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說,下次還幫女生什麼不?”
“不敢了,堅決不幹了。”
“還看比我漂亮的女生不?”
“不看了,明天出門前用針線把眼睛縫上。”
“嗯,看在你悔改誠懇的份上,今天就不騎著你上街了。但是,你要在屋裏讓我騎個痛快。”
“嗯,可以的。”
“哦,哦,哦……駕!駕!……快點兒嘛,快點兒……”
“好嘞!坐好了,我開始跑了。”錢俊傑說著,學了一聲馬叫,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一個不小心,武思語從錢俊傑的背上摔下來,摔到地上,摔疼了,她哭了。
“你個臭馬,誰讓你跑的那麼快了……”說著,武思語梨花帶雨地把自己的兩個粉拳落在錢俊傑的背上。
錢俊傑轉過身,猛地一下把武思語壓在身下。給她擦著眼淚,哄著她:“不哭了,是哥哥不好,下回再也不摔你了。”
“我就哭,就哭。”說著,張開櫻桃一般的紅嘴就是哭。
錢俊傑笑了。“你要是再哭,就醜了,要是醜了,長大我可不要你當老婆了。”
武思語立馬止住了哭聲,瞪圓了一雙大眼睛。“我什麼時候答應做你老婆了?”
“那是我記錯了,我好像記得你說過這句話。”
“我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是你記錯了。”
“你想給誰做老婆?”
“我想給玉彬哥當老婆,他比你好看。”
“那樣我也不讓你當馬騎了。”
“你不讓我騎,我找玉彬哥去。”
“你要是這麼說,我現在我就去給雨婷批改作業去。”
“你去吧,告訴你,我的美麗可不是你嚇唬出來的。”
“我可沒有嚇唬你的意思,我是真的。”
“我也沒有說你在說謊話啊!我不是讓你去嘛。”
嚷嚷著,武思語推開錢俊傑,瘋丫頭一樣的跳下火炕,光著腳丫,來到牛家院子裏,看到牛玉彬正在抱著大掃帚打掃院子。她奪下牛玉彬手裏的掃帚,丟在一邊。讓牛玉彬跪在地上當馬,她騎在牛玉彬的背上,笑著,喊著,叫著,牛玉彬馱著她在院子裏一圈一圈地轉著……
看來,武思語是早戀了。早戀中朦朦朧朧的武思語就像是溫柔的小貓兒一樣,也會用小爪抓錢俊傑的小心髒了。
錢俊傑站在屋門口看著,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小豹子,看到了屬於自己的美味獵物,就要被搶走了,他眼裏有淚水了。他沒有動怒,沒有撲過去把武思語拉過來,而是乖乖地回到屋裏,從書包裏拿出來雨婷的作業本,出門,去給雨婷送作業本了。
錢俊傑和武思語十三、四歲的那年,兩個人都讀初中八年級了。
武思語,155高,就已經出落得很古典,細致、精巧、柔和、協調,給人清秀雅致的麵相。玲隴的身材,胭粉不施,卻是自然清爽,有一種說不出的清秀美麗,典型的鄰家小妹,碧玉天香。青春少女的胸脯雖然青澀,卻是高高挺挺,雖不險峻陵峭氣勢磅礴,卻自有一番青春的風景。因她特喜歡《神雕俠侶》,聰穎率真,風姿卓絕,氣質跟長相和小龍女有著幾分相似,校園裏都喊她小龍女。
錢俊傑,165高,英俊,灑脫,雖然年紀小,是學校籃球隊隊員,也是班級裏的幽默大師。他沒有什麼感人的故事,也沒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做事不是很差也缺乏完美.但做什麼事情都很樂觀,喜歡那些搞笑和叛逆的東西,更是全校女生默默記在心偷偷看兩眼的白馬王子。
在家裏,錢俊傑一直是武思語的哥哥,天天躲在院子裏背著她,讓她當馬騎,陪她玩耍。在學校裏,一直是武思語的同桌,從小學一年級錢俊傑就是親的同桌,一直沒有換過。從小學一年級開始錢俊傑就是班長,武思語是學習委員。
眾女生都背地裏調侃武思語,說武思語是最傻最傻的女生,錢俊傑離她那麼近,為什麼還不快點進水樓台先得月。要是讓別的女生搶走了,你該哭鼻子了。武思語每次都是臉蛋漲得通紅,張牙舞爪的把她們趕跑了。
那時候的武思語,正好十六歲花季的年齡,正處在成人略懂世事也是更不懂愛情的年齡,也正是情竇初開卻又不敢放縱感情的年齡。男女同學之間是很少講話的,在學校裏見了麵也極少說話更別說交往了。
全班55個學生,點著燈緊鑼密鼓的為中考拚搏著,全然不聞窗外的狂風暴雨。
一聲炸雷,炸顫了武思語的心。就在他身邊的武思語渾身一顫,倒在了錢俊傑的身上,嚇得臉蛋都是白sè了。
錢俊傑望了一眼窗外,疾風驟雨越來越猛了,亮亮的雨道子往下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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