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靜身體打了個晃兒,回過神來,臉上又帶上了那種嫵媚勾人的笑,半個圓潤的香肩半露,那妖媚的眼神,如果一些定力稍差的男人看了,肯定是要把持不住了。
不過這對傅仲庭來說,卻半分沒有影響力,甚至,相當的反感,一雙冰冷的雙眸中掀不起半點感情波瀾。
“傅首長深夜造訪,難不成,就是為了來和我大眼瞪小眼的?”此時他們已經換了位置,傅仲庭反而更靠近大門,韓靜則站在門外,她一上前,傅仲庭退,便朝大門內退去,他不想進去,想躲,但真是前有財狼,後是懸崖,進退維穀啊。
韓靜卻依舊掛著那種魅人心弦的笑意,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腳步有些虛浮,一身的柔若無骨,更是立顯。
傅仲庭別開眼,不去看她,冷著聲音說:“我沒工夫和你開玩笑,你做了什麼,心知肚明。”
“我心知肚明?我做了什麼?”韓靜一臉不解的看著傅仲庭,“可否麻煩傅首長說的更明白一點。”
“人在做,天在看,何必一定要人把話說的那麼清楚,讓自己下不來台才甘心呢。”
“哦?我真是不懂。”韓靜慢慢往上走,毫無預兆的被底下的台階絆了一下,這一次,傅仲庭避無可避,韓靜直接摔到了他的身上。
他立刻皺起了眉頭,要把人推開,但韓靜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對他說:“我喝了點酒,我頭暈,你不是要和我談嗎,那就進來再說吧。”她抓著他的胳膊,和他麵對麵站著,一張嘴,果然滿滿都是酒氣。
傅仲庭陰沉著臉,不為所動,甚至看也不看她一眼。
韓靜卻在那邊嗬嗬笑:“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仲庭,咱們好歹夫妻一場,你對我,難道就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此時的她,語氣中又帶了一抹憂傷的哀愁,眼底寫滿不舍與落寞,但這也換不回傅仲庭一個憐惜的眼神。
“沒有。”他回答的幹脆有力,一點也不為所動,“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早已放下,我也不是一個喜歡回憶過去的人,希望韓小姐也一樣,而且事情過去那麼多年,我以為我們早就兩清了,不知道韓小姐現在這般所作所為,又是為了什麼。”
“兩清?”韓靜輕笑了一聲,身體跟著搖晃了一下,語氣又略帶嘲諷,“你說的倒是輕巧,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以為我們不可能再有交集,可是你說你,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你就非得找那麼一個,你是故意要讓我難堪嗎?你是故意要讓我成為所有人的笑柄,讓所有人都認為你男人了不起,隨時隨地都可以有年輕漂亮的姑娘可以選擇嗎?你是故意想衝我顯擺,想讓我在親戚麵前抬不起頭來嗎?”
傅仲庭聽著她的話,表情立刻嚴肅起來:“韓小姐,我想你搞錯了,我沒有任何想衝人顯擺的意思,更加沒有想讓你難堪,對無關緊要的人和事,我從不放在心上。”
“你的意思我對你來說,根本就是無關緊要?”
話很殘酷,但傅仲庭還是覺得應該說清楚:“是,你之餘我,早已是一個過去。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我們即便在馬路上遇到,我也不會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