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瀟上前一步,渾厚的內力將攔在門口的任冉冉震開,拉著妻子的小手從容離去。
王安跟在後頭,經過任冉冉身邊的時,補了一刀:“醜人多作怪,瞧你這臉,大得臉盆都裝不下了。”
“你說什麼?”任冉冉怒不可遏地指著王安,他家主子就算了,一個奴仆也敢來罵她,“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起囂張,京城誰有睿王府的人囂張?
“喲,瞧這樣子自己長得醜還不許人家說呢?怎麼,安爺得罪了你,你想抄安爺的家滅安爺的族?嘖嘖!範兒擺得比公主還大!安爺瞧著,你不僅臉大,口氣還大。咦,這麼大的口氣,聞著比吃了大蒜還臭,薰死人了。”
王安一邊說,一邊還煞有介事地捂著鼻子皺著臉,仿佛任冉冉的口有多臭似的,將任冉冉氣得連話都說不出話來。
夏靜月上了馬車後,從窗口看到任冉冉氣急敗壞的樣子,神色莫名。
路邊的野花采不采全在男人的身上,若是敢采回來,嗬嗬——
“你這是什麼表情?”韓瀟將紗窗放下,低頭看著妻子。
馬車底下夾層放了一層冰了,頂層也加了一層隔熱的,坐在車內一點也不覺得熱。
夏靜月靠在車廂上,拿了一顆果子填肚子,“你覺得我這是什麼表情?”
韓瀟湊近妻子,在她唇邊吻了吻,嚐到了鮮果的酸甜味道,低低笑著:“吃醋了?”
“不至於。”夏靜月另拿了個果子塞進他的嘴,嫌熱地將他推開。
韓瀟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你就這麼放心我?”
夏靜月笑盈盈道:“我是放心我自己,你若是敢隨便去采那些野花,看我不毒死你。”
“夫人這張嘴真毒。”
“你這才知道?”
“我還想知道得更仔細一些。”韓瀟又湊近來偷了幾香,回味了一下,“不毒,比果子還甜。”
“我看你吃多了蜜。”看在他剛才表現合格的份上,夏靜月笑吟吟地又喂著他吃果子。“不過你剛才也太浪費了,花那麼多銀票去砸人,隻買回來一堆用不著的東西。這麼多錢,幹些什麼不好?”
他的,已經是她的了,他拿他的錢去砸人,就是在拿她的錢去砸人哪!
夏靜月有些小心疼。
韓瀟好笑地看著妻子小財迷的樣子,“以後會讓他們吐出來的。”
他韓瀟的錢也是好賺的?
“這還差不多。”夏靜月滿意地點頭。
韓瀟再次被妻子給逗樂了。
“阿瀟,你有沒有發現,臨江府的風氣有些奇怪。”
“你發現了什麼?”
夏靜月將天仙樓內發生的事情重新想了一遍,說道:“沈家一個在船運上排到十幾號的怎麼敢如此猖狂?”
臨江府有各行各業,沈家隻能在一個行業裏排到十幾名,綜合算來,沈家在臨江府根本算不上什麼大戶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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