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丙強簡直難以想象那些人是怎麼在這裏度過這艱難歲月的。想當年,國民黨的集中營也不過如此吧?
“草!媽的!不把這個案子弄清楚,我劉丙強這身皮就不穿了!”劉丙強爆了粗口,一拳砸在鐵籠子上,二十五的螺紋鋼竟然被他砸的嗡嗡直響。
趙長槍和趙玉山都沒有說話,任何一個有良心有正義感的人看到這種事情,都會怒發衝冠的。
“趙玉山,你能確定那些藏獒都是向少傑的?”劉丙強忽然問道。這是個關鍵問題,振邦保安公司的法人代表可不是向少傑,而是另有其人。如果趙玉山不能證明這些藏獒是向少傑的,那麼這裏這些事情將很難和向少傑扯上關係。
“這還用證明嗎?我在向少傑的藏獒養殖場看到過肚子裏藏毒的藏獒,現在這些藏獒肚子裏也有毒品。如果說這些藏獒不是向少傑的,那又會是誰的?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還有,整個事情的起因就是因為我和向長明的矛盾,而地球人都知道向長明是向少傑的狗腿子。我也曾經親眼看到過向少傑出現在那個養殖場,難道這一切還不能證明向少傑有罪嗎?”趙玉山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按照趙玉山的看法,警察尋找證據啥的都是在做無用功,都是扒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直接找到向少傑,擰下他的腦袋就算行了,扯那麼多事幹什麼?
劉丙強苦笑著搖搖頭,說道:“這些還真不能證明向少傑有罪。整個過程中,向少傑隻是在藏獒養殖場的時候露過麵。但是那時候是在夜裏,恐怕很難找到目擊者能證明向少傑確實去過那個藏獒養殖場。”
“難道我和小舅子還不能證明?”趙玉山疑惑的問道。
“不能。你們都是當事人。按照我國法律規定,當事人是不能為自己作證的。”劉丙強說道。
“真他媽操蛋!”趙玉山一腳踹在鐵籠子上,將一根螺紋鋼踹成了一張弓,同時扭頭朝旁邊的趙長槍看去。
趙長槍久和趙玉山在一起,趙玉山尾巴朝哪翹,他就知道趙玉山想上哪飛。他看到趙玉山的眼神,連忙說道:“玉山哥,你可不能亂來!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向少傑到底有沒有罪,自有法律的來判定。”
趙長槍現在好歹是官場中人,他心中可是清楚的很,向少傑有沒有罪,恐怕已經不單單是法律層麵上的事情,這裏麵已經牽扯到了政治。如果沒有萬無一失的證據鏈,恐怕專案組根本不能抓捕他。
趙玉山正要再發幾句牢騷,一個警察急匆匆的走進來衝劉丙強說道:“劉局,找到他們存放毒品原料地方了!”
“在哪裏?走,去看看!”劉丙強一邊有些興奮的說著,一邊快步向外麵走去。無論這件事最終能不能抓住向少傑,有一點劉丙強可以肯定,這個製毒販毒團好以後再也成不了氣候了!想到這一點,劉丙強在氣憤和無奈之餘,總算能稍稍有點安慰。
那名警察領著劉丙強,趙長槍等人來到了另一個巷道。
這個空間並不大,隻有七十多平。裏麵擺滿了鋼製的櫃子,櫃子門早已經被警察打開,裏麵全是一些瓶瓶罐罐,還有一袋袋的密封塑料袋。
“劉局,你看。”呂曉紅將一個密封的無菌塑料袋遞給了劉丙強,口中繼續說道:“這是麻黃堿,製造冰毒的必須原料。”說著話,又指了指櫃子裏的其他東西, “那些東西也都是一些化學原料。這些混蛋真是大手筆啊!竟然收集了這麼多的原料!麻黃堿可以從麻黃草中提煉,麻黃草可以藥用,我國就有生長,聽說有的地方還會大麵積種植。但是這些化學藥品很可能從外國走私過來的。頭兒,這可是一件嚴重的涉外毒品案,我們有的忙了。”
劉丙強不禁在心中裂了咧嘴,心想:“有的忙不要緊,就怕忙到最後,抓不住罪魁禍首啊!”
下麵的空間並不多,隻有三個,一個關狗,一個關人,一個盛放毒品原料。一幫人檢查一番後,又通過階梯,回到了死屍遍地的車間。
讓他們意外的是,他們在上麵又有了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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