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雄一嗓子吼出來,別說趙長槍和趙玉山,連他自己都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自己心底的秘密對趙長槍說了,也許是他已經恨透了他哥哥的緣故吧?
愣了片刻之後,楚飛鷹才低垂下腦袋,無精打采的說道:“趙長槍,我承認楚飛雄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官,可是人都不是絕對的,誰能說哪個好人一輩子就沒幹過壞事呢?我也承認,我幹過許多壞事,甚至是荒唐事。但是,照片上的老人真的不是我殺的。”
看著楚飛鷹頹廢的樣子,再聽著他的話,趙長槍片刻間有了一些懷疑,難道自己的判斷錯了,難道事情真的不是楚飛鷹做的?可是如果是楚飛雄做的,他又有什麼理由害死自己的爺爺呢?
這時,趙玉山在旁邊說話了:“槍哥,別聽他狡辯了,他這種人不給他點厲害嚐嚐,他就不知道火神老爺的吊是熱乎的。”
趙長槍剛剛有所猶豫的心瞬間定了下來,以他這些年對楚飛雄的了解,楚飛雄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情!於是他對趙玉山點點頭,然後對楚飛鷹說道:“楚飛鷹,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幫幫你。小時候,我經常去看雜技,你知道我最喜歡看什麼雜技嗎?”
楚飛鷹不知道趙長槍為什麼忽然和他說起了雜耍,於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趙長槍,隻聽趙長槍陰測測的繼續說道:“我最喜歡看玩蛇的雜技,我最佩服那些玩蛇人了,那些蛇從他們的嘴裏慢慢的爬進去,直到隻露出一個尾巴外麵,然後玩蛇人再慢慢的將他們拉出來。還有更精彩的,他們能讓一條小蛇從左邊的耳朵爬進去,然後從右邊的耳朵爬出來,實在是太刺激了。到現在我還非常懷念看那種雜耍的感覺。楚先生神通廣大,我想對這個肯定也在行吧?說實話,我很想看到蛇是如何從你的左耳朵爬進去,然後從右耳朵爬出來的。”
楚飛鷹聽著趙長槍陰測測的,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再想想一條蛇在他身體裏麵爬來爬去的樣子,不禁腦袋發炸,渾身打哆嗦。他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在島國混社會的時候,更是殺人不眨眼,但是他最怕的就是蛇,別說看到蛇,就是聽到蛇這個字眼,他就渾身難受,起雞皮疙瘩子。
“趙長槍!你混蛋!你這是屈打成招,就算我承認了又能如何,事情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這樣做純粹是冤枉了好人,而放過了你真正的仇人!”楚飛鷹的情緒有些失控了,歇斯底裏的衝趙長槍吼道。
趙長槍卻沒有理會他的叫喊,扭頭衝趙玉山說道:“玉山哥,你去準備一下,最好是找那些沒有毒的蛇,不然一下子把人咬死了,就不好玩了,大的小的我們都要!動作快一點,我有些等不及看好戲了。”
“是!槍哥,我這就去。”趙玉山答應著,快速離開了房間,臨走之前還用邪惡的目光看了一眼楚飛鷹。
楚飛鷹快崩潰了,但是一個聲音卻在不斷的提醒他:“不能承認!不能承認!就算是死也不能承認!”
星河大酒店的倉庫裏就有收購來做菜的蛇,所以趙玉山出去之後時間不大就回來了,後麵跟著四名小弟,手中抬著一個大鐵籠子,籠子裏麵密密麻麻的全是蛇,這些蛇亂七八糟的在裏麵纏繞在一起,不斷的蠕動著身體,猩紅的芯子不斷的伸縮著,發出嘶嘶的聲音。
“打開門子,將他仍進去!”趙長槍衝一名小弟說道。
一名小弟應聲上前,嘩啦一聲將鐵籠子頂上的蓋打開了,而另兩名小弟則直接將已經哆嗦成一團的楚飛鷹架了起來,邁步走向鐵籠子。
楚飛鷹的魂都快嚇飛了,饒是他曾經叱吒風雲,殺伐果斷,現在也不淡定了,他聲嘶力竭的吼道:“趙長槍!我操你祖宗,你這個混蛋!你這是私設刑堂,刑訊逼供??????”
趙長槍根本沒有搭理他的喊叫,讓兩名小弟將他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後直接將他扔進了蛇籠子裏。趙長槍也看出來了,楚飛鷹這個混蛋非常的害怕蛇。
“啊!”楚飛鷹口中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噗通一聲落到了蛇堆裏,一名小弟哐當一聲將籠子蓋上了。
星河燦爛酒店收購的這些蛇可不是養殖場養的半死不活的菜花蛇,而是正宗南方捕蛇人捕捉的野生蛇,雖然他們的毒牙都被拿掉了,但是凶性卻一點都沒改,看到有東西掉進來,以為是食物,馬上蜿蜒著爬到了楚飛鷹的身上,在他身上不斷的蠕動著,甚至咬住他的肉就不放鬆。
“趙長槍!你這個混蛋,我草你祖宗,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是畜生!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楚飛鷹雙手不斷的撕扯著纏到他身上的蛇,拚命的掙紮,沒命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