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阿寧斷斷續續的講述,醫仙和楚月離才是了解,原來阿寧是被當時的清瀾派抓去做藥人的,關在山上,不斷的服毒解毒,作為清瀾派研製毒藥的實驗對象。而阿寧這一身的傷痕,也是清瀾派的人造成的。
阿寧在山上過了幾年生不如死的生活之後,趁著之後清瀾派的潰敗才逃出來,隻是一身的毒傷卻沒有解藥,一直拖著隻會越來越重,而四處求醫卻沒有任何人能解,這才找到了藥王穀。
“我聽聞藥王穀穀主醫術高超,專治疑難雜症,就當做是最後的希望了,隻是,我擔心我若是將自己曾經的經曆說出來,大人們會,會看不起我,這才一直隱瞞著。”
阿寧的講述確實是頗有些可信的地方,醫仙思索許久,喃喃道:
“我之前也是聽說過清瀾派會慘無人道的將惹抓去當做試驗品,如今也算是可信,真是苦了這個孩子了。”
阿寧的嫌疑暫時解除,醫仙和楚月離離開各自回去,隻是縱使阿寧的說法沒有任何的破綻,楚月離還是沒有辦法全然相信那個女子。
想到從進入藥王穀就一直時不時看著自己的那雙眼眸,想到當歸死的那晚阿寧令人懷疑的舉動,更重要的是那種讓楚月離覺得我有些熟悉的感覺。
隻是,自己的懷疑隻是自己的感覺,沒有任何依據,又應當如何同醫仙說呢?
猶豫許久,楚月離終於是在第二天敲開了鬼醫的房門。
“**?”
楚月離有些忐忑的看著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茶逗著小紅的老人,有些心虛。鬼醫和醫仙本就不合,醫仙看不慣鬼醫明明身為大夫卻在醫治的時候帶上太多的個人感情,還不務正業成日裏就研究些毒物,而鬼醫則是更看不慣醫仙那種將自己當做救世主一般的什麼天下責任感,覺得虛偽至極。用鬼醫的話來說就是“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如今鬼醫因為不放心楚月離的原因一直藥王穀帶著,隻是為了不碰見自己的死對頭,成日裏不出自己的園子,防止自己實在忍不住上去和醫仙吵起來,讓楚月離為難。
這些楚月離當然知道,隻是自己如今來求鬼醫的這件事又肯定要和醫仙有些牽扯,這才十分猶豫的。
鬼醫看著楚月離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覺得好笑,終究還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開口。
“說罷,又有什麼好營生來求**幫忙?”
楚月離這才將這幾日在藥王穀中發現了清瀾派的餘孽,還有那阿寧來曆的事情,當然,自己的擔心也一並說了出來。
“**,我真的覺得那個阿寧怪怪的,想著你對清瀾派的毒熟悉一些,想請你幫忙看看那女子的真假。”
鬼醫在再次聽到清瀾派這三個字的時候眉頭就緊緊皺起來了,當時清瀾派的事情自己還是參與了,如今清瀾派的餘孽竟是又陰魂不散想要傷害自己的徒弟,自己可是萬萬不能讓的。
於是,當天,楚月離跟著醫仙去換藥的時候,鬼醫也是跟著去了。
當醫仙帶著十分驚訝的眼神看向鬼醫的時候,楚月離也是滿頭黑線。自己曾經以為隻要自己說一聲讓鬼醫看看那病人就是了,不過**卻是說醫仙絕對不可能讓自己靠近那個病人的,他自有辦法,楚月離也是在攔不住,便是讓人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