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再問:“我不顧險境,救起十二人,不曾得到夫人一句當麵的感謝,反而遭到了刁難,我想代在座各位夫人與小姐問一句,您這是什麼意思?這一次的落水事件,其中暗藏了多少隱情或者陰謀?你們都梁侯府有何居心?”
“你胡說!”都梁侯夫人氣得站了起來,指著宓月厲聲說:“一派胡言!”
宓月站在廳中,沒有聲嘶力竭,也沒有大吵大鬧,隻是從容地站在那裏,不急不躁地說:“我若是胡說,夫人為何如此激動?您是在心虛嗎?”
“你、你給都梁侯府潑了那麼多的汙水,還不許我反駁嗎?”都梁侯夫人反咬宓月一口。
宓月微微一笑,明明她站在下處,都梁侯夫人站在上方,但給人一種她俯視著都梁侯夫人的錯覺。“既然夫人覺得我潑了您的汙水,那就給大家解釋一下,貴府男仆的事。”
宓月抓住都梁侯府怎麼洗都洗不清這一點,以此向都梁侯夫人發難。
她明知這裏有坑,還往這邊來,不是特地過來給都梁侯府人消遣的,她是來立威的!是來洗刷這麼多年來,王城諸人對義恩伯府的中傷與抹黑。
她還要為被欺侮的宓家三姐弟討一個公道!
宓月麵向堂中眾多夫人小姐,目光平靜,語氣卻帶著說不盡的酸楚,“舒長惠為何敢先拿我下刀?都梁侯夫人為何敢這樣刁難於我?不過是欺我無父無母好欺辱罷了。哪怕我身邊有一個長輩還在,她們也不敢如此放肆!”
“家父是楚國的一代戰將,在世之時,不知為楚國立下過多少汗馬功勞,灑過多少熱血。家父救下的,不僅有楚王、彰德侯,還有千千萬萬的百姓。”
宓月回過身,看著彰德侯夫人與都梁侯夫人,“將軍為守疆衛土而死,留下來的孤兒卻遭人百般侮辱,何等的諷刺!兩位夫人,你們今天能坐在這裏,高高在上地取笑我這個孤女,是因為有許許多多像家父那樣的英雄的守護,才換得你們尊享榮華富貴。”
“尤其是彰德侯夫人!”宓月冷冷地盯著彰德侯夫人,說:“我父親用性命救下您的夫君,您回報於我宓家姐弟的,卻是欺侮刻薄。像您這樣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之人,我宓月不屑於與你們為伍!”
宓月說完之後,拂袖離去,留下滿堂寂靜。
都梁侯夫人張了張嘴,尷尬得不知說什麼好。而彰德侯夫人,早已被氣得不能言語。
座位上的夫人小姐麵麵相覷後,紛紛站了起來,告辭離去。
安國公夫人上了自家的馬車後,問起女兒關於今天之事的詳情。
沈丹華一直和舒長惠呆在一起,也在一艘船上,便把自己知道的詳詳細細地說了出來。
安國公夫人聽完之後,沉默了下,說:“往後不要再跟舒長惠來往了,這都梁侯府,以後都不要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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