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燕聽著,感到震驚!就像是突然間有幾根鋼針,一起刺到了她的痛覺神經上,她感到一股子劇烈的痛,痛得她都驚呆住了,驚的她說不出話來了。
難道這個二傻真的是那年那月的小帥哥!?
自己這趟出來,就是有意下來找一下,看看能否找到這個人。誰知道這樣的巧,卻是撞到他的家裏了。
真是不可思議!
不對,那個英雄哥哥是錢俊傑,不是這個二傻!
見到南宮雪燕驚訝的狀態,老疙瘩也是一驚,他瞪大眼睛用那種、灼熱的、野狼對待受傷小綿羊的眼神看著南宮雪燕,感覺心髒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你怎麼了?!”
南宮雪燕還是不說話,隻是怔怔地注視著老疙瘩,眼神特別陰冷,就像是處在捕食狀態下蛇的眼睛一樣。
老疙瘩這下真的蒙圈了,臉上不知該擺什麼樣的表情了,腦子裏有些亂了。“你怎麼了?!你都說句話啊!你都急死我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南宮雪燕直視著老疙瘩的眼睛,臉上仍是一片震驚!
老疙瘩看著南宮雪燕的臉蛋,舔舔嘴唇,有些疼惜的說道:“是的,我說的全是真的。這些事情我聽大表姐說的時候,我也不信,我就找他們屯子裏的幾個人,又問了一下,都這樣說。二傻就是那麼的傻蛋!你說他傻蛋不?從那時候起,他們村子裏人就開始喊他傻蛋了,傻蛋也就是二傻!”
蓋二傻的事情,就像是針一樣,刺著她的每一根神經。“你說的是哪一年的事情?”
“我大表姐他們說是二〇〇四年的春天,那一年,他們那裏大旱,所有的人都在打井抗旱。二傻的父親正在地裏打井,我大表姐接了電話,去給送的信。”
“你知道是省城裏的哪一家酒吧嗎!?”
“我大表姐說是挺有名的花好月圓酒吧!我大表姐說,電視上天天有廣告,所以記得清楚。”
“他在哪家醫院裏?”
“省城的第一骨傷醫院。”
南宮雪燕怔怔地說道:“病房是第三住院部的三樓三號病房的三號床。”
老疙瘩怔住了。“對,你怎麼知道的呢?”
“我記得那個人應該是叫錢俊傑,不是二傻。”
“啊!是這樣的。我不是說了嗎,二傻是錢家圍子的,二傻的名字就是錢俊傑,是他爺爺給起的名字。”
“蓋二傻真的是錢俊傑。”
“對,他就是錢家圍子的錢俊傑。”
此時,南宮雪燕滿眼的痛苦,嘴唇顫抖著,喉嚨裏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一個字來。
唉吆喂!真是想不到,這個與我聊了四年的微友就是我尋找了十年的小帥哥。你的能量還真是給小刺蝟了,小刺蝟真的要謝謝你呢。二傻哥,你等著小刺蝟,小刺蝟一定把你灌輸到我身上的能量加倍的還給你,讓你強大起來,做一個真英雄,打敗那些劣質的男人。
唉吆喂!別說你這個二貨還真給我提供了一條重要的信息。不然,我這輩子都甭想找到這個好心的哥哥了。要不,我吃完早飯,我就會離開這裏了。要是離開了,我也就再也見不到這個好心的哥哥了。
二傻哥,對不起,小刺蝟剛才錯想你了!二傻哥不是二傻,你絕對是一顆好蛋。小刺蝟沒有看錯你,你就是神級天王男人,你就是高貴無上的男人,我為你點讚,把小刺蝟今生今世的讚全給你!
一瞬間,南宮雪燕的眉眼間仿佛籠上一層深不可測的痛楚,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狐狸。冷冷地抿著的嘴唇也說明她快要達到痛苦的極限了,在她的眼睛裏麵已經有淚水襲來了。
這是出乎老疙瘩意料之外的事情。真想不到,這還是一個有著同情心的姑娘,太好了。現在我處境,真的比蓋二傻還要值得同情,但願她也能同情自己一些,讓自己順利地度過這場災難,然後過上有錢人的生活。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你好像早就認識二傻?”
聽到老疙瘩這樣問,南宮雪燕痛苦的神態震顫了一下,顯得不那麼的痛苦了,也不那麼的傷心了。
“這就不該你問了,你繼續說下去,我想往下聽。”
媽喇叭子的,終於讓我忽悠的想聽我說話了。看來,你還是喜歡老子的。本來嘛,老子的帥氣是一流的,老子的聲音也是一流的。
老疙瘩衝南宮雪燕沒心沒肺地笑著,繼續說道:“接下來,雖說,當時有很多的好心人給了醫藥費,沒花幾個錢,可是二傻的父母和兄弟也是不高興的,不管怎麼說,他殘疾了,不是一個完整的孩子了。他沒有受傷之前,他可是村裏最帥氣的。村裏好些有姑娘的人家都在惦記著他,真是白瞎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