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離開門走出去,看著遠處的人仍然在打鬥,站在了鬼醫的身旁。
“**,此事有蹊蹺。”
鬼醫點點頭,雖說自己一直不怎麼待見孔望月,如今自己剛剛把人治好就被弄死了,心裏也是有氣的,想要找出真正的凶手好好懲治一番。若是換做平時,自己可能就直接將鍋扣在白方睿頭上了。
“不過,白方睿知道我們的行蹤,這件事,是不是也應該查一下?”
楚月離思索半響,還是跟鬼醫提了出來。畢竟這還是關乎鬼醫穀的安全問題,自己和鬼醫回來的事情,若不是穀內有人傳信,按道理來說白方睿是不能知道的。
“放心,為師已經派人去查了,我這鬼醫穀這麼多年了,還真是應該好好調查一番了。”
鬼醫的眼神中閃過寒光,楚月離便不再開口。遠處,齊修已經明顯的處在下風,白方睿抬手一劍,齊修的折扇被打落在地。
“白方睿,住手!”
楚月離撿起地上的折扇,幾個起落就來到了齊修麵前,抬手一擋,將白方睿想要刺過來的劍格開。
“白方睿你瘋了!”
白方睿剛才也是帶著對楚月離多日的怨氣一時沒有收住,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自己若是傷了死者的親人,嫌疑就更大了。
“白方睿,你到底有沒有殺人。”楚月離冷冷的站在那裏,直直看向白方睿。
收起劍,靜靜看著地上的男子,白方睿隻是冷冷的道:
“我以我的性命擔保,我沒有害你義父。我隻是過來找人的,來的時候他已經處於瀕死狀態了。”
經過一番打鬥宣泄,齊修也是已經冷靜下來一些,知道雖然對方嫌疑很大,可是依舊不能直接就斷定。
楚月離十分無奈的回身將齊修扶起,從懷裏掏出手帕將齊修嘴邊的鮮血擦拭掉,伸手把住齊修的脈象,確定沒有什麼事才將手裏的折扇往齊修懷裏一塞,道:
“受了些內傷,最近幾日最好不要劇烈運動,這帕子送你了。”
“哦對了,這是治療那個人內力造成的內傷很好用的傷藥,先吃了吧。”
楚月離大概是抱著對齊修有些同情的心思,說話的聲音也十分溫柔,卻不知道自己這模樣,讓齊修十分觸動。
這個女子,方才拿著自己的折扇就那麼不顧一切的站在自己身前,又那樣柔和的為自己把脈,給自己傷藥。自己從未見過如此矛盾又如此美麗的女子,勇敢果決,卻溫柔如水。
齊修行走江湖多年,終於在痛失義父之時感受到了江湖上人們常說的那種,弱水三千隻取一瓢的感覺。
“齊修?”
“啊?”
楚月離看著發愣的齊修也是十分無奈的道:
“齊修,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是悲痛,隻是,我和**都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蹺,不像我們看上去的那麼簡單,如果你現在就斷定是這個男人傷害了你的義父,很有可能就將真正的凶手放走了。”
“所以,齊修,冷靜下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
齊修看著眼前的女子閃著亮光的眸子,心不知不覺的就定了下來,將折扇收起,吃了楚月離給的藥,抬眼看向白方睿。
“我會查清楚的,若真的不是你做的,在下齊修,在這裏道一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