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歲小聲對張小扁她們說：“你們慢慢吃，我去送一下他哈~”
***
林歲歲將石晉樓送到玄關處——她的手就沒和石晉樓鬆開過。
她做最後的掙紮：“你必須要走嗎？”
“必須的。”石晉樓親了親林歲歲的額心，“要不然前兩天都說好了，我今天怎麼可能放你的鴿子呢？是真的沒辦法，我會爭取早點回來。”
林歲歲當然知道石晉樓是安慰她的……
雖然日本不算遠，但到那裏又少不了各種會議和應酬，幾天的時間能回來就很不錯了。
石晉樓打開大門，剛準備囑咐林歲歲“注意安全”之類的話，一個字都沒發出聲呢，林歲歲就撲了過來，石晉樓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你這是幹什麼啊？”石晉樓在林歲歲的耳邊輕輕說。
林歲歲牢牢地抱住他，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我不想讓你走……”
石晉樓忍不住笑了出來。
“一想到好幾天都見不到你，我現在已經開始很不開心了……”
“我非常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又何嚐不是呢？哎呀~好了好了——”石晉樓輕笑著說，“不要再撒嬌了，你這個樣子會嚇死你的同學們的，你看她們都在看你呢——”
一聽到這個話，林歲歲微微抬起臉，嘟著嘴巴：“她們喜歡看就看唄……”
最後石晉樓和林歲歲來了個纏綿悱惻的“告別吻”，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送走了石晉樓，林歲歲關好了大門，情緒低落地走回了餐廳。
張小扁咽了一口唾沫，說：“可怕。”
“可怕+1”
“可怕+2”
……
“可怕+10086”
張小扁旁邊的女生打了個寒戰，不可思議地說：“瑟瑟發抖。”
“瑟瑟發抖+1”
“瑟瑟發抖+2”
……
林歲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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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和石晉樓黏黏糊糊的時候，她大言不慚地覺得同學們喜歡看就看好了，現在……
超級丟臉的感覺油然而生：）
***
白天林歲歲和同學們就一起在書房裏學習工作。
當然了，一半的時間都在互相討論劇本。
到了晚餐時間。
一場歡樂的火鍋晚宴正在餐廳裏進行——
“哎，別提領導了，我實習的那家公司，總監的脾氣超大，難伺候死了。”
“我也是！我剛去實習第一天，樓上部門的經理就來問我要不要搞拉拉！”那個女生喝的臉紅脖子粗，一拍桌子，“我長得一臉les樣嗎？！”
一時間，哄堂大笑。
張小扁轉頭看向坐在角落裏，靜靜吃肥牛的林歲歲，大聲問：“歲歲你趕緊說說，像你家石總這些當老板都是怎麼想的？啊啊啊？為什麼要壓榨我們這些小員工？！”
“…………”林歲歲一臉懵逼地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你們別問我啊，我又不是做老板的，我和你們一樣，也是被壓榨的那個！”
“壓榨？你被壓榨？”劉沫含放下酒杯，有些口齒不清地說，“林歲歲，你被壓榨什麼啊？石晉樓恨不得把星星和月亮捧到你的麵前，他能壓榨你什麼啊？有了他在，這個社會上誰又敢壓榨你呢？誰不知道你的本子投了‘愛年傳媒’，他們對你的項目非常重視啊？”
林歲歲一言不發地看著劉沫含。
張小扁左看看、又看看，她也覺得劉沫含的話不太好聽，為了防止不必要的衝突，應該立刻將這個話題打住，她笑著扯了扯林歲歲的手：
“歲歲！你什麼時候幫我們找找後門，讓我們也去‘愛年傳媒’享福去啊！”
坐在張小扁旁邊的旁邊的女人更是看熱鬧不怕事大，起哄道：“不不不，我想抱石老板的大腿啊！我投了無數次的簡曆了都被拒之門外，歲歲，咱老同學一場，不跟你家那位表示一下啊？”
“對啊歲歲，我也被拒過呢，現在有你，我送禮都能找到門路了，哈哈哈哈。”
林歲歲笑了一下，舉起酒杯，慢慢飲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