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離麵對此事,聽到自己被人弄出如此風言風語,內心幾乎是奔潰的。
此外,白方睿說出的這個解釋未免過於冠冕堂皇,是否能被百姓接受還不一定。
她已經知道那個凶手的長相,現在急需畫像,要是白方睿能幫她把凶手找出來,到時候自然會**大白。
“梁家公子的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但是梁家人在獄中慘死,我覺得必須要追根究底,如果這次的事情得不到解決,以後會有更多麻煩上門。”
白方睿乜斜了楚月離一眼,臉上的表情是十足的不耐煩。
“這幾**就不用去醫館了,還是這樣說,我要時不時地給你禁足,不然的話,才是給府裏找麻煩。”
他說這話也是無奈的經驗之談,秦風在一邊臉上的肌肉抽動,看起來是在憋笑。
楚月離難免不服,剛想反駁,結果白方睿又多說了一句,“你現在出去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有正義感爆棚的百姓圍堵,要是把你如花似玉的小臉打成豬頭的話,哭著找我也沒用了。”
他難得發揮了一把冷幽默,楚月離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被凍僵了,秦風咳嗽一聲離開了此處,生怕被太子點名。
白方睿辦事的效率楚月離也不擔心,他們之間不講風月的時候,他總是很靠譜。
“你方才說是我給太子府裏找麻煩,那我倒要問問,這件事的過錯在我嗎?”
楚月離不依不饒的,拉著白方睿質問,看見他的臉色陰沉下來,不由得訕訕地放開自己的手。
“就算你不殺梁家的人,但是他們因你而死,樹大招風槍打出頭鳥,最近你行事過於張揚,怕是招來了眼紅,我叫你不要出門就是為了避免暗箭傷人,不聽勸的話,想怎麼做隨便你吧。”
白方睿說完以後拂袖而去,把楚月離唬得一愣一愣,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白方睿說話如此擲地有聲,就算是被酸了一頓,也覺著太子殿下的樣子簡直帥翻了。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楚月離就強行壓抑了下去,她連忙回房繪製畫像,既然不能出府,那也隻能找人來幫忙了。
當歸出府的時候帶著一封信,她人小,不引人注意,回來的時候懷裏捂著一封信。
楚月離拆開看了看,南宮玦大概申時過來,兩個人到時候要好好詳談凶手是何許人也。
說起近日楚月離行事,也真的沒做得過分張揚。她前思後想了很久,最後想想莫皎皎很久沒找她的麻煩了。
上一次貴妃害死言官之後,白方睿似乎很少去莫皎皎的廂房,楚月離還以為莫皎皎會偃旗息鼓,現在看來,此次的事件,極有可能是她蓄謀已久的報複。
等到南宮玦來到太子府的時候,楚月離已經恭候多時了。
她交出親手繪製的凶手畫像,有了上次的經驗,南宮玦看見畫像就知道楚月離想叫自己做什麼了。
他風流地搖著手中的折扇,笑的見牙不見眼,“我也是今天閑下來,才聽到太子妃這邊被人陷害的事情,梁家隻是個小戶人家,最近還欠了很多外債,估計是坐吃山空的緣故,對於這種人來說,隨便給點錢都能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