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一個下午被張峰這一折騰,整個人差點沒有褪一層皮,而最重要的是,因為他明天要趕到韓國去,所有晚上還不能早點下班,必須要加班開會,安排未來一周的工作。
南宮軒原本想要抓緊時間去找鬆本太郎要那份協議的,偏偏這工作一忙,他又沒有了時間,何況這樣的協議也不好在外邊張揚,於是也不能讓張峰去幫忙討回來。
第二天一早飛的韓國,因為昨晚加班太晚的緣故,所有第二天抽空在飛機上睡的,好在人年輕體力好,倒也撐的住,飛機上眯眼幾個小時候,一下飛機,人就非常的精神了。
韓國支公司這邊的情況原比張峰彙報的還要糟糕很多,所以原本一周的工作時間硬是用了整整兩周才勉勉強強的用完,而且還有一堆的工作留給韓國總經理去處理。
等他再次回到日本,已經是半個月後了,而這一次找他的人不僅有鬆本二郎,同時還有鬆本三郎和鬆本四郎。
鬆本二郎見到他就發火,然後直接問他為什麼不幫忙,自己的舅舅想去他的賭場玩一下,他居然半點情麵都不給。
南宮軒聽了這話故意裝糊塗,然後忍不住的問了句:“怎麼了二舅?禦集團的賭場不讓你進去了還是不讓你玩了?看你這架勢,好像去A市玩得不怎麼痛快?”
“他們玩倒是讓我玩,”鬆本太郎氣呼呼的說:“可是,整天坐在那機器前麵,到是一分錢都不花,可一分錢也都不賺啊,這叫什麼賭博呢?”
南宮軒聽了他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輕聲的說:“二舅,那這就不能怪我了,你要求免費參加賭博,我已經讓人給你免費了,而且入場費茶水費全都給你免了,你說不出錢買籌碼,人家也沒有要你買籌碼,即使我是賭場的老板,我也隻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要玩的那幾樣賭博都免費的讓你玩了,但是,你說的你沒有贏到錢,那我也就無能為力了,如果你是和我賭,那我還可以讓著你,但是你是和機器在賭,那機器可就六親不認,你不能打敗它贏到錢不能來怪我吧?畢竟我也沒有辦法讓那機器輸給你是不是?”
南宮軒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所以鬆本二郎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裏雖然氣呼呼的,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南宮軒的確給他免費賭博了,他總不能叫人家還白給錢他吧?那不等於就是張口要錢了?
他原本的想法是去禦集團賭場賭錢,而他打著南宮軒的旗號去就不用資本,於是就隻有贏的沒有輸的,那就等於是撿錢。
隻是,他太小看人家開賭場的人了,尤其是南宮軒,他自己親自管理了兩年的賭場,對於這種無賴,他大把的辦法對付他們。
鬆本二郎不是不想輸錢嗎?那他就不讓他輸錢,同樣也不會不讓他贏錢,他相信,這樣整天在賭場裏一蹲就十幾個小時的人如果一分錢都贏不到同時一分錢也不用輸,沒有幾天就沒興趣了,因為不輸不贏的賭博還不如坐在家裏看八卦電視劇,一點意思都沒有。
而鬆本三郎找他是想要問他,看他們這家公司有沒有和他們公司合作的項目,這一點,南宮軒一點麵子都沒有給,隻說自己公司和他公司是完全不同的公司,鬆本三郎做電子,走的是老日本人的路線,而他做的是石油電信等,跟他不搭邊。
可鬆本三郎同樣的老奸巨猾的人,當然不會簡單的相信他的話,於是又說那看看別的有什麼合作項目,他是真心的想要和外甥合作,攜手共進的。
南宮軒原本就煩這一類的人,於是就直接把鬆本三郎扔給了采購部,讓采購部的人看看有沒有需要購買的材料是鬆本三郎公司也有生產的。
還真別說,的確也有,隻是量不是特別的大,采購讓鬆本回去寄一份樣品來,說要送去質檢,如果質量過關,那看在總裁的份上,等和那家公司的合約到期了,自然會第一個考慮到她的。
雖然說這隻是一個小小的合作意向,而且未必能合作成功,不過這也足以讓鬆本三郎高興了,畢竟禦集團日本分公司包括了韓國子公司,這兩個國家合起來,再小用量的東西,也都能賺一筆回來的。
送走鬆本三郎,沒有過兩天,南宮軒還沒有喘過氣來,又迎來了鬆本四郎,而鬆本四郎這人和南宮軒年齡差不太遠,所以倆人都還算合得來。
當然了,隻是鬆本四郎希望南宮軒投資他們新開的公司,並且希望他去做大股東,還說他們新開的公司目前雖然是貿易公司,但是以後肯定會很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