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兒的一張臉突然冷下來了,冷的似乎要有呼呼的大北風刮出來。“別他媽的惡心本姑娘,直接說,是不是想再摸一下。”
“聰明。”
“那好,我答應你,但我要確定一下,”
“確定一下什麼?”
“本姑娘不是免費的。”上官雪兒清冷悅耳的聲音,如碎冰擊玉鑽進劉帥的耳中,令他渾身一震,連忙說道:
“明白,不就是錢嗎?本公子現在窮的沒啥了,隻有錢了。”
上官雪兒又是冷冷一笑,冷冰冰的話語傳過來。“是我給你錢,買你的身上的東西。”
劉帥狂笑。“你知道本帥哥知多少錢嗎?”
“都說無價之寶,沒有價,但要想賣掉,就有價了”
“你哪來的那麼多的錢?”
“我家雖說沒有做官的人,我家的錢也不比你家的少,買千八百的你,還是沒有問題的。就像是買頭年豬殺了請全城人吃豬肉一樣。”
“真是厲害了,丫頭。”
“本姑娘早就厲害,隻是你有眼無珠,看不出來。”
“少玩嘴,你就說,讓不讓本公子玩個夠,本公子就是喜歡上你這個漂亮妞了。”
“放心,本姑娘今天遇到你,心情突然地特別的好。本姑娘幫你這個鹹豬手做到底兒。”
“那就好,本少爺就喜歡喜歡你。”劉帥說著,就要伸手到上官雪兒的前胸,摸那團柔軟。
上官雪兒擋開他的手。“別急,你告訴我,剛才是哪隻手摸的?”
“左手。”
“你確定?”
“確定。”
“那好,你用右手摸吧。”
劉帥伸右手就摸,他的手剛剛碰到上官雪兒的衣服,就被上官雪兒的手擋開了。
“我還沒有摸到。”
“不,你已經摸到了。”
“把你的衣服拉鏈拉下來,讓我摸摸。”
“下車,找個地方,本姑娘脫了衣服讓你摸個夠。”
“走,下車。”
“好,你叫車停下。”
劉帥吆喝著司機把車停下。
上官雪兒一邊跟著劉帥下車一邊和車上的人說著:“你們都看到了,本姑娘是被他強行拖下車的,我要不下車,本姑娘就沒有命了。”
全車的人都點頭,但不敢說啥。
劉帥拉著上官雪兒下車後,劉帥想讓司機繼續開車,別管他們。上官雪兒不同意,讓司機靠邊停好車,可以下車看熱鬧,車上的人也可以下來,一起圍觀,瞧一出好戲。
司機是一個愛瞧熱鬧的人,一招手,車上的所有旅客呼呼啦啦的都下車了。也是,誰不想看看這個漂亮丫頭葫蘆裏到底賣的啥藥呢。
劉帥卻是不高興,他再是一匹野狼,也不願意當著眾人的麵來調戲美女。
“這樣不好吧!咱們又不是耍猴戲,還要看熱鬧的。”
上官雪兒爽朗地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本姑娘就是人來瘋,人越多,玩的越是精彩。”
劉帥隻有硬著頭皮笑道:“好吧!就聽你的了,行了,快點爸衣服脫了吧!本公子可有些等不急了。”
上官雪兒爽朗地一笑,說道:“別急,我告訴你我是誰之後,你給我親手脫衣服,豈不更美。”
“我沒有必要知道你是誰的?如果我不滿意,一樣不娶你。就別說我給你多少錢了,你就是給我錢也是不好使的。”
上官雪兒搖頭,覺得劉帥這個人的拜金思想已經腐朽至骨髓了,這樣的人,真是不可救藥了。
“娶不娶我,我不在乎。換言之,本姑娘壓根也沒有想嫁給你,隻是陪你玩玩罷了。”
“你這樣想就對了。”
“既然這樣,你就是明白的告訴大家,你不僅做了鹹豬手,你還騷擾到了本姑娘。”
“少說些無用的。”
“好,那就來點快的。我先告訴你是誰?一會兒你別疼暈了,不知道我是誰?可沒地方說理去。”
“你是誰?”
“你的前妻上官瑩兒是我本家的姐姐,我是上官雪兒,我父親就是上官雨澤。”
大巴司機和所有的旅客聞聽,都是一驚!
這個漂亮丫頭是上官雨澤的女兒,總是聽說,沒有見過。今日見到了,真是名不虛傳,這丫頭太漂亮了。
劉帥聞聽,也是暗暗地吃了一驚!
怎麼是這個丫頭,誰不知道,這丫頭最不好惹。惹了她,上官雨澤那一關也是過不去的。上官雨澤更是沒人敢惹,就連我家老爺子都是敬著他三分的。媽的,看來今天本少爺要倒黴!
上官雪兒望著他,微微一笑,說道:“原來是我的小姨子。”
上官雪兒一瞪眼。“少扯,這個稱呼已經作廢了,別惡心我!你就直接告訴我,還想呂洞賓戲牡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