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門邊,高大英俊的男人將妖豔的女子抵在牆上,兩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抱起,唇瘋狂的吸吮著女子的唇瓣。
地下停車場中,男人將女子從後麵壓在車上,兩人的身體密切靠在一起。
咖啡廳裏。
我靜靜看著麵前散開的一張張的照片,每一張都是溫情美好,激情無限。
我譏誚著,嘲諷地問自己:冷佳琪,你這是不相信事實,還是自取其辱?
丟下一遝錢給偵探,我站起身,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走了。
剛回到家,門合上那一刻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我一頓,緩緩的回過身,看向走進來的容貌俊秀的男子。
——段亦然,我結婚半年多的丈夫。
他連看都不曾看過來一眼,進門就拿衣服去洗澡,仿佛我就是一個透明的存在。
我看著他,不說話,看那張熟悉的臉,看他身上那些我所有熟悉的一切。
終於,我再也按耐不住,起身上前攔住他。
段亦然側身,臉上有些冷,“幹什麼?”
我盯著他,抿唇,“昨晚你一夜未歸,去哪裏了?”
“在公司,你不是不知道我事情多。”他淡淡說,一點撒謊的語氣都聽不出來。
我嗤笑,又問:“那前天晚上呢,大前天晚上呢?”
段亦然蹙眉注視我,仿佛搞不明白我怎麼突然間變得反常了。他黑漆的眸中能看出來很多內容,唯獨沒有……愛情和憐惜。
“你管我?”他突然扯開性/感的唇笑了笑,眸子寒光閃爍,麵上三分痞意,三分邪魅,以及三分鄙夷。
我感覺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心中某一處尖銳地疼。
我嘶啞的問道,“你是我丈夫,難道我不該問問嗎?亦然,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了?”
“沒有!”他收斂了笑容,漫不經心地沉聲說。
我心中淒苦,心酸地說,“沒有?那為什麼從結婚以來你從不碰我?”
“你又要胡鬧是不是?”段亦然聲音一下冷了起來,笑容譏諷,“你就那麼饑渴,我不碰你,你就欲/火焚身無處解決?”
“你……”我咬牙,看看他說的什麼話!原來我在他心裏,就是這麼一個不堪的女人!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照片,我有一種就這麼破罐子破摔的感覺算了。我是他明媒正娶進來的老婆,他留我空守家中卻在外麵亂搞,竟然還有理了?
“我今天就要胡鬧了!”我用力推著他,大聲叫嚷著,將以往的淑女溫婉全部拋在腦後。
實在氣不過,我拽住他的手,拉著他的手往我胸口上放,帶領他解開我上衣的紐扣。
我們才結婚半年多而已,我還沒到黃臉婆的年齡,他憑什麼寧願要外麵的女人也不肯要我?憑什麼讓我獨守空房!憑什麼!
“你為什麼不肯要我,我是你的妻子,這是夫妻義務不是嗎!”
感覺到他眼神中的厭惡,我叫著喊著,隻是說這話的時候,我感到十分的可悲。多少電視劇中都有這一句經典的話,可卻沒有一個是我這樣不知廉恥央求歡好的。
段亦然似乎反應過來,我溫熱的肌膚像是讓他沾了什麼惡心的物體一樣,他一下甩開了我的手,神情嫌棄到了極點。
我好惱,像個潑婦一樣上去撕扯他的衣服。
段亦然大怒,“冷佳琪,你是不是下賤!”
我一怔,他竟罵我下賤?
在我失神的瞬間,段亦然抓住這個機會氣急敗壞的將我用力甩到一邊,我身子瞬間失去了重心,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
後腦磕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疼的整個臉部抽搐。
段亦然鐵青著臉整理身上淩亂的衣服,像是個帝王一般睥睨著我,高傲又不屑,“我告訴你,就算你脫/光了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看你一眼!”
我忘記了疼痛,這一瞬間喪失了一直以來所有讓我驕傲的青春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