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明知故問?”宓月見識了陸家人一個比一個無恥後,直接撕破了臉,說:“明人不說暗話,這三年來從伯府借走的東西,今兒必須一樣不少地還回來。”
陸江白也沉下了臉來,說:“月月,外頭的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去的?”
“流言?陸老爺這話問得有點無恥了,貴府難道沒借伯府的東西?有借有還,天經地義。”
“宓月,你這是什麼態度,竟敢這樣跟你舅舅說話?怎麼,你連舅舅都不認了嗎?”陸江白怒道。
宓月泛起一絲嘲諷來,“舅舅?好個舅舅啊!這幾年來,你們是陸家是怎麼對待義恩伯府的,你心知肚明,就不要說這些虛偽的話了。總之,今兒名冊上的東西,要是少一樣,你都得原價賠償,不然,咱們到大王跟前說話去。”
在陸江白欲開口狡辯前,宓月淡淡地笑了下,“昨日的事傳遍王城,大王那邊也應該早就知道了,沒準門口站著看熱鬧的人群就有宮裏派下來的人,看樣子,陸老爺是想跟我進宮一趟了?”
陸江白心頭一顫,從進門到現在,宓月連一句舅舅都沒有喊過,對兩位老人,也沒有以前的親熱,可見,宓月是鐵下了心要跟陸家翻臉。
再想到賞荷宴的事,以及宓月在彰德侯府門前鬧的動靜,陸江白心頭掠過一陣又一陣的寒意。
先前宓月闖下大禍,大王都能為了宓月去向豫安郡王求情,更別說現在是陸府的過錯,大王更會站在宓月這一邊。
陸江白是個生意人,最擅長權衡利益得失,在兩權相害時,瞬間便選擇最輕的那一方。他能屈能伸,哪怕心裏恨得不行,但臉上卻馬上布滿笑容,“你這孩子,想要拿回東西跟舅舅說一聲就是了,弄這陣仗,平白地傷了兩家的情份。”
“哦,我若說一聲,陸老爺就會把東西都送回來?”
“當然會了。”陸江白一臉誠懇得幾乎沒有拍著胸口發誓了。
“送就不用麻煩貴府了,既然我們來了,還請陸老爺把名冊上的東西都自覺地拿出來吧。對了,若是有損壞的,要記得原價賠償。”
“好月月,這一時半會的……”
宓月打斷他的話,毫不留情地說:“若是今晚日落之前東西沒有全部還回來,明兒一早我就進宮去向大王請安。”
陸江白見此,知道沒有回轉的餘地,討不到一點好處了,忍著割肉的痛吩咐下人將東西都一一送到會客廳來。
這瘟神!
他就當是瘟神!
“陸老爺。”宓月目光稅利地看到陸江白一閃而過的恨意,“搬空伯府的主意,是你們陸家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
陸江白臉色大變,又連忙堆上笑容,隻是那笑容帶著些僵硬,“月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舅舅怎麼聽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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