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藥王穀應下了。”
楚月離不顧當歸的勸阻,便直接應下了挑戰,慕言等人大喜過望,顯然是就在等著這個,當即道:
“好,藥王穀果然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慕言佩服,既然這樣,過了午時,我們便將病人帶過來,看看藥王穀的手段了。”
慕言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是帶著人走的十分幹脆,當歸見到人走了,才拉著楚月離的胳膊緊張的道:
“哎呀姑娘,我沒有把握能贏他們的啊!你怎麼就答應了啊。”
楚月離見狀隻能出言安撫
“當歸,你在擔心什麼啊,你不是跟我說你這段時間跟著醫仙學到了很多本事嗎?”
當歸聞言,猶豫著道:
“我,我隻是跟著醫仙學了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代表的了整個藥王穀的水平啊,他們帶過來的病人肯定也是那種故意刁難人的,姑娘,我擔心。”
楚月離抬手按上當歸的肩膀,道:
“別怕,我相信你,也會幫你的。”
當歸看著自己家小姐的模樣,也鼓起勇氣去準備了。楚月離則是將王蒙叫了過來,吩咐王蒙協助藥王穀的眾人將藥王穀的戒備完善。王蒙雖然對別的不是很擅長,最起碼之前是進山的獵人,這些事情倒是十分得心應手。
到了午時的時候,慕言一行人便十分勤快的再次上山,同時帶上來一個渾身裹滿紗布的人。
當歸將藥王穀一處庭院整理出來接待對方,一切禮數沒人挑的出來毛病,隻是,楚月離看著對麵眾人身後的那個病人,眉頭緊鎖。
慕言見狀依舊是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上前一步。
“當歸姑娘,楚姑娘,這位男子是前幾日送到慕家的病人,慕家上下竟是沒有一人能夠診治,還請藥王穀出手,讓我們見識一下。”
當歸看著那個被緩緩退出來的人影,心中猶豫,楚月離淡淡開口。
“敢問慕家主,這位病人是何病症,為何渾身裹滿紗布?若是致命外傷,我藥王穀可沒有那等起死回生的本事。”
慕言聞言愣了一下,看著對麵盈盈而立的女子,心中暗道這女子真是好警惕,不過,慕家怎麼可能做那種蠢事呢?
“楚姑娘有所不知,此人病症十分罕見,五髒俱損不說,還渾身潰爛,實在是慘不忍睹啊,如此下策隻是擔心姑娘見了受到驚嚇,不過,藥王穀既然是醫者,那麼必然是醫者仁心,不會介懷的。”
“來人,將紗布撤去。”
楚月離和當歸靜靜看著眾人撤去紗布,隻是隻看了一會兒,當歸卻忍不住了。
“你們住手!沒看到他很疼嗎!”
原來,在那被撤去的紗布後的地方,能很明顯的看到那男子帶著黃色膿液和因為撤紗布的時候不當而撕下皮肉後的傷口,盡管男子已經盡力控製自己的表情了,可依舊看得到麵上的痛苦。
當歸急忙上前將周圍的人推開,仔細檢查男子身上的傷口,十分心疼的道:
“這種情況就不應該上紗布的,你們怎麼這樣啊!”
楚月離自然也是看到了傷勢,無視對麵慕言陰險的笑意,淡淡上前,在男子的手腕處搭脈診斷。隻是片刻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