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麵一身黑衣蒙麵的男子和清瀾派掌門倉木正在交手,隻是,十分奇怪的是,男子與那倉木對打,似乎是一直在收著,不下狠手,以防禦為主。
倉木打的也是有一些的鬱悶,想自己堂堂一派之主,和一個小輩過招竟是一直讓人讓著,當即趁著對方不注意,一伸手便撤下了對方的蒙麵。
“睿兒,果然是你。”
倉木看著站在自己眼前身形挺拔氣勢逼人的男子,心中感慨。才多少年啊,當初重傷的少年就已經成長到了如今的地步,身手勝過自己不說,還能在過招中收著自己的招式。
“**。”
白方睿見到自己的身份暴露,神色複雜的看著對麵的老者,還是叫了一聲。
倉木聞言,竟是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老夫也是很欣慰啊,你還能記得叫我一聲**。不枉我清瀾派當年的救命之恩啊。”
白方睿聞言將頭微微垂下,雙手行禮,言語恭敬。
“徒兒不敢,當年若不是有**,徒兒必然沒有命活到現在的。”
倉木神色複雜的看著對麵的男子,冷哼一聲。
“可你現在出息了啊,不光活到現在了,還練就了一身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功夫,來幫著外人攻打清瀾派!”
“睿兒,你真是讓為師失望至極啊!”
白方睿自知理虧,看著對麵的老者,猶豫半晌,道:
“徒兒知錯,甘願受罰,隻是徒兒如今過來,是真的有急事。”
白方睿這邊誠懇的道歉認錯態度極好,可是身後的眾人竟是愣了神。
什麼情況?盟友叛變了?
不對啊,他剛才明明是幫著自己救了閣主,還幫忙打那個老頭來著啊。
可是他剛才叫那個人叫**啊?
齊修沒忍住,直接拿著劍站在最前方朝著白方睿翻了一個白眼。王蒙抿了抿嘴,心道果然就不應該對這個男的報什麼期望,轉身回去繼續打探自己家姑娘的消息去了。守在昏迷的柳浩天身旁的柳煙嘴角一抽,心中越發的心疼自己家小月離怎麼就嫁了這麼個玩意兒。
當然,清瀾派的人也是有些混亂。什麼情況?對麵有人反水了?誒,那男的不是小師妹她夫君嗎?難道是臥底在對麵的?
隻是,倉木和白方睿此時卻是沒有什麼功夫去管別人說什麼。
“睿兒,你今日來,是為了你那個太子妃吧。”
白方睿垂頭不語,倉木見狀冷笑。
“睿兒,你當初娶皎皎的時候跟老夫承諾過什麼你都忘記了是不是!皎皎這段日子一直被那個楚月離找麻煩,你竟然不幫著不說,還因為那個女人帶著人來攻打清瀾派!你對得起清瀾派對你的救命之恩嗎?你對得起皎皎的救命之恩嗎!”
如果楚月離在的話,一定會說:
抱歉掌門大人,您冤枉您家睿兒了,他幫著莫皎皎的,顛倒黑白的幫。
不過,楚月離不在,白方睿自知理虧,當即一拜,道:
“徒兒帶人離開。”
隨即轉身,朝著眾人直接甩了一句“不打了,回去。”
眾人當即沒了主意,如今柳浩天中毒,明元閣的人不頂用,聽不聽這太子殿下的呢?齊修被白方睿氣得牙癢癢,隻是自己也沒有辦法,戰爭遠遠都是取決於力量至高的人的,如今白方睿不打了,沒有人去抗衡倉木,自己帶著人過去就是送死,明元閣主也需要休息解毒,當即便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