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陳禦史大義凜然說道:“皇上歲數已高,又身子欠安,依臣之見,早該立儲了,以免皇上百年之後,再起紛爭!”
陳禦史如此膽大之指責皇帝,皇帝怒不可遏,“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咒朕!來人啊!將此人拉下去砍了!”
皇帝一聲令下,然而殿中卻一片靜悄悄的,也沒有一個侍衛進來執行他的命令。
皇帝心頭驀地一驚,後背滲出一身冷汗,又大喝一聲:“來人!侍衛呢?給朕進來!”
外頭,仍是一片靜悄悄的,隻看到殿內人們的呼吸聲。
此時,除安王一係的官員心中有數,仍然淡定如常外,其他大臣與皇親的臉色都變了。
顯然安王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選在今天逼皇帝立他為儲。說不得,還會逼皇帝當場禪位。
帝位逆施更迭,隨之而來的就是血流成河。
“請皇上立安王為皇太弟!”陳禦史又大聲說道,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視著皇帝。
皇帝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他精心辦的一場大宴,卻被安王使了壞。這明著是逼他立儲,隻怕想要在今天奪他性命了。
莫不成明年今日,也將是他的忌日?
此時,保皇派的官員也站出來。以李相國為首的官員與安王一派官員對峙了起來,李相國更是大聲喝道:“立誰為儲,自有皇上確定人選,再由中書省商討,然後上朝與百官定奪,你們威逼皇上,是何居心?”
中書省的另一位相國早已暗中投靠了安王,這位左相是近年新任的相國,名叫竇永繼。他站了出來,先向皇帝行了一禮,又轉安王行了一禮,再對李長耕說:“李右相,我們中書省向皇上呈了十幾次的折子,請求皇上立儲。但皇上都置之不理,為了大靖社稷著想,我等也隻能冒天下之大不韙了。皇上,請看在黎民百姓的份上,看在大靖安定的份上,您下決定吧!”
禮部尚書孟昌誌指著竇永繼,說道:“你明知這是天下之大不韙,仍然行逼迫皇上之事,不怕遭後人唾罵嗎?”
竇永繼長歎一聲,一副為國為民的高大情懷說道:“為官者,豈能隻顧後人評價而獨善其身?本官自從戴上這頂官帽,穿上這身官服,所為的,就是大靖的子民,世代的安寧。本官寧願被後人唾棄,也要為了大靖的千秋萬代,行此大不韙之事。本官相信,後人會理解本官的一片赤膽忠心!”
“我呸!”旁邊一聲斷喝聲,隨即,一口唾沫就吐在了竇永繼臉上。“不用後人,本王今天就唾你一臉!”
竇永繼望去,那叉著腰朝他吐口水的人,就是京中最渾的穆王。
穆王嫌吐一口不過癮,又朝竇永繼連吐了幾口唾沫,見竇永繼四處躲閃,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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