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瀟深邃的黑眸冷冷地盯著他,問:“你是想跟本王搶妻子了?”
左清羽被韓瀟的話噎得心塞,他走上去巴結地拿起茶碗,雙手捧到韓瀟麵前,笑得諂媚極了:“表哥先喝喝茶,你且聽我說,夏靜月那臭丫頭一點長處都沒有,一點也不像大家閨秀,是個從鄉下來的可惡丫頭,一點規矩也沒有,實在不是王妃的合適人選。”
韓瀟點了點頭,說:“既然她在你眼裏這麼多缺點,你放棄她吧。”
左清羽捧著茶碗試圖再講理著:“她性格刁蠻,很多時候都是蠻不講理的!”
“本王不需跟她講道理,她喜歡什麼隨她就是。”她想要什麼,他給她;她想幹什麼,他幫她。她說的做的自然有她的道理,他隻需寵著她便行了。
左清羽又不斷地抹黑著夏靜月說道:“她為人粗暴,動不動就打人,你不知道我好幾次差點被她給打了。”
韓瀟哂然一笑,“她那個小拳頭能打多疼?”
“她打人可疼了!表哥,你可是王爺,堂堂大英雄、大豪傑,總不能被女人打,是吧?這有損你做王爺的威嚴!”
韓瀟瞄了眼左清羽的小身板,了然。“她打不過本王。”
所以,打架什麼的,對武功超群,戰鬥力爆表的王爺大人來說,隻是情趣而已。
殘陽餘輝落在楚河上,使得清涼的河水多了幾分絢爛。
左清羽在河邊呆呆地行走著,橘黃色的夕陽將他英俊得過份的臉龐染上了幾分落寞。
他雙手環胸,斜倚在樹幹上,一雙流光溢彩的鳳眼有點黯淡。
他摸了摸身上藏著的詩詞,掏了出來,對著斜陽看著、念著那些詩詞。
這其中,有一首詩是他特意連熬了幾夜特地為她寫的。
為了替她分憂,他幾宿沒睡好,想了許多的主意,費了許多的心思,如今都要成了流水而逝嗎?
左清羽總有些不甘心。
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那夜天燈下、煙花下她絕美的笑顏,她亮得如星光般璀璨的雙眸。
還有楚河邊,他們一起放河燈,一起許願。
那時候他就在想,以後的每一年他都給她過生辰,每一年都陪著她放河燈,陪著她一輩子的每一年。
他從不曾那樣喜歡過一個女人,喜歡得在乎她所有的想法,喜歡得想要一輩子都陪著她。陪她笑,陪她愁,陪她一起變老。
可今天他就要放棄了嗎?
他很不甘心啊!
左清羽將三張詩詞慢慢地折好,藏在胸口的位置。
他轉過身,望著楚河之上,那艘漸去的樓船,自言自語道:“我喜歡的女人,憑什麼要讓你?你喜歡是你的事,我喜歡是我的事,大家各憑本事!”
心中有了主意,左清羽身上沾染的落寞瞬間消逝,那個燦爛閃耀如豔陽般的遙安世子又回來了。
“打架我不如你,但討女人歡喜你休想贏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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