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卉從來都沒有想過,她最親密和相信的人會對她有所欺騙,可現實是,如果不是這個欺騙,她可能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打好球。
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趙卉寧願自己打不好球也想要知道事情最真實的原委。盡管這樣對球隊和自己很不負責,可對於趙卉來說,他是那麼樣一個重要的存在。
在她最低落的時候給予她溫暖解救於她,哪怕是一個在外人看來很是微不足道的微笑;在她最需要鼓勵的時候對她伸出雙手,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承認她的實力。
可是,在他跌入深淵時,她卻從來什麼都不知道。
真相當麵揭開時,趙卉覺得自己的心被劃開了一個很大、很大的一個口子,怎麼縫都無事無補。
隨即她所做出的舉動讓所有人誠服,全然是應了那一句,想見一個人,距離根本不是問題。
後來徐幽幽就他倆這你逃我追的故事,給改成了特別文藝的一句話,叫做——
“想見一個人跋山涉水都不是事,哪管是深夜;不想見一個人天涯海角都是逃,哪怕是白天。”
趙卉聽後總覺得是哪裏怪怪的,有這種說法?可那時的徐幽幽也隻是笑,沒有將話說的明白。
隻是在末了,她的眼神飄忽,似乎是對著的趙卉說,又像及了是對自己說。
“要是你很想,很想,見一個人的話,那就去見吧。哪管是雨天還是晴天,哪管他願不願意見你,那些,夢裏出現的人,醒來,就是應該要去見一麵的。”
不過那些都是比賽之後的瑣事,或者說是,更久之後的事情了。
眼下比賽已經是進入到決勝局,隻要n大附二中在贏一小局就能夠進入到下一輪至關決賽之中。
趙卉上場後,用她那常人都無法get的打法把整個節奏帶的飛起,但——
她依舊和前麵在預賽裏打的幾場比賽一樣,基本上無攔網動作,是的,作為一個主攻在前排時,一個攔網動作都沒有。
這時,不僅是外場一直在關注比賽的觀眾,就連是從未有過交手的北高都已經確認了,這個主攻,她不會攔網。那麼主要爭對於她的戰術就應該是有的展開了,而此時觀眾區裏簫槐和旁邊的幾個同學有了私語。
“很奇怪啊,我記得那個主攻,是會攔網的啊,雖然攔的是不太全麵,但”不至於一點都不會吧,後麵這話簫槐沒說的完整,他在回憶那天的場景。
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天的比賽她次次都攔網,怎麼到了這麼重要的比賽裏,竟然不攔網?
不大可能啊。
簫槐隻顧自己在那裏念叨,旁邊的貝塔哥聽的不是太清楚問他是怎麼了。
簫槐也是一時不知道該要怎麼說,要是沒經曆交流賽,或許他會認定這個主攻手雖然進攻的讓人難以預防,但這不會攔網可是一個最大的漏洞啊。
可經曆了那一場交流賽之後,回來的幾天裏簫槐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的好同學,特意約他的這場比賽,絕對不是練練手那麼簡單。
還有後來出現的那個寒氣絕地而起的主攻,她們兩個的搭配可謂是冰火兩重天,用段增的話來講,一個是熱情似火帶暈眩,一個自然是冰山冷冽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