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把霍明西帶回自己酒店的房間,進門就直接落下了反鎖,然後惡狠狠的把身邊的女人按在沙發裏,接著義正言辭的問道:“為什麼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都不打電話告訴我?說?”
霍明西嚇得本能的朝沙發角落退縮了一下,這個男人剛才在醫院的樓梯間不說想要吃她嗎,這會兒怎麼成了嚴刑逼供了?
“那個……這個……”霍明西語言結巴的在大腦裏組織著詞彙,這不能怪她,因為她在路上一直想著的是他要吃她,而她是個大肚子,等下該怎麼應付他事情上去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南宮軒非常的不滿,然後不高興的說:“霍明西,你就這麼信不過你老公?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會為了那些狗屁親戚而跟你離婚嗎?虧你還是西門的西姐,我看你根本就是個沒有長大腦的女人,不,小腦都沒有長一個。”
她聽了他這損她的話,心裏愈發的氣結,於是忍無可忍的吼了回去:“南宮軒,你什麼意思,合著我一心一意為你作想,一心一意的為你好,你不領情也就算了,見著我不說謝謝也就算了,反而還責怪起我來了,這叫什麼事兒啊?什麼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以前是不明白,現在是完全的明白過來了。”
霍明西吼完,心裏還覺得不解氣,想到自己這幾個月在外邊的奔波辛苦,想到自己為了肚子裏的孩子操碎了心,想到自己都快要支撐不住了,想到……
她終於哭起來了,越哭越傷心,最後倒是讓一臉憤怒的南宮軒手足無措了,趕緊過來哄她:“好了,西西,我不就是擔心你,我不就是因為找你幾個月而找不到你著急?你知不知道,我到處去找你,新加坡,墨西哥,我都要瘋了,你知不知道……”
霍明西的哭聲終於小了下來,慢慢的抬起頭來望著他,卻發現他名貴的西服再次被她弄上淚水和鼻涕,一片狼藉。
“去床上躺一下吧,乖,”他用手扶起她來,然後親自扶她躺下來,又幫她拉上冷氣被蓋上。
而他自己則把這件髒了的西服脫了下來,同時在衣櫃裏拿了自己的睡衣換上,雖然隻是午休一會兒,但是他不喜歡穿著正裝睡覺,還是希望柔軟貼身的東西。
霍明西一個上午哭了兩次,這會兒躺在他的床上,或許是因為他終於來到了她的身邊,或許是心理的壓力突然間有兩個人承擔,她還沒有等他到床上來,就已經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南宮軒上床來時,看著睡得很沉的霍明西搖搖頭,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還想摟抱著她好好跟她說會兒話呢,她倒是睡著了。
其實南宮軒不知道,霍明西昨晚一宿沒有睡好,因為婦產科專家的話給她的壓力太大,讓她盡快做決定,說孕期越大她就越危險,所以她昨晚幾乎是睜著眼睛度過的。
南宮軒伸手把這女人摟進懷裏,緊緊的摟進,當她的身體貼著自己的身體,當她整個人在自己的懷裏,當他的臂彎終於再給她當枕頭,當她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幾乎在一個頻率,他心理才覺得從未有過的踏實。
霍明西這一覺睡得很沉,以至於他們錯過了午餐,而南宮軒因為不忍心打擾到她睡覺,就連下午和愛多寶的老板戴維的見麵都推到了明天,因為現在沒有什麼是比摟著老婆睡覺最重要的了。
霍明西睡到下午五點多才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他的懷裏那麼真實而不是做夢,而他摟著自己,目光正深深的凝視著她,她的連本能的一紅。
“軒,”她輕聲的喚著他的名字,小手卻不規矩,嘴裏壞壞的念叨著:“我看我老公想我了沒?”
南宮軒的小腹本能的一緊,還沒有來得及伸手去阻攔........
霍明西睜開意亂情迷的眼睛,望著舒服後的男人,手伸到他的麵前,他心裏微微一顫,而這一次他反應快,迅速的跳下床去,轉身跑進了浴室。
她聽見浴室傳來的嘩嘩的水聲,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卻累得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南宮軒在浴室裏衝了好久,直到渾身的火全部的熄滅,他才靠在浴室的牆壁上長長的鬆了口氣。
看來以後要回去查找一下關於老婆懷孕老公該怎麼忍耐的方式方法了,雖然說偶爾可以來個一兩次,可事實上那不解渴,恐怕冬天都要在浴室裏衝冷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