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還有一堆愁得發狂的事情要麵對,可林飛卻也總不能將醉得已經失去神智的方晴扔在這裏,尤其碰到了剛才那些流氓之後。

最後他隻能翻出方晴的手機,想看看裏麵通訊錄裏麵有沒有方晴的家人,卻發現自己不知道密碼根本解不開鎖。

又嚐試問了下方晴到底住在哪裏,得到的卻是輕微的鼾聲回應,林飛無奈,也隻能在附近找了家賓館。

翻出方晴的身份證開了個房間之時,林飛才得知這女孩今年才二十六歲,正好比他了一輪。

考慮到對方是個年輕姑娘,和自己又不熟,林飛本來想請賓館吧台的登記大姐幫忙將其送進房間,脫掉衣服洗漱一番之類。

剛才方晴吐得實在太凶,林飛雖然扶住的還算及時,可前者身上和鞋子也沾染了一些汙漬。

可沒想到那登記大姐直接便選擇了拒絕,還用一臉鄙夷的目光看著林飛,就差沒直接出“當婊子還想立牌坊”這句粗話了。

在賓館這種地方工作,這種場麵她可謂見多了,明明急不可耐還假惺惺的裝成一副君子模樣的猥瑣男比比皆是。

而在這登記人員眼中,林飛無疑也屬於這種貨色,標準的一個想禍害年輕女孩的猥瑣大叔。

鬱悶之下,林飛也隻能親自動手。

走進房間將方晴放在床上,林飛先是給對方脫掉了外套和鞋子,隨後有些遲疑了起來。

方晴今穿的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將那雙長腿襯得更加筆直。

可腿處卻有幾處很明顯的汙漬,還散發著陣陣難聞的味道,都是不久前方晴嘔吐之時造成的。

穿著這種已經髒了的褲子睡覺,對於一個愛幹淨的女孩來無疑是一件會讓其發瘋的事情。

於是林飛也隻能一咬牙,幫著方晴把牛仔褲也脫了下來。

之後林飛也沒敢多看,趕忙拿起被子給其蓋上,這才終於鬆了口氣,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已經出了一身汗,背後的衣服都快濕透了。

深度醉酒的人和屍體幾乎沒有多大的區別,標準的死沉死沉。

哪怕方晴也就一百來斤並不胖,可折騰了這麼半也讓林飛有些吃不消。

不過這也並非一點好處沒有,至少之前喝的那點酒,都變成汗水排了出去。

洗了個幹淨毛巾給方晴擦了擦臉,林飛也沒有多呆,關好房門下樓離開。

而路過前台之時,那個登記大姐竟然又叫住了林飛,讓其拿出身份證和手機號碼,再次做一個登記。

這也是為了避免麻煩,畢竟亂七八糟的事件並不少見,現在的賓館也開始學聰明了。

林飛倒是沒有拒絕,隻是一邊登記之時卻發現對方總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這讓他終於忍不住問道:“有什麼問題麼?”

負責登記的那位大姐先是朝著周圍看了眼,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道:“大兄弟,我看你這身體也挺壯實的,可某些方麵卻有點力不從心吧?這樣,我給你推薦個老中醫,開幾副藥,補腎壯陽堪稱一絕……”

很顯然,見到林飛這麼快就從樓上下來,這位登記大姐已經把林飛當成了“快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