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露出無言的絕望。
“小美人,你怎麼不跑了呢,昨天晚上不是很能跑的嗎,再跑一個給我看看。”
明修的語氣突然變得囂張起來,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許國的奸細不止明修一個,就連之前救人的明悟,看似淡然的明思,都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惜給無辜之人下毒的窮凶極惡之徒。
“昨天竟然還見到了那個多管閑事的太子,看來你和他的關係匪淺啊,是不是能小小地利用一下?”
明修的自言自語落到楚月離的耳朵裏,一時之間變得極為諷刺。
她默默地閉上眼睛,心裏一直在焦灼地呼喚著白方睿。
他們其實並不像明修以為的那樣,白方睿對楚月離充滿了嫌棄,而是恰好相反。
時間追溯到前一個時辰,白方睿看見楚月離拿著一張寫滿字的紙,先是勉強看完了,然後再交到她手裏,“你的意思是,你被人下了毒,毒啞了嗓子?”
楚月離欣喜若狂地點了點頭,看著白方睿的眉頭慢慢地蹙起來,“現在我對他們做下的事情沒有一點證據,若是他們不認賬該怎麼辦。”
楚月離也跟著思索這個問題,一時之間有點為難。
她此時還是不能說話,白方睿緩緩地說出自己的看法,“我看現在最迫在眉睫的,就是揪出這幾個賊人,其餘的事情都交給我們吧,至於你,就幫我先引出這幾個人來,我覺得這個任務非你莫屬。”
聽到白方睿的話後,楚月離很不自在地攥著手中的紙,想想要麵對那個反複無常的明修,她還有點心有餘悸。
不知為何,對那三個和尚,楚月離覺得最危險的一個女子就是明修。
白方睿把引誘賊人出現的任務甩來甩去手給她,接下來的事情似乎都不關心了,楚月離眼睜睜地看著明修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後一把抓著她的下頜,往嘴裏倒了一把藥粉。
“此藥名為烈女倒,意思是再烈的女子都會被被迷得五迷三道,就算我不碰你,你也會自己喪失理智,主動跪在我麵前求歡。”
明修的眼神中帶著一分輕賤,抓著楚月離的頭發一把摜在地上,藥粉剛剛在嘴裏化開的時候,楚月離恨不得把胃都給嘔出來,但是明修的手法太過有技巧性,弄得她毫無成效。
“比起把藥粉吐出來,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伺候我吧。”
他冷冷地看著楚月離難受地扭動著身子,臉頰逐漸飛上了兩朵紅雲。
“見效得還挺快,看來我不能太小看你了。”
明修默默地退開,剩下楚月離一個人被藥力折磨得如同螞蟻啃噬。
那種感覺,就像淺嚐輒止的吻,又或者是求而不得的歡愛,讓人瘙癢難熬。
“是不是感覺有螞蟻在你的身上咬啊,身上像個火爐一樣發熱,特別想讓我要了你?”
明修在一邊旁敲側擊著,說出的話都在暗示引誘楚月離,好像一隻玩弄老鼠的貓一樣,樂此不疲。
“太子,是不是應該進去了,太子妃現在的情況似乎很不妙。”
秦風在白方睿的身邊,很是擔心楚月離的安危,可對於太子來說,現在的這些還遠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