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餘寶元掙紮了一下,“白日宣淫,顧鋒,我鄙視你!”
“那你鄙視吧,”顧鋒絲毫不覺得羞恥,這麼些年來,他已經越來越厚臉皮,“前天和大前天,你說累不肯做, 這欠下的兩次,需不需要補給我?”
餘寶元紅粗著脖子:“我操,你是不是有性癮?做做做,沒完沒了,金箍棒嗎,不擔心磨壞?”
顧鋒在餘寶元的唇上廝磨了一番,“你就是個行動的春-藥,看到你,就想狠狠壓你。”
說著,顧鋒伸手,一把將餘寶元身上的衣服撕開。
白色的禁欲正裝襯衫下,是光潔又結實的身體。薄薄的一層肌肉,看起來恰到好處又格外性感,讓顧鋒瞬間 感到口中發幹。
“做不做?”顧鋒啞著嗓子,眼神暗暗的。
餘寶元嘶了一聲:“你先放開......”
顧鋒一把將餘寶元整個人抬到了辦公桌上,把他雙腿架住:“做不做?”
餘寶元起了火,張口凶罵道:“媽的,我就是說不做你今天也得強上,那還他媽吵吵什麼?要幹就幹!你這個 廢話連篇厚臉皮的無恥狗籃子!”
顧鋒可就等著這句話呢。
他將自己的黑色襯衫解開,露出性感陽剛的身子,那獵食的野豹一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餘寶元,像是下一 刻就要把這個心尖上的人吞吃入腹。
他即刻按住餘寶元的手臂,一個重重的吻就落了下去,像是一場鏖戰開始前的,凶猛的號角。
大樓外頭秋意甚感,辦公室中春意濃濃。
真讓人沉迷。
就在這默默流淌的溫情之中,幾個月又匆匆過去,轉眼,要過年了。
滿城又下起了大雪。
白茫茫的鬆軟的雪覆蓋了所有的屋頂,所有的路麵,滿天滿地一片銀白的素淨。城市原是暄囂繁華的,在這 場大雪的浸染之下,竟也安靜柔和下來,就像一個沉睡的孩子,做著香甜的夢。
蔣昊從公司走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天空,想著,這麼大的雪,李柯會不會遲到?
就在他想著的時候,嗤拉一聲,刹車灌透了耳朵。
蔣昊一看,眼前是一輛騷紅色的跑車。
車窗慢慢降下,裏頭露出一個人,戴著巨大的黑墨鏡,神秘又危險。
蔣昊無奈地搖搖頭,李柯這啃瑟的小兔崽子啊。
跑車裏的李柯摘下了墨鏡,喜滋滋地拍了拍車子的方向盤。
“終於把車從4s店裏開回家了,”蔣昊笑道,“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