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掃了一眼那孩子,然後淡淡的說了句:“明明,不管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重要,因為就算孩子是我的,我也不打算認這個孩子。”
阮明明聽了他的話心裏當下一涼,忍不住喊了句:“為什麼?你這什麼意思?”
南宮軒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首先,我如果要生孩子,一定是要心甘情願的和一個女人生孩子,而且我一定要讓我的妻子幫我生孩子。”
南宮軒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而我和你,發生那種關係首先就不是心甘情願的,這一點你心裏也有數,如果說男人強迫一個女人和他發生關係是強奸的話,那麼一個女人給男人下很多的春藥迫使男人和她做那種事情也同等於強奸吧,而如果你抱來的這個孩子的確是我的孩子的話,那麼不好意思,在被你用藥物控製下發生的那種事情所產生出來的孩子非我所願,所以,這個孩子於我來說就是恥辱,阮小姐,你覺得我是個連恥辱都會要的男人嗎?”
阮明明的臉紅得跟胡蘿卜似的,羞愧得無地自容,可嘴裏卻依然咬著:“關鍵是,這的確是你的孩子,你難不成要看著自己的孩子病死都不伸出援助之手來?”
“我想阮小姐一定聽說過有些女人用公精生孩子的事情,而對於捐精者來說,他們是不用對那個用她精子生孩子的女人負責的,更加不用對那個孩子負責,而我都沒有捐過,你這個孩子,準確的說,是你從我這裏偷去的一顆而已,我為什麼要對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的事情負責?”
南宮軒說到這裏,反而是越說越氣憤,冰冷的眼神盯著阮明明和那孩子:“好了,你趕緊走吧,我不告發你給我下藥,不告發你未經我的許可和同意就偷了,這已經是寬宏大量的了,如果你再糾纏不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到時落到警方手裏或則怎麼的,那你就是自尋死路。”
阮明明到底還是個未滿19歲的孩子,而且也涉世未深,她來之前聽從鬆本太郎的,以為憑借這個孩子可以成功的吸引南宮軒的注意,同時挑撥霍明西和南宮軒的機會,雖然說南宮軒不可能一下子就承認她這個孩子,但是至少會把她留在家裏暫時住下來,然後會帶孩子去做DNA驗證什麼的。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南宮軒根本就沒有要留她們母女住下來的意思,而且還說出就算這個孩子是他的他也不要這樣的狠話來。
她看了眼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的霍明西,終於明白自己是真的敗了,原來有些男人並不是靠孩子才能留住的,人家霍明西不生孩子,而且年齡還比南宮軒大一點,不同樣能把南宮軒栓的死死的?
她心裏服軟可嘴還不服軟,臨走時嘴裏還說了兩句:“南宮二少,你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認,你就不怕她長大了來找你報仇?”
南宮軒聽了她的話好笑,對於她這無聊的問題根本就不予理會,隻是把門推開,用目光示意她趕緊走了,如果再不走,他就要報警了。
阮明明的確是害怕他報警的,所以抱了這個孩子乖乖的走了,隻是一步三回頭,顯然是心有不甘,畢竟她為了能住進這裏,費了很大的心思很多的心血甚至付出了自己不該付出的身體。
霍明西見阮明明真走了,然後才望著南宮軒說了句:“你真的連那孩子都不要了?”
“難不成你想要?”南宮軒白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一把:“還坐在幹什麼,都幾點了,還不準備洗澡睡覺?”
霍明西這才想起,今天被阮明明這一鬧,她連晚飯都沒有吃呢,於是一邊跟著他上樓一邊低聲的說:“萬一那孩子真是你的呢?萬一……”
“哪裏來那麼多萬一?”南宮軒迅速的切斷她的話,然後非常不高興的說了句:“我們不提她行嗎,不提那孩子不行嗎?”
“好,不提孩子也不提阮明明,”霍明西略微有些生氣的說了句:“你以前不是說你和她沒有任何關係嗎?今天怎麼不說了呢?”
南宮軒好像是被人抓到了小辮子似的一下子不高興了,然後說了句:“我那次差點被那個女人給整死,何況你當時剛從新加坡回來,難不成這樣的事情我還要向你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