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俊義還是真的聽話,站住了腳,等著南宮雪燕到麵前。他紅頭漲臉地看著如同一件藝術品一般、完全沒有一點瑕疵的南宮雪燕。隻見她有著漂亮小巧的鼻子,像花骨朵般的可愛。一張櫻桃般的小嘴,猶如一叢綠草中露出的一點猩紅。兩隻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透著精明和天真。尖削的下巴襯得白瓷般的麵龐如水晶般柔順。一頭飄又柔的長發,覆蓋在她堅挺的胸前,感覺似乎要衝破束縛,暴打著錢俊義脆弱的神經。使得錢俊義眼中充滿了悔意,悔當初不該對她隻劫財,不劫sè。這個女人可比自己家裏的女人好上不知多少倍了。
“你真的不抓我?”
聲音都有些打顫的錢俊義嘴巴說著,雙腿還是後退一步,一副很警惕的樣子。
美貌傾國、顏如玉、氣如蘭的南宮雪燕麵對著錢俊義,臉上有著得體的笑意,目光卻是眸光深如寒潭,冷冽,銳利。看外表,錢俊義也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看年紀,二十幾歲的樣子。一米八幾的大個兒,身材筆直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臉龐光潔白皙,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sè澤。鼻梁高挺、眉毛濃密,頭發還燙起來。手腕上還帶著一款看著就價值不菲的名表,倒也顯得很有氣質,絕對是一個妙齡女孩夢中情人的好種子。
錢俊義下穿一條牛仔短褲,上身短袖白襯衫,沒有扣著扣子,上身的肌肉一塊塊棱角分明,如同山丘一般起伏盤錯,充滿了爆發力。而且,在他的胸膛上,還有一個青sè的紋身。這個紋身赫然是一隻狼頭,布滿了小半個胸膛,這匹躍躍欲試的狼,雙目寒寒,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每一根毛都如同真的一樣。
南宮雪燕看著錢俊義,心中喃喃說道:“看你的模樣,多好,怎麼就不學個好呢。那天,我就把你當做城裏的男人了。誰知道你還是一個農村裏的男人,還是二傻哥哥的弟弟,真叫我難辦了。”
紅唇貝齒、肌膚嫩白、臉色晶瑩、膚光如雪的南宮雪燕比較親切地望著錢俊義,雖然此刻她眼睛中帶著幾縷不滿和憤怒,表情很是嚴肅。不過,也難以掩飾她的美豔動人。
“你跑什麼啊?我還能吃了你怎麼的。”
“我……我……”
錢俊義吱吱嗚嗚的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一張臉卻是由慘白變得紅了起來。
“好了,別怕我了,我不會再把你送到派出所裏去了。”
南宮雪燕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她揚唇,露出一個非常完美的微笑。很自然地把她那一對玉臂摟在胸前,那光潔滑嫩白裏透紅的玉臂,比胸前那高翹著的玉兔,更能惹人遐想,更能刺激男人的原始野xìng。
“真的謝謝你呢。”錢俊義還是忐忑不安地說道。
南宮雪燕眯著眼神,眼神裏散發著一抹冰寒的光芒,但她獨有的、低沉的、猶如紅酒一樣醇厚的好聲音,猶如一縷清泉,緩緩的傳送到錢俊義的耳邊。“不用謝我,我知道你是二傻哥哥的弟弟了,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也算是你的哥哥救了你,咱們這筆賬就算翻過去了,我也不追究了。若是想追究你,也不會等到今天的。但願你以後不要這樣做了,這樣做,你知道後果是怎麼樣子的。我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外表那麼帥氣,你的內心也不該是肮髒的。我的那些錢,能買回來一個陽光帥氣的帥哥,也算是我做善事了。”
這樣平和又動人的笑容和言語,果然在一瞬間收服錢俊義的心。錢俊義總算是放下了一顆心來,可是,他還是有些明顯的驚慌,眼睛裏閃爍著一種令人猜不透的情緒,但是卻隱藏得很好。他紅著臉說:“對不起,那天真是我犯混了。”錢俊義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著一絲雲淡風輕的笑容,隻是那笑容裏麵,明顯蘊含著一絲不屑。
“我就是想不明白,你怎麼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了呢?”
南宮雪燕十分關心地望著他,她的笑意就仿佛將他沐浴在三月的陽光下,又像是在溫泉之中。
錢俊義斜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盯著南宮雪燕說:“不怕你笑話,我家的那個媳婦可厲害了,出來一天,拿不回去錢的話,她就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說我去玩麻將了,還說我把錢都花在外麵的女人身上了。那天,我去省城送兩個人。誰知道,他們一下車就跑了,我沒有收到車錢,心裏挺憋氣窩火的。正好趕上你打我的車,我看著你的包裏有錢,我就不知道怎麼的,就腦袋一熱,就動了歪心眼。其實,你不知道。事後,我也挺後悔的,想著把錢還給你,向你說聲對不起。”
南宮雪燕聽著他的話語,一對漂亮的大眼睛不住地忽閃著,晶瑩發亮,不知道小心眼裏在想著什麼。一張粉嘟嘟的小嘴翹起來,又瞬間舒展開來,簡直是美不勝收。“隻要你能學好,不再做觸犯法律的事情,那些錢我可以不要了。”
錢俊義一怔,嘴角迅速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說道:“我真的謝謝你呢。”
火辣辣身材的南宮雪燕,她的xìng格是一點也不亞於她那火辣辣身材得,同樣是火辣辣的,見到錢俊義服軟了,她的心一下子舒暢了。她親切地望著錢俊義,一對明亮的雙眸,很是靈動,仿佛蘊藏著春風細雨,能夠滋潤任何人的心靈。
“不用謝,你這次來桃花村做什麼?”
錢俊義說道:“五天前,也不知道誰那麼缺德,半夜裏去我家,把我和我媳婦捆在一起,扔到屋頂上,然後把我的出租車拖到我家大門口,一把火把我的車給燒了。”
南宮雪燕聞聽,她的心就是一沉,她立時想到,一定是蓋一帥做的。
唉吆喂!一帥,你怎麼能這樣做呢?俊義可是俊傑的弟弟,你這樣做了,二傻哥會生氣的。
南宮雪燕微微一笑,唇邊的一對大大的、圓圓的、柔柔的酒窩又現了出來,這對酒窩為她的笑容加分不少。她優雅地雙手環胸,說道:“一定是你在外麵做壞事情,人家上門報複了。你是不是懷疑我,來這裏找我陪你車了?”
錢俊義下意識地晃了一下頭,他眼睛中散發的光芒,卻一點不憂鬱,反而火熱!他說道:“不是的,我沒有尋思是你燒掉我的車。”
“那你尋思誰燒你的車了?”南宮雪燕目不轉睛地望著錢俊義。
錢俊義的嘴角浮起一抹不可名狀的弧度。他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燒了我的車,要是知道,我早就去找他賠車了。”
南宮雪燕微微一笑,她的那雙似凝著漩渦的眸子,微微一震。說道:“那你是知道你大哥在桃花村,想來找你大哥借錢買車?”
錢俊義晃頭,他的內心在劇烈的跳動著,似醉酒後的情況,又似對南宮雪燕那溫情眼神的深觸。說道:“我不是來找我大哥借錢的,我也不知道我大哥就在桃花村裏。我是剛剛在屯子裏,聽人們說,我才知道我大哥在桃花村裏的。”
“你來這裏做什麼?”南宮雪燕又問道。
錢俊義歎了一口氣,他的臉不自覺地染上一層紅暈,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看。他說道:“我的車沒有了,我就得買一台車。否則,怎麼活下去。我媳婦就在娘家借了三萬塊錢,加上我家的三萬,準備去買車。誰料到,被我媳婦的一個網友給拐走了。”
南宮雪燕真想笑,可是,她沒有笑出來。“你的意思是說,你媳婦的這個網友是桃花村裏的。”
錢俊義點頭,說道:“我媳婦說是桃花村裏的老疙瘩。”
南宮雪燕呼啦的記起來,昨天早上大雨中罵大街的女人,原來她就是錢俊義的老婆,還是來找老疙瘩的。唉吆喂!老疙瘩,你真是缺德啊!騙人都騙到二傻哥兄弟媳婦那裏去了。
南宮雪燕聽著錢俊義提到老疙瘩,嘴角細微的抽動了一下,雖然心中對老疙瘩的十分的不耐,但是她還是禮貌的勾起了唇角,輕聲的說道:“你找到老疙瘩了?”
錢俊義又歎了一口氣,說道:“昨天,我媳婦來過了,沒有找到老疙瘩。我媳婦回家撒潑打滾的攆著我過來找老疙瘩要錢,我就來了。我剛才見到老疙瘩了,他不承認拿錢的事情,隻說我媳婦和他好,他不能做那種缺德的事情。老疙瘩的父親還有病,聚集了那麼多的人。我也沒有證據,沒有辦法,隻有先回去了。”
唉吆喂!你可比你大哥差遠了。這要是你大哥,他早就鐵拐一輪,把錢砸出來了。不過,也怨不得你窩囊。哪個男人攤上這事,也是頭疼。自己家的媳婦勾引野漢子,把錢給人家了,丈夫去討回錢,那滋味更不舒服。
南宮雪燕微微一笑,說道:“這樣吧!你也別找老疙瘩要錢了,你就是把他捶成肉醬,他也不會有錢給你的,你還跟著丟人受窩囊氣。跟我回家,回家我給你拿點錢,回家買車吧!”
錢俊義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怎麼會拿錢讓我去買車?
南宮雪燕看著怔愣著不說話的錢俊義,又是友好地一笑,說道:“我沒有說著玩,跟我回家,回家看看你大哥,然後我給你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