著什麼。

小心將皮麵上的紙張拆開,白歡笑的心都涼了半截,這夾皮紙裏麵裝的不是什麼,而是幾封書信。

這卷宗本來是屬於秦太師的案子,可是裏麵夾層的東西,卻是他和太後季秋歌的書信。

書信有四封,剛才夠鋪在鄭宗內部。

信中所提之事,皆是十八年前的事,在白歡笑看來,這哪裏是什麼普通的書信,這根本就是封篡位函啊。

她有些不敢相信,先帝之死,和白家的事,都跟季秋歌有關?

這一樁樁一件件,可都是關乎到成千上萬百姓的安危,她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季秋歌的確是在先帝死後才掌的大權,而先帝病逝時,也的確是由季家和秦太師掌握著大局。

季家不用說,幫自己,可是秦太師不一樣,他和季秋歌非親非顧,為了以防萬一,才留下了這四封信嗎?

這也是為什麼季秋歌到現在還忌憚秦安的原因了。

為了再進一步證實,白歡笑想等白林回來,再去看看白震山,聽他親口告訴她真相,上一次他不告訴她,是不信任,可是今天,她已經了解到了,缺的,也隻是一個肯定的答案。

然而白歡笑還沒等到白林出現,季秋歌那邊就已經要宣她入宮了。

她不肯定是不是秦安說了這件事,但是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畢竟這是秦安的護身符,一旦被查出來,秦安必死無疑,所以,秦安應該還沒傻到直接去告訴太後。

這一次,傳旨太監並沒有讓她直接去懿坤宮,而是將她帶到了空曠的前清殿,這坐大大的宮殿,平時就是他們上朝的地方,此時空無一人,放眼望去財圍更是空無一人。

季秋歌站在殿中央,向她招了招手,白歡笑上前,正欲參拜,季秋歌則將她扶住道,“就我倆人,你就不必多禮了。”

之後,也沒有過多的寒暄,季秋歌便直奔主題,“歡笑,你告訴哀家,機要庫的卷宗,你可有都看過?”

早有心理準備的白歡笑點頭,“是啊,都看過了。”

“那可有查出什麼?”

白歡笑沉思片刻,遂點頭道,“大致可以看出太師門下有眾多官員存在貪汙受賄等問題,有的還私自提拔官員。”

“除了這些呢?”

她故作沉思再三,最後搖搖頭,“應該沒了,不過,如果再有什麼情況,臣一定馬上向太後彙報。”

季秋歌定定的看著白歡笑的臉,臉上的神色與平常無疑,對視自己的目光也不閃爍,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好了,那些卷宗,哀家看也沒什麼用了,你就不必再費心思了。”

白歡笑故意裝出有些不太願意,“太後,臣已經有些眉目了,微臣相信,再深處了解一下,應該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