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燕有些緊張地說著,抬頭四處張望了一下。她的目光搜索到,大路上有一輛拉著紅棺材的紅馬車朝這邊走過來了,趕車人高高地坐在紅棺材蓋前頭,很是顯眼。“哎呀!你看看,真的來人了,你也快上來吧!”
“什麼人?”
“像是一個老頭兒。”
“媽的。我真得上去了,這要是讓老頭看了,俊傑哥回家來還不把我吊起來打呀!”
“那就快點上來穿衣服。”
上官雪兒跳出池子,抓過南宮雪燕遞過來的裙子,往身上套著。
晨光中,在通往小龍鎮的大路上,真的有一輛拉著紅棺材的紅馬車朝這邊走過來了,趕車人高高地坐在紅棺材蓋前頭,很是顯眼。他懷抱馬鞭,一隻手拿著一根長長的煙杆,正在一麵哄著車一麵怡然自得的吸著旱煙。
趕車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長相有點可怕,禿頂,白眉,三角眼,高顴骨,蒜頭鼻子,招風耳,翻嘴唇,稀疏的黃齙牙,帶著怨恨的眼神,一副奸滑之相。相比之下,粗線條的體格,倒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吃嘛嘛香身體倍棒的老者。
在這輛馬車後麵的不遠處,還有一輛馬車迎著清晨寧靜淡雅的陽光不緊不慢的走著,這是一輛很獨特的箱式馬車,像一座漂漂亮亮裝上雙輪的小房子,前後有門,落著簾子,左右各有一個小窗戶,也拉著簾。
拉車的是一匹青白色的馬,生的幹淨,精精神神。在車的前門處臥坐著一隻身強體壯的大狼狗,一身的黃毛,在晨光中閃閃放光,抱著一個馬鞭,一雙晶亮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前方。在白馬的前方還有一條虎背熊腰黑色的大狼狗,一身黑緞子皮毛,在晨光中也是爍爍生輝,精神抖擻的領著白馬車沿著公路邊向前走著。
這輛馬車不僅是晨光中的一道美麗的一景,很是自然地形成最自然的一副油畫。也給來來往往的車輛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會留下好奇的目光。
上官雪兒穿好裙子,拉著南宮雪燕來到路口,就要離開。此時,拉著棺材的馬車已經到了她們的眼前,趕車的老者睜開了一雙小母狗眼,看到了南宮雪燕和上官雪兒,兩隻眼睛裏頓時噴射出無數的七彩星星來。
是姑娘?
是仙女?
也太俊了,老漢活了快七十年了,還從沒有見過這樣俊俏的姑娘呢。這兩個姑娘,就如同是拿天底下女人最優秀的零部件組裝起來的女中魁首一樣,真是太漂亮了。
同是深V型露肩純白的雪紡長裙,同是素麗不失清雅,同是一頭如墨的長發的披在雙肩,半遮住一張肌膚勝雪的臉。僅僅這一點,就足以讓男人著迷,更不要說她們還有著一張絕世容顏!老者的目光很是自然地射進了南宮雪燕和上官雪兒的領口,一個是左眼,一個是右眼,左眼右眼幾乎同是捕捉到,她倆的胸部很是宏偉,以老者觀無數女人的眼光來看,起碼也是E罩杯,甚至更大,加上她們深V型露肩純白的雪紡長裙,可以清晰的看到兩半雪白的半球露了出來,再加上老者所站的角度是居高臨下的看去,甚至能夠看到一點點內衣的痕跡,竟然是大紅色的蕾絲內衣,而她們的那條溝,更是幾乎擠壓成一條線。
看著老者的目光不那麼的吉祥如意,南宮雪燕和上官雪兒就像是清澈起來吃了兩隻蒼蠅一樣,全身都不舒服。南宮雪燕就想拉著上官雪兒離開,這個老者太討厭了。上官雪兒卻是拽住了南宮雪燕,她想把剛才放入口中的兩根繡花針,運用工夫,口吐飛針,刺瞎老者的雙眼。
因為上官雪兒覺察出來,老者的目光和街頭上那些看著漂亮女孩的目光不一樣,老者的目光極其的邪惡。從他的目光裏就可以斷定,這個老者絕對不是一個善類。紮瞎他的雙眼,算是給他點教訓,也算是為美女們除害。
就在上官雪兒要吐繡花針的瞬間,有一個“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南宮雪燕也聽到了。南宮雪燕和上官雪兒的心就是猛然的一動。這種聲音像似在那囗大棺材裏傳出來的,悶悶的,挺有力,像似幾隻拳頭使勁兒地亂捶出來的聲音。
這種聲音,尤其是還是從棺材裏發出來的,要是換做別人,早就被嚇得頭發豎起來,或是滿身嘚嘚亂顫的癱在地上動彈不得了。因為人人都知道,這個大紅棺材是裝死人的,若是從那裏發出聲音來,一定是裏麵的死人詐屍了,又活回來的死人是能嚇死活人的。
上官雪兒和南宮雪燕清楚,這個大紅棺材是裝死人的,隻有人死了以後,才會永久的住在裏麵的,裝進官差裏的人也是沒有動靜的。怎麼這口棺材裏會發出聲音來呢,難道裝進棺材裏的人有活了?還是他們把活人裝進了棺材裏麵?要是那樣,可是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