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康納的計策也在順利實施,不僅是如此,而且不少人更是直接背後偷襲,並沒有像康納所想的那樣,引到中心塔的附近才一起動手,趁其不注意,背後一刀,就像之前拉斐爾偷襲林天是一樣的,隻不過林天的實力已經比拉斐爾超出太多,即使這樣,那一擊也險而又險的擦過林天的生命。
康納自己本身也沒有完全按照自己的計策來,此時的康納正一手掐住了一人的脖子,那人不停的掙紮,臉都紅了,卻依舊脫離不開康納粗壯的手臂,反而被康納慢慢的從地上淩空抓了起來。
“康……納。我……是你的人……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那人還在掙紮著脫離,不過也同樣想不通為什麼是康納來殺自己,自己明明那麼信任他,為什麼今天還要死在他的手中。
“哦?我的人?那是不是也參加了第一輪最後的晚宴?”康納好奇的說道,並把手中的力鬆了鬆不過還是能輕鬆的將那人舉起。
那人感覺脖頸的呼吸又順暢了許多,以為是自己的求饒有了作用,立馬說道:“是的,康納大哥,我是參加了那一場最後晚宴的演出,您輝煌的見證。我真的是您的人啊。”
“這麼說,你打斷了誰的腿?”康納的手臂又鬆了鬆問道。
“我同伴的,我親手將他送出了這個危險的遊戲。”那人立馬就說道。
“哦!是這樣啊,那我知道了。不過和你說一下,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就是一個男人讓我幫他報打斷腿的仇,嗯,好像說的就是你,所以,你還是拿命來還吧。”康納言語一出,手臂上的力氣頓時倍增,比之前還有餘。
“不……”話都沒有說完,氣已經斷了,其實這人林天遠遠的望過一眼,正式當初和他同伴打斷別人的腿的一人,另一人也被他請出了這個遊戲,如今他也死在在這裏。相比之下還是那些被打斷腿的人撿了一命回來。
“哼,才第三個,這麼慢要多久才能殺死三十多個人?不知道歐文那邊如何了。我想這時候也應該有不少人去往中心塔“通關”了,是時候去堵他們的後路了。”說完康納就快速向中心高塔的方向跑去,看起來康納的身形那麼大,但是速度卻是十分的迅速。
此時高塔的附近果然有不少人陸陸續續的抵達了這裏,而且都很小心的在遠處觀望。
“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不是說已經通關了嗎?難道她們都已經進去了?”一人從一顆樹後麵向前方探頭這偌大空曠的中心塔周圍。
“喂,前麵的是誰?”突然這樹後的那人心中一驚,然後慢慢的轉頭看著自己的身後,發現此時自己身後的一棵樹那裏也有一個人也在伸頭探望,不過更多的是盯著麵前的那個人。
“是我,瓦倫。”前方的那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出來,似乎差點被嚇死。
“哦,瓦倫,我還以為是誰的,你怎麼到這裏來了?”身後的那人也漏出了身影,看起來兩人的關係還算是不錯。
“我聽喬治說,已經可以通關了我就趕了過來。你呢?”瓦倫解釋道。
“我也是聽歐文說的。他和我說完就跑了,我追不上他,我剛才看見了你,我還以為你是歐文。嚇死我了。”那人也是吐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怕歐文?”瓦倫不解的問道。
“你是不知道,前幾天我遇到了泰勒,你知道的,那個十分強壯的M國男人,當時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快死了、然後告訴我歐文和康納在利用我們的信任獵殺我們,然後他就死了,所以當時歐文來找我的時候,我差點拔腿就跑,但是好像他和我說完就往中心塔的方向跑走了。我在原地待了好久才走出來的。”那人說道。
“那你還跟著來幹嘛?萬一真的是騙你的,那我們現在都很危險,我都不知道泰勒的這件事情。難道我也受騙了?”瓦倫自問道。
“不一定,還記得歐文當初和康納一起的那個最後的晚宴,不過是為了加快遊戲進度,這個森林太危險了,即使是我們也不過生活了五天,要是再過幾天,我們全都要死在這裏。而且如果真的通關了,歐文也沒有理由抓著我們不放,畢竟沒有理由的戰鬥,毫無意義。”那人解釋道。
“哦?你怎麼知道真的通關了?我都不知道誒。你們消息是從哪來的?”正當兩人對話的時候,身邊同時響起了一個他們熟悉而又害怕的聲音,不僅如此,他們的後腦不知不覺被一隻大手給抓住。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淒慘的喊了一句:“歐文!”
“砰”的一聲,兩人的頭部就凶狠的碰撞在一起,頓時就頭破血流,而且瓦倫的頭部還缺陷了下去一部分。
“哦?你的頭還很硬?那麼還有。”歐文用力的對著手上那個傷勢不是很重的那人一頭砸在他的頭上,頓時,鮮血濺了歐文滿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